她在为我担忧?南宫笑心头一怔,前一世,所谓的爱情离自己实在太过遥远,女人见得不少,不是人家涌来拉拢自己的工具,便是自己涌来拉拢人家的工具,总之,前一世中,南宫笑遇到的女人,绝不会为自己掉一滴眼泪,有,也是因为钱。

梁裳与自己不算太过熟悉,自己会答应帮助她,却是因为狼胎果,算不上什么感情,可刚刚,却明明……

南宫笑盯着梁裳走出去的方向,呆呆的出神。

“傻小子,还不赶快追去?”南宫老太一拍南宫笑的脑袋,含笑道:“你不见了,她虽然不说,可那愁眉紧锁的样子,可是明眼人都看得明白……”

南宫笑笑了笑,对于这等事情,他确实不擅长,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去还是得去的。

“梁裳……”南宫笑结巴道,自己居然会结巴,南宫笑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要还我狼胎果了么?”梁裳扭过头,一下子摊开手道。

狼胎果?敢情她担忧的不是小爷,而是狼胎果,不过想也正常,小爷本来就没什么女人缘,南宫笑心中苦笑,却是摇摇头,道:“没有……”

“没有你来做什么?”梁裳不忿道。

“刚刚听你说,你在等我……,所以……”南宫笑难得一次老实巴交,想什么就说什么。

“我等你做甚,你若死了,谁给我狼胎果?谁帮我报仇!?”梁裳微微有些激动。

南宫笑挠了挠头,女人是难以理解的动物,算了,现在还没能力去解决她的事情,既然没什么事,还是先走的好。

“你放心吧,我会帮你报仇的。”南宫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当即告辞梁裳,转头走了出去。

他真的就这样走了?梁裳看着南宫笑离开的背影,呆呆出神,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担忧这个少年,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听到他失踪的消息便茶饭不思,或许,是因为他拿走了自己的狼胎果,又或许……

梁裳不想让自己再想下去,家仇不准自己这样,血海深仇,必须报,梁裳呆呆地望着窗外出神,许久,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另一方面,南宫笑想不明白,干脆不想,却是往永兰走去,只是在路上,却是遇到了他的一干兄弟。

“南宫,你丫哪里厮混去了?”方柯远远看到南宫笑,当即大声喊道。

“差点载在那姓何的手里了。”南宫笑嘻嘻一笑,却是迎了上来,他清楚,若不是这一班兄弟的动作,只怕南宫家也不知道自己失踪的事情,虽然没必要,却是关心自己的表现,南宫笑心存感激,前一世,自己也有一众好兄弟,却是不知道她们现在如何了,想及此处,南宫笑心中微微有些感慨。

摇摇头忘却前世,今生,才是最重要的。

方柯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道:“何正?他有留下你的能力?”

南宫笑摆摆手,“他自然没有,可他那里,却有通魂期的高手……”

通魂期!?

南宫笑一语惊起千重Lang,通魂期,可是传说中的人物,这样的人物,无一不是惊天动地的,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小地方,又为何会依仗在何正那种商人的身边?而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南宫笑又是怎么逃出来的,通魂期对于蕴魂期,从来都是一招秒杀,远远见到,想逃命都是难事,更别说打一架,然后走人。

南宫笑看着众人不相信的眼神,苦笑一下,将永兰的地契拿了出来,在众人面前一晃,嘻嘻一笑,道:“诺,拿到手了!”

“永兰的地契!?”众人又是一顿哗然,说到通魂期,南宫笑能逃回来已经是大幸,还将地契给抢回来,这说出去,鬼才相信。

“走吧,先回去跟校长报喜再说。”南宫笑一马当先地跑了出去,他身上的那件满是血污的衣服都还没换,为的,就是让那个含辛茹苦的校长,率先知道这个好消息罢了。

一群人簇拥着南宫笑,却是往着永兰走去,不管那些路人们的奇怪眼光,将永兰的披风盖在南宫笑身上,仿佛南宫笑是凯旋归来的将军,而不是落荒而逃的败军之将。

永兰。

崔永封带着一家老小,却已经在等着了。

“南宫……”

当崔永封看到眼前的地契,已经老泪纵横,许多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将地契拿下,硬是要托付给南宫笑,南宫笑无奈,只好满足老人的要求,将地契带回了南宫笑,一切,都在南宫笑的预料之内,崔永封经过这一次,却也再难以相信自己的妹夫,把地契留在南宫笑那里,确实是对永兰最好的方式。

唯一出乎南宫笑意料的是,那白衣女子,却是找到了南宫笑,准确点来说,还有另外一个。

“我们小姐说要谢谢你!”似乎有白衣女子的地方,就有那只叽叽喳喳的小母鸡,说话的,也正是她。

谢谢我就谢谢是了,怎么那语气,听得我这么不舒服?南宫笑一阵不爽,撇起嘴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白衣女子却是站在一旁,美目流转,一直看着南宫笑,却是没有说话。

怎么说,要谢谢我,也得给个诚意不是,一句话不说,摆起那个架子,美女了不起啊!?虽然自己不是有意,但怎么说自己也是将她从火坑里救出来的人呀!南宫笑嘟起嘴,一脸的不悦。

“喂!我都跟你说谢谢了,你还想怎么样?”小母鸡再次叉起腰来,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切,不用客气。”南宫笑放出了这么一句,却已经想要离开,嘴里还嘟囔着:“一点诚意都没有,还不如别来。”没有丝毫风度,没有丝毫高手风范。

虽然是在嘟囔,可周围寂静,又无别人,南宫笑的话自然是声声入耳。

“你……你……”小母鸡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南宫笑,骂道:“我们家小姐她……”

话还没说完,却是让白衣女子一把给扯住,将喉咙的话给直接吞了下去。

“还有话说么?”南宫笑不悦道,摆架子,小爷架子更大。

白衣女子却依然没有说话,俏脸微微一红,走到了南宫笑的面前。

她的容颜,本已是美得天仙一般,似乎已经完全超越了人们的想象力,现在脸上平添几抹红晕,更是让人心猿意马,而这张勾人心魄的脸,却靠在了南宫笑跟前。

南宫笑很争气,他的弟弟却不争气,已经有了一丝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动作。

南宫笑干咳几声,只求不让人发现这尴尬,硬起头皮道:“什么事情?”

白衣女子依然没有说话,眼波流转,红粉菲菲,竟踮起了脚尖,一对水润的双唇,竟直接向南宫笑脸上吻去。

怎么回事!?南宫笑心里暗爽,只感觉到那一丝丝温软滑润,还有鼻腔之中那阵阵的女儿芳香,禁条件反射之下,脱口而出:“好香……”

白衣女子闻言,原本已经微红的脸颊,竟一下子像是熟透了的番茄,立即缩了回来,扭过头,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南宫笑还沉醉在温柔香之中,呆呆地站着。

“好不要脸!!”白衣女子走了,小母鸡却没走,她们终于有一次不是形影不离地站在一起,小母鸡叉着腰,眼睛盯着南宫笑,眼光就像是看着一个**。

“怎个不要脸了?”南宫笑回过神来,当即道。

“无耻!竟占我家小姐便宜!”小母鸡气得胸口起伏,呼吸都不顺畅,狠狠地看着南宫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南宫笑已经经历几个轮回。

“你眼睛有病就去看大夫,怎么看都是你们家小姐占我的便宜。”南宫笑无耻地说着,回味起方才那香艳的一幕,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你……”小母鸡气得话都说不顺畅,硬是压了一压,才怒道:“我们家小姐小时候大病了一场,已经不能说话了,你还逼她!你算男人么!?”

“不能说话!?”南宫笑一惊,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这个白衣女子,确实从未开过口,便连笑,也是从未笑出声来,居然是这种缘由,南宫笑暗骂自己愚钝,可是又摸了摸脸颊,似乎有时候,愚钝也是件好事。

看见南宫笑一脸的陶醉,完全不以为耻,小母鸡怒哼了一声,也是扭头就走,不再搭理南宫笑。

哑巴么?大病之后,只要不是天生的,应该也能治……南宫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上浮起一丝丝笑意。

“今天的运气…………,好像……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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