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吕布领着麾下一众文武及尚存的并州狼骑投于郑峰麾下后,郑峰在为吕布接风后便将吕布麾下七健将分派到并州,并州狼骑则到渔阳城外专门用来练兵的城中回炉重修,又留吕布及于渔阳城内。

在分派完吕布一众麾下后,郑峰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并常常让同吕布有交的文臣、武将一同赴宴,至于同吕布不熟的将领则是于大宴时唤来,于吕布混个脸熟。又于城内边上寻了一处大宅为吕布府邸,并亲自挑选了十余侍女、家丁服侍吕布的家眷。而吕布见郑峰如此厚待自己,也常于府上宴请郑峰及众多留在渔阳城的文武官员。

这,吕布于宴后回到自己的府邸,方于书房中坐下,一家丁便汇报于吕布,陈宫来见。吕布闻言忙起亲于府外迎接。待二人进府后坐定,陈宫便对吕布道:“主公,今宫随主公赴宴,于无意间听闻郑征北坐骑乃一普通上等战马!主公同郑征北厚交,且同其又为连襟,可知晓此事呼?”

吕布闻言一愣,寻思了会后道:“多前,某同张益德于城外狩猎,于张益德口中听闻此事。今公台为何提及起此事?”

陈宫道:“主公为天下闻名之猛将,既为猛将当知良驹于武将之重要!”

吕布点了点头,甚觉奇怪,遂问道:“战马于武将来言,乃第二命;若得一良驹,其无力平白可添数成!公台之意,为何也?”

陈宫见吕布问自己,不答,反问道:“主公以为郑征北武艺如何?”

吕布苦笑道:“公台可是笑话布耶?寰宇贤弟武艺,当今天下间恐无人可挡也!两年前,某于虎牢关下连败多路诸侯,又险杀白马将军公孙瓒,遂引来寰宇贤弟来战。那时某以为寰宇虽强,然某得赤兔,定可于百合之内战败寰宇,却不想不到数合变为寰宇重伤,若非寰宇并无良驹,某又有赤兔,恐某将卧多年矣

!”

陈宫点了点头道:“自主公投于郑征北麾下,郑征北于主公极为厚待。吾观郑征北自今似是未曾起意为其本人寻一两马,主公何不与郑征北言明此中厉害,规劝一番?”

吕布闻言低头沉思了会点头道:“公台所言甚是!今寰宇方宴罢,某醉意甚重;待明,某醉意稍去,于府上设一小宴,届时再劝说寰宇!”

陈宫闻言,又见吕布此刻面显醉意,便起告辞道:“主公既已有主意,宫自会也。-主公醉酒,还请主公早些歇息!”说罢便对吕布躬一礼,往外走去。而吕布见陈宫离去,又于书房中翻阅兵书。

待至第二,郑峰自刘辨处回到府中于书房习读兵法,一守在府门的亲卫跑到书房外,敲响房门道:“禀主公,吕布“哦?”郑峰闻言一愣,放下手中的兵书喃喃道:“吾昨方才宴请吕布;今吕布便回请吾,却是不知何事!”

接着对外喊道:“吾已知晓,却去回告来人,待吾洗漱一番便去!”

“诺!”在门外等候的亲卫闻言,大声应了下,随后便往外奔去。郑峰见亲卫离去,摇了摇头起走到后院浴房中梳洗了一番,又换了衣服便出府跨上战马往吕布府上行去。于此同时又命家丁将自己赴宴之事告知于三位妻。

待郑峰策马行到吕布府邸前,见府门大开,六名着重甲,手持长戟的军士分立于台阶下两旁,犹如木雕泥塑般立于原地目不斜视。遂也不理会这些军士,径自策马来到台阶前,翻下马,并将马缰交与早已等候着的军士,而后缓步往府内走去。

待转过府门后的影壁后,便见到一个着白色武士袍,头戴三叉金冠,显得无比高傲的高大影同一个面貌俏,美貌无比的女子立于客厅前静静等候。遂微笑着快步走了过去。

“寰宇贤弟(见过义兄)!”吕布见郑峰到来,忙同妻王若华迎了上去。

郑峰拱手一礼,笑道:“累奉先兄,若华小妹久候,峰之罪也!”

吕布闻言哈哈一笑,拉起郑峰手臂便往屋内走去,同时说道:“某同汝犹如亲兄弟,且又为连襟,贤弟何必出此客?”

郑峰“呵呵”一笑,随着吕布往屋内而去,同时道:“却是弟失言矣

。当自罚三杯。”

三人走进屋内后,分主客坐下,吕布举起酒盏对郑峰道:“今之家宴,仅贤弟、为兄及若华,故为兄不令若华于后堂中独用膳食!还望贤弟勿怪,且满饮此杯!”说罢便一饮而尽。

坐于吕布侧的王若华于此时也举起酒盏朝郑峰敬道:“自小妹随夫君至渔阳,便不曾拜访义兄,今趁夫君于家中设宴,小妹敬大哥一杯。”说罢微酌了一口。

郑峰见状忙举起酒盏回敬道:“奉先兄长、小妹有请,峰焉能不从?”说罢也将盏中酒水饮尽。

吕布豪爽,故不停朝郑峰劝酒,而王若华也不时朝郑峰敬上一杯,然王若华不过一女子,酒量毕竟有限,不多时后便因醉酒向郑峰告罪一声在侍女的扶持下回后院了。

酒过三巡之后,吕布忽然放下酒盏,轻叹息了声,郑峰见状心中好奇,遂问道:“兄为何叹气?莫不是小弟有何处招待不周?”

吕布摇了摇头道:“两年前,董贼霍乱朝纲,关东众诸侯起兵讨之,那时为兄为兄于董贼麾下。见华雄被斩,故同董贼引军守于虎牢。公孙瓒、张扬等几路诸侯至后,为兄连斩几将,险杀公孙说道这,吕布看了看郑峰,见郑峰面显尴尬之色,不由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贤弟可曾想过,若贤弟于那时亦有良驹为坐骑,为兄可否还能轻易逃脱耶?若今后遇到武艺不下贤弟之敌将,其坐骑同为兄一般神骏,而贤弟坐骑不过上等战马,如此将如何耶?”

郑峰听后,不觉将手中酒盏放于前的案几上,低头沉思起来。良久之后,抬头对吕布道:“兄长之意,弟知矣!待明弟便于牧场中寻一良驹代步,届时还请兄长为弟参考一二!”

吕布见郑峰如此说,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此事应下,随后便再次劝起酒来。直到天上金乌偏西,屋内光线渐暗后,郑峰已醉八、九,若再饮必然醉倒,遂相吕布讨饶。吕布见郑峰不能再饮,得意的笑了笑,便唤来家丁将酒宴撤下,着侍女将郑峰扶至客房中休息,又命军士到州牧府上将此事告知蔡琰等三女。

今天有事,直到快9点才回到家里,只好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