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的咖啡店中,她已经连喝了好几杯的咖啡了,也多亏了这些咖啡,才是让她有了一些精神,本来,这算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既可以休息,又可以让她轻松一些,也能给下午留几分精神,但是,偏生的,谁让她的对面坐了不应该坐的人。

“你对江浩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问起自行车的事,会突然间起那个布老虎?”

方园明明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却是故意将问题丢回给了她。

“我与自行车有关吗,和什么布老虎有关吗?”

余安冬愣了一下,半天都是不说话,也不知道她这是在想什么,不进不去的,不要说她自己,就是别人看着都不舒服。

“我不管这些,”余安冬用力的将双手按在了桌子上,“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对江浩说了什么?”

“我能对他说什么?”方园轻轻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我到是想要问你一句,你不停的问着这个问题,是不是,与我有关的,要不要让我猜下。”

余安冬的脸色一变,有种想要离开的冲动,可是她的屁股就像是粘在这里一样,怎么也是动不了,而她有些后悔,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的,跑来指责方园这些事情。

方园端起了咖啡放在唇边喝了一口,感觉着入口的那种苦涩味道。

你“告诉他自行车的事情,是你做的是不是?”

余安冬猛然的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就走,方园接来下要说什么,她都不想听了。

“说你小气你还真小气,连帐也不结,三次都是我结的,”方园从自己的钱包里面拿出了一些钱,一会准备去结帐,她就知道,她是不会付什么钱给她的,就算是现在有钱了又能怎么样,还是改不以前小气的性子。

或许这一点,方园可以理解,毕竟她也过过苦日子,

不过,可怜之人有可恨之处,她这辈子都是不会同情余安冬这样的人吧,说来也是奇怪,她中午在这里坐了一中午,下午又是在这里坐着。

“安冬找过你了?”

“是,”方园轻抚着手中的杯子,已经不怎么想喝咖啡了,再多的咖啡也不可能让她不累,她还是感觉很困,很累,尤其是还在面对这些本来就不应该轮到她的事。

“那些事我知道了,”顾江浩盯紧方园的双眼,而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无情,“但是,我已经与安冬在一起了,所以,谢谢你。”

方园的手指顿了一下,她在心里叹了一声,果然的被余安冬说对了,那些东西是死的,可是人却是活的。

她一笑,笑意中加着什么她也不知道,

“你要原谅,那一个年少无知的孩子,那一个青春懵懂的季节,谁都有那个时候,不过就是一场年轻时做的梦而已,不管是好梦还是恶梦,总有醒的那一天了。”

“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如果你们不提起,我都是忘记。真的,忘记了,”她不知道这在是说服着自己,还是别人,或便是在让自己的相信,那些事,她忘记了,都是忘记了。

就在他们相对无话之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了手机,是小敏打来了。

“老大,你在哪里,快归位,老板要看我们的成果。”

“恩,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她抱歉的对顾江浩笑了笑,“我要走了,你自便吧。”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只是,就在走了几步之时,她却是忍不住回头看了顾江浩一眼,她看到了他冷清的面容,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还是同从前一样,少了那些年气气,多了成熟,长长的眼睫映了咖啡店中的光晕,她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如玉,却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

而她无法否认,她的心,疼了,而她的人,失落了。

明明她知道,他们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没有什么交集,为什么还在期待,还在等呢?

不是不甘心,而是有些东西实在是记的太深太深了。

“江浩,那个,你那个老虎送人没有,那人喜欢不?”余安冬使劲的找着话题,但是,现在的顾江浩与比前的真的不太一样,她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只感觉他们陌生了很多,她也是怕了很多。

“江浩我……”她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是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一切都是显的如此的苍白无力。

顾江浩突然间停了下来,他就这样低下头,盯着余安冬闪躲的眼睛。

“江浩,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顾江浩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已经和你在一起了,所以,不要再去想,再去做那些事,明白吗?”

余安冬脸色刷的一下,便退去了所有的血色,她不明白顾浩这话的意思,他知道了,他果然是知道了,可是到底是谁告诉他的,是方园对不对,一定是方园。

她还真是卑鄙啊,在她的面前说一套,背地里却是做的另一套。

而她一直在想着这些事,却是没有好好去思量刚才顾江浩所说的那些话的意思。、

顾江浩盯着余安冬阴沉不变的脸,他放在了余安冬肩膀上的那只手缓缓的放了下来,就这样两人无话,已经很久银久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余安冬啪一声,将杯子用力的摔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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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见不得我过的是不是,为什么,上学的时候,为什么我不能演公主,却只能巫婆,为什么你能念国外的学校,为什么我却只能读普通的大学,毕业也是找不到好工作,可是你呢,年新上百万,一百万啊,我一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赚的这么多。你什么也不如你,什么也比不了你,我不过要有一个顾江浩,你怎么能夺走他,能夺走他呢?”

她这一字一字一句句的指责声,就像是泣了血,痛了心一样,可是在方园看来,不过就又是一出可笑又可悲的戏码。

“是,”余安冬抬起了上巴,“我是告诉她给他换气门芯的是我,给他补篮球袋子的人是我,给他布老虎的人也是我,可是方园,那些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我,爱的人是我,他是和我在一起的,而不是你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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