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都是废物,都这么多天了,一点儿关于主神代言人的消息都没有查到~~~!”

怒吼过后,乾元的叫骂从密闭的房间内传出。就连那关的严严实实的房门似乎都随着音浪来回震动,擦着门框沙沙作响。

面对盛怒之下的乾元,底下的一干T1的队员全都默不作声,不敢有丝毫的不悦。要知道关于这个答案他们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要知道他们可是动用的T1所有的人力物力,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奔波于全国各地。只要传出过主神代言人风声的地方都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收效甚微。就连一个关于主神代言人活动的具体位置都确定不了,更不要说那遥无边际的主神光球了。

这也难怪乾元会对这个答案这么的不满,要知道他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这群手下身上。要不是事出无奈,他也不会逼这些队员这么紧的。仓储的物资只够一个星期的用量,这个消息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时时刻刻压在他的身上。不到最后他是不会开口向刘卿妥协的,那样,就等于把自己辛辛苦苦的来的京都基地拱手让人。这是乾元无论如何都不愿看到的。可是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八九,从主神光球被林向阳盗走,再到手下的空手而归。乾元知道,即使无奈,即使不愿,人,有时候是必须要向其他人低头的。

“队长,这次行动我发现一个现象,我们小队每得到一个主神代言人活动的地点,等我们到达后,那些住所都已经是人去楼空,而且,我得到一个消息,就是说那些主神代言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由于我对于这个消息不敢确定,又怕是那些主神代言人玩的金蝉脱壳之法,所以,我开始的时候就没有说,现在想来,是不是刘卿他早就动手了,要知道在中国能够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这么多实力强劲的主神代言人也只有刘卿了,况且,同样是主神代言人的刘卿寻找起其他的主神代言人要比我们容易的多。或许,我们真的没有再寻找下去的必要了,要是不出我所料的话,其他的主神代言人早已经遭逢刘卿的毒手了。况且,凭刘卿的狡猾,他不会放任这么大的漏洞给我们钻的。”

说完,这名T1的团员慢慢的站回队伍里,平静的看着乾元,听到这个消息,原来还抱有一丝希望的乾元面如死灰。沉思片刻过后,乾元觉得这名T1的团员说的消息应该是真的,虽然全员仍然不愿意相信,可是,和刘卿打了这么长时间叫道的乾元怎么会不了解刘卿是什么货色?暗骂刘卿卑鄙的同时,乾元也无奈的暗叹一声他刘卿这是在赶尽杀绝啊,硬是逼着自己屈服。没有主神光球和主神代言人的支持,他即使能力通天,又有那些‘死心塌地’‘任劳任怨’精明的奴隶帮助,可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现在摆在乾元面前也只有两条路,一是无论如何都绝不向刘卿屈服,那么结果就是最多再过三天整个京都基地的幸存者包括他们都将面临被饿死的尴尬境地。然而,如果向刘卿屈服,那结果也不好过,先不说刘卿会不会霸占他整个基地,但是他一人统领占有京都基地的梦想却是实打实的泡汤了。

想到这,乾元苦笑一声,心中也已经有了选择。难道他还真的放弃自己辛辛苦苦的来的京都基地?现在想起当初答应林向阳叛变武力夺取京都基地,想必那个时候他已经被刘卿和那个姓林的老狐狸当做一刻夺取京都基地的棋子,而他,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居然糊糊涂涂答应了那两个混蛋,这实在让乾元追悔莫及,如果,他当时没有答应林向阳或许已经铲除林向阳,或许让刘部长更加信任,或许他现在已经高升?或许~~~~!

可是人生中哪有那些或许呢~~~?

“队长,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整个基地内的物资已经不多了,要是再没有心得物资储备的话,整个基地七十多万幸存者的日常最基本的生活都得不到保障。”

“唉~~~!”

听着手下的报告乾元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空剩几个T1的团员,不明所以的对望着.........

“将军~~~!乾元来了~~!”

“噢~~?请他进来吧~~~!”

听到自己的守卫的汇报,刘卿微微一笑,暗道你小子终于肯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有多大骨气呢~~~!小角色始终是小角色,就算把他推到高位一样是无所作为。

“刘将军~~~!呵呵~,到现在才来拜访还请你不要见怪,实在是京都基地乱作一团,太多的事需要处理了。”

一进门,乾元的话语间无不充满着对刘卿的恭维,似乎丝毫不建议不久前他们两个还是死对头。尽管刘卿一直都没有把他这样的货色放在心上。

..........

..........

那一世,你为桃花,我为海棠,

彼此遥遥相望,

你说如果有来世,我们同死同生同殇,

就这样,

我们紧紧相守,葬身在阡陌的三生石旁,

等待未央,彼岸花绽放,

那一世太漫长,那一世太惝恍,

我用几近湮灭的火种,点燃了枯萎千万年的时光,

那些凋落在记忆中的花瓣无处安放,

大雪终将你我厚葬,

这一世,我的忧伤像断落的翅膀,

再也飞不回梦开始的地方;

前世的夙愿静静流淌,

你的剪影摇摇晃晃,

成为我此生的弦音最深刻的绝唱,

宇宙洪荒,万年的过往,

我不知道是否还能分辨你迷离的芳香,

一季又一季的苍凉,

冲淡了沉睡在前世记忆中念念不忘的芬芳,

穿越了那一世的沧桑,

今世错落的迷惘,你会流落在谁的身旁,

天色中冰冷驳落的月光,

散落在转生的欲念中覆灭的古巷,

那些澌灭在风中无声言说的万古愁肠,

勾起了谁一世牵绊的殷切守望,

天空明净而安详,

如澄澈的誓言覆上了淡雅的新妆,

我在模糊而迷蒙的景致中流浪,

没有人将那一世的对白点亮,

错过了风华,错过了关于你的时光,

此生的你又会是什么摸样?

红尘浅唱,

我仿佛看见你含笑在凛冽的风中流亡,

带着鲜红而凄艳的芬芳,

大雪终将你我厚葬,

这一世,我的忧伤像断落的翅膀,

再也飞不回梦开始的地方,

前世的夙愿静静流淌,

你的剪影摇摇晃晃,

成为我此生的弦音最深刻的绝唱..........

..........

..........

今天突然再次听河图的歌,歌本身的*已不想说,也曾是泪染的画:

思绪在风中摇曳,回想不起曾有的一切,碧空的遥远,失落了一切,不记得谁在身边。轻轻的睁开双眼,你的笑容,心跳的感觉。像分别很久,却一直依恋,想回到爱的时间。记忆画面,多想再重温一遍,让我能够记起与你共度的每一天。未完爱恋,让新的记忆续接,美丽的青莲花盛芳在水边。

案上,书卷。书中,那一年。昔日风采的眸子失神,曾那般风度温雅的身影在看不清的光影里日渐消瘦,渐远模糊成一抹伤心。寒风吹起夹衣单,阶下零乱着旧识的梅瓣。单薄的身躯独自伫立着,静静地,落雪了,融在发丝里,却无丝毫感觉。寒风乍起,一天凛冽飞舞的雪花,他抬手,意似怜惜,却只有冰冷划过手心……

那一年,你可曾说离别?

案上,书卷。书前,这一天。我隔千年默然对坐,这一次,我只是书卷外的人,任那红尘来去,情恨姻缘。我只冷眼观书,不问不言。

曾是杨柳绿墨如烟,丝丝袅袅,渲染周围颜色。曾是燕舞莺啼春晓,清清呖呖,迷醉楼榭中人。曾是那画舫夜泊,灯火深处夹着醉意。曾是那一庭风月,丝竹管弦,锦袍玉带,依屏障,对美人。歌兮舞兮,似乎可以在这乱世中偏安一隅。

然而,这好像可以永远沉溺其中的梦终还是灭了。是谁曾醉着,踏去马蹄清夜;是谁曾笑着,巧弄玲珑词阕。而今,夜风细雨敲打着清冷,秦淮水飘起几许泪尽的落叶。斑驳的朱红色,蔓生丛丛荒芜的空寂。曾的灯火繁盛不再。山河破碎,像是不灭的梦魇,凋零的华年。寻着忆着,依稀挽罗袖,低笑语。现在,却又是秦淮水涤荡着月色微凉。

秋了,夜了,那是不知何处的笛吹碎了金陵城薄凉的记忆。独有烟花谢去的凄凉,转眼繁华湮灭。迷离酒盏,人空画楼,镜奁蒙尘。

负了,终是负了。他仍旧填词,落笔凄恨,泪写血痕。你可知,他不要这江山如画,只选笔点朱砂;不怕负了天下,只不要辜负了她。

可结局是悲凉的。韶华逝水,泪犹满,人离去。而他也在守候着苦辱辛恨之后,在那本应私语花外柳下的日子鸩酒而去。

静默着,我依然静默着看着,看留下那雕栏玉砌,秦淮流水。似悲,似叹,终无言。

今日,我忆不起李煜半句词,也许,我根本不记得这个名字和他的金陵旧事。

红尘反复,有太多心痛的故事。多少潇洒无瑕,终为一人负了天下。

铺就山河万里,却视狼烟无色,兵戈无关。却任那江山血染,抛却天下,为了一人的笑颜。

只须那一年,落花时节的嫣然缱绻。朱砂点眉,笑靥似幻。然后,听那水声远,往事湮。繁华看遍,当归去时也只有佳人颜色故去,英雄华发垂暮的寂寞与凄凉。也不论无缘,他待来世它年,明月沧海,共话灯烛,画眉窗前。

不记负天下何故,憾恨只是仙侣徒羡。谁知那朱砂血染,似是注定的错缘。错呵,错了千回,错了千年。仍无悔字。依旧笛声绕着水声,唤着曾有的记忆。几番轮回前鉴,命里因果,不惜天下,万里江山,不及你眉间朱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