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诡谲笑意让她不敢直视,只听他低沉道:

“他碰了你哪里?这里吗?”

说着伸出他依旧修长分明的之间,覆在她的唇畔,随即勾着冷笑,狠狠**她还带着红润的嘴唇。

不过几秒,却又半咬着她的唇,半咬着他嘴里的字句,一手托过她的身体,紧贴着他愤怒的身体,一手撩开她的发丝,拂过她的耳垂,狠狠的问着:

“还是这里?”

她只闭了眼,一声不吭,她的解释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已经误会成了这样,她解释了他会听么?她就这么不堪了。

见她闭倔强的闭着眼不说话,他的眉再皱紧一分,这样熟悉的倔强,每一次都是因为她的委屈,却不想解释,现在呢?

她委屈吗?她失望吗?可她凭什么,和别的男人厮混了却还想在他这儿装清高么?想再一次获取他总是忍不住的心疼吗?

这一次,休想!

因而他的冷声依旧,他的愤怒依旧,他的鄙夷更甚,轻易扯开她的睡袍,露出她白皙的身体,大掌毫不犹豫的袭上她的胸前:

“他是不是也喜欢这里?也这么对你?”

说着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她却因为他的力道而紧闭着眼,深皱着眉,不看他,也不说话,只有眼泪一直未停过,一直在流,几乎湿了他前一刻扯开的睡袍衣襟。

她这样的安静,却不仅让他不喜欢,更是以为这是一种默认,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的身体?他最清楚她的魅力,清楚她的诱惑力。

却越是清楚,心底越是愤怒到几近狂躁。

只是不可否认,他的身体依旧难抵她的诱惑,从来都对她做着最诚实的反应。下腹的紧绷让他加深了眸色,愤怒不减,却也大手一挥,彻底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袍,猛然定住她的身体,再一次狠狠的吻了下去,攫取这张他一直喜欢的唇,带着品尝的意味,却粗鲁了吮吸,想要撬开她的坚守,直闯贝齿。

她终于被他的粗鲁惊醒,本以为他会像上一次在书房里一般,找回理智而后停住,却一路无阻。惊恐和欲要开口的拒绝却被堵在喉咙里,她的作为加重他的恼怒,她的沉默竟也无法阻止他的愤怒么,他依旧这么做了。

但在他撬开她的贝齿闯入席卷的瞬间,她却什么都没有想,只因为悲痛,因为羞愤,因为他此刻只把她当做一个泄愤的工具而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看着他猛然推开她,有力的手臂却依旧固定着她的身体,刚启开的眼眸里满是化不去的愤怒和意外,她竟开始拒绝他了是么?

早忘了所有,只剩愤怒的男人紧盯着她惊慌无措的眼,想起她上一次绝望的献身,嘴边幽然冷笑:

“上一次不是还甘愿献身么,不是想承欢我身下么,怎么,这会儿变了,又开始了你的清高?还是还想为哪个男人守身如玉?

哼,你应该早习惯了这样的献身才是,想拒绝我?偏不如你愿!”

说着猛然将她抱起,却狠狠摔在**,她紧咬着牙不发出闷哼,却在他上前时终于祈求着开口,声音却冷的发颤:

“你别这样,好吗,我们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他却置之不理,只伸手粗暴的除去她身上唯有的一点遮蔽,压下他的俊脸。

她在他眼前是柔弱的,可她真的不想把两个人变得这么不可挽救,如果他真的这么对她,真的就像看待一个援交的女人一样对她,她不知道自己的心还会不会活着?

从前一直恨不起来,从此呢,她不敢保证。

本能的,她撑住他的动作,依旧带着祈求,带着恳请,却也带着坚定:

“游墨炎,不要这样对我,我们不该是这样的,请你冷静一点好吗?”

可是她的话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让他更加恼火她的拒绝,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她身上留下他的气息,除去其他男人的所有。

她却也真的没再出声,纤柔白皙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侧能及之物,侧了脸,紧闭双眼,任他在身上为所欲为。

对于她低声的求饶,他不是不心疼,却不想停下手里的动作,狠心不去看她此刻挂着眼泪的脸,火热的大掌流连过她全身的娇嫩,终于握住窄臀,强势占有,性感薄唇压制了她口中的惊呼,却合着他那双深邃的眸,不看她眼里此刻的痛。

“唔……”

她本就疲乏的双手不由得撑在他胸前,却被他一把握住定在她头顶,、。

占领圣地的他终于抬眼看了她,看着她眼里的疼痛,脸侧的鬓发几乎湿润,轻蹙着柔眉望着他。

那一瞬,他心底流过酸楚,可他爱极了她一如的紧致,依旧埋下脸堵了她的唇,让她的不满只剩轻微的嘟囔,而他依旧做自己想做的事。

大年夜还未来临,傍晚的天边却黑乌乌的一片,似乎又要下雨了,雨势还不小,晚风不再是轻拂,小区里都能听到风声呼呼。

可此时屋子里却安静多了,他看着她白皙的小脸泛起的潮红,一声低沉的满足过后,他终于紧拥着她不再动作,粗重的呼吸却喷薄在她耳边,依旧那样习惯的亲吻她,从额头到唇到耳侧,一寸寸往下流连。

她却只安静的闭着眼,紧咬的唇被他撬开后便已懒得再动,只有白皙的胸口依旧起伏不定,却蜷着身体,眼角的泪不知何时早已干了。

他抬眼,看着她,回身躺在她身边,精壮的身躯还泛着微微细汗,伸手一揽,轻易的把她置于胸前,几乎能将她整个人裹住,他终于皱眉,她似乎又瘦了。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而性感,替她轻轻挑开了微微凌乱而湿粘的发丝,露出她潮红依旧的耳侧,脖颈间细腻的汗丝未褪,正如她还未平复的呼吸,他终于勾起嘴角,似是满意她这样的表现。

窗外的天色渐暗,**的两人却依旧未动,钟恋芙真的没了力气,手腕在痛,脚腕在痛,甚至全身上下都痛,只想这么安静的蜷着,只希望一觉醒来他就离开了。

可她却要失望了,他只看了一眼窗外的天,从灼热恢复温暖的大掌微微在她身上游移,从她精致的锁骨滑到胸前,移到小腹,却忽然停了下来,转目看着她安静的脸,这里,曾经孕育过他的孩子。

现在却平摊柔滑,除了她眼里的悲伤,一丝痕迹都未留下。蓦然,他眼里的内容迷蒙深沉,不知想了什么,却又将手掌移到了她的胸口。

他总抵制不了她,那就不再节制,他希望她再孕育一次,给他生个孩子,或者两个,或者更多,一定要。

想罢,在她的迷蒙里,轻柔翻过她的身子,覆上薄唇,温暖的手掌拂过他怜爱的每一寸皮肤,又是一轮的占有,却温和而珍爱。

她却早已不想做出反应,或是没了力气,只在他占有的瞬间咬了唇,压抑着不溢出声。

卧室里不再只有安静,而是满屋的暧昧与低沉。

床边是她几乎被扯得变形的睡袍,他的领带,他的衣裤,杂乱的扔了一地,还有给余天的衣服安静的躺在一边。

“嗯……!”

“nothing’sgoannachangemyloveforyou,yououghttoknowbynowhowmuchiloveyou……”

男人又一次满足的低音洒出,散落一地的衣物里却也响起了深情尽露的铃音,歌词那么动情,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