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浩张开自己的手指,固执的黑眸之内,映下了那一只耳环,他将耳环,翻了过来,里面确实是刻有余安冬的的英缩写,于念波说对了,这对耳环,只有一对,独一无二的一对。

余安冬看了看了外面,她将自己的包抱了起来,不知道怎么的, 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监视她一样。

就连她这最近睡觉,都会做恶梦,什么事也都是一心一乍的。都快要神经了。

安冬,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她吓的差一点跳了起来。

“江浩,你做什么,吓死我了,”余安冬拍着自己的胸口,还真是被吓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的,就连她的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直跳着,到了现在都是没有缓和过来。

顾江浩微微的皱了一下眉,一双沉静的黑眸直直的盯向余安冬。

余安冬心头猛然的一紧,她假意拨着自己的头发,“那个,江浩,你今天没有事吗,不是说,最近就要回部队吗?”

“恩,”顾江浩端起了桌上杯子,他其实并不喜欢喝这种深褐色的**

,因为太苦,但是, 有的时候,似乎一杯,到是成就了他的心思了。

“安冬,这是你的吗?”他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余安冬的面前。

余安冬接过,打开了一看,脸色也是跟着一变,那个,她下意识的抚着自己的耳垂,“是我的啊,我就说嘛,怎么最近都是找不到了,原来跑到你哪里去了。”

“你确定吗?”顾江浩再是问了一句,而他只是微微的垂下了眼睫,并没有去看余安冬,却可以从余安冬的呼吸之中,感觉到了她的急燥,还有她的心虚。

念波说的对,他说余安冬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很清楚,他的这句话,并不是说余安冬的为人怎么样,而是说,她的性子,如果那件事真是她做的,不用别人逼,随便的几句话,就可以将她的嘴给敲开了。

因为她实在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余安冬将耳环放回到了自己的包里 ,“什么确定不确定的,上面可是我有的名子的,我什么不确定,可是这个是绝对的确定的。”

顾江浩微微的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唇间的苦涩越发的凝重了,不知道是因为这些褐色的** ,还是因为对余安冬的心凉与失望。

“安冬,告诉我,周五的晚上你在哪里?”

“周五?”余安冬想了想,还真是想不起来,“我忘记了, 好像是在家吧。”

“是吗?”顾江浩又是一句是吗。

“周五,也也就是方园工作室着火的的那一天晚上,你在哪里?”

哐啷的一声,余安冬的手一抖,差一些将桌上的杯子打在了桌子上 ,她连忙的将杯子放好,却是手忙脚乱的,就连脸色也是跟着大变了起来,说是她心里没鬼,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你说这些做什么?”余安冬的口气猛然的冲了起来,就像是顾江浩是自己的仇人一样,可是当她反应过自己的太过急躁之时,就发现顾江浩那一双直透人心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她的心再次一紧,一双手放在桌上也是握紧的绞在一起。

“对了,江浩,”她上前拉住了顾江浩的手,“我最近刚看到了一件衣服,我们去买好不好?”

可是顾江浩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对于她的要求,所有的一切都是有求必应,只要她要求的,不管有多么困难,他都是会办到,不管她要买什么,多贵,他都会给她买,可是,这一次,却是让她却是失望了。

顾江浩松开她的手,一口一口的喝着手中的那一杯冷掉的咖啡,不言不语的模样,让余安冬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江浩,”她再拉了一下顾江浩的袖子,“你这是怎么了?”

顾江浩抬起脸,盯着余安冬这张平凡普通的脸,他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安冬,我不管你的长相如何, 家世亲如何,学业又是如何,我喜欢的不过就你的单纯,你的简单,还有你的执着。”

“可是,告诉我,你把这些都是丢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再也找不到了。”

余安冬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全身都是微微的颤抖着,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抖什么,在害怕什么?

她扭过脸,“江浩,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顾江浩收回手再一次的捧起了那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他与余安冬之间就像是这杯咖啡一样,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安冬, 周五的晚上,你是去了方园的工作室,是吗?”

“你胡说干什么?”余安冬的声音都是尖细了起来。

“我怎么可能去哪里,我去那里做什么?”她气急败坏的吼着,怕是心中早就已经吓的不知所错了吧。

顾江浩站了起来,他伸出手再一次放在了余安冬的肩膀之上,用力的握紧,“安冬,那个耳环是在事发地点找到的,上面还有汽油的味道,不只是这些,警方还发

现你在事发前,确实是有准备过汽油。”

“这能代表什么?”余安冬打掉他的手,“你是我男朋友,怎么,你竟然相信这些人对我的诬蔑, 说我去杀人放火?”她冷笑了一声,“顾江浩啊顾江浩,你想甩掉我就直说,不需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她的嘴里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的心却一直都在担心,一直都在紧张,怕真的会被人给查出来,她真是做了那种事 。

顾江浩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口袋里面, 此时,不只余安冬的心是冷了,他的心也是一样。

那样冷的刺骨。

“安冬,你实在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别人几句话,几句威胁,就已经将你的所有的话都给套了出来,你也实在不适合说谎,你知道纵火的罪名有多大吗?”

“你知道吗?”他这四个字明明说的很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在余安冬的耳朵里,却是像是有针一样,就这么狠狠的扎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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