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痛过后,是满满的酥麻,感骨身上人的强烈,蓝雪舞的身子一下子被填充的满满的,轻轻的低吟了一声,但顿时感觉到羞愤,仅仅是一声轻吟,这一丝细微的变化,男人动着的身子猛的一颤,不再隐忍,没有怜香惜玉,也没有任何技巧,也不理会她的杀意,疯狂的律动起来。

一双手更是放肆的在身下那锦缎般的肌肤上游走,每一分每一寸似乎都不想放过,不断的奋力冲刺,驰骋,享受软嫩幽香包裹着他的那种紧窒和快感觉

蓝雪舞再也没有半丝的理智,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更不是自已的了,任身上的人疯狂的予取予求,锦缎般的肌肤,在他的手下,似活了一般,敏感而灵动,全身每一处,洒下斑斑的吻痕……

**,可以用来形容如今的蓝雪舞,明明是有反抗的心思,但却半丝也提不起来力气,一双眸子也渐渐的染上了雾色,在男人的身下,不多久便低喘轻吟了起来,满满的绽开了女人的娇美风情。

一发而不可收拾,可以用来形容如今的他,温柔的猛兽,温柔又强悍,绝美的容颜泛着微微的红光,一双凤目看着身下的人儿,是满满**之色,呼吸急促,香汗倾洒,一遍遍的挺入他的火热进入了那幽深的甜美之地

承受再承受,敏感的身子早已经被挑起了**,蓝雪舞虚软的迎合着,大脑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疯狂律动的身影和彼此交替的粗重呼吸在空气中盘旋。

直到她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喉间溢出,那**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脑海中瞬间变成空白,伏低身,贴伏在她身上,咬住她的粉颈,喉间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剧烈的颤抖,无法忍受的炙热一泄千里。

蓝雪舞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他顿时一惊,探了探她的脉,知道她只是一时的晕厥,才安下心。慢慢从她体内退出,将她打横抱起,朝温泉走去,下了水,细细的为她擦拭身上的汗渍,伏身一一吻过她身上的吻痕,唇角上扬,竟露出一抹微笑。

摸着滑如白玉的肌肤,**再次来袭,男子的身体将她淹没,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要了多少次,两人沉沉睡去。直到东方发白,天蒙蒙亮……

男子听到动静,立即睁开双眸,瞬间扯过衣服盖住两人**的身体。

“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一个黑影低着头跪在男子身后的地上。

“回去后自己去领罚,现在滚到山下去等我。”男子冷冷的说道。

“是

!”黑衣人瞬间消失,只是自始至终他都未敢抬头看一眼那男子的表情。

男子穿上衣服,拿起蓝雪舞的外套包裹着她,飞身朝望月庵飞去,一盏茶后,来到了蓝雪舞的住处,将她轻轻放在**,解开她的穴道,亲了亲她红肿的唇,恋恋不舍的悄然离开。

两个时辰后,蓝雪舞悠悠转醒,看着熟悉的房顶,有一瞬间的愣神,昨日的画面出现在脑子里,愤怒的坐了起来,刚动了一下,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身子如被车子压过一般。

蓝雪舞缓缓运起内力,一盏茶后,才慢慢收手,身上的痛减轻了许多,蓝雪舞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雪莲的味道传来,原来下身已上了药,蓝雪舞想起昨夜的种种,又气又恼又恨,拿出纸笔画了起来,这时侍女红绵走进来道:“小姐……”

话还没有说完,她便看到了蓝雪舞脖子上的红印,顿时住口,一双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蓝雪舞脖子上的吻痕。

“把嘴合上,不准叫。”蓝雪舞看着她惊吓的样子,冷冷的皱眉道。

红绵慌忙的上前问道:“小姐,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让狗咬了,发出绝杀令,杀此人者,十万两黄金奉上!”蓝雪舞把刚画好的图交给红绵,红棉想说什么,却终是张了张口,一言未出,转身退了出去。

绝杀令一出,整个世界的杀手都沸腾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正午时分,一辆马车停在了相府门前,马车虽然普通,但是两旁却站着两位如花似玉的丫鬟,一身锦衣绸缎,仿佛在昭示着主人非富即贵的身份。

相府管家福伯正好在门口,看到马车停下,便走上前问道:“在下相府管家,不知是那位贵客光临相府?”

红绵道:“我家小姐受相爷所邀而来,请相爷出来迎接。”

听到要相爷出外迎接,福伯虽然心中暗骂来人太过猖狂,不过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继续问道:“请问你家小姐姓甚名谁?我好禀报老爷

。”

红棉回答道:“我家小姐姓蓝,名雪舞”

福伯听到这名字激动的说:“原来是小姐回来了!小姐稍等!”

说完向马车行了一礼,这才转身朝府里跑去禀报,不一会丞相便与几位夫人来到了门前。此时另一辆马车缓缓靠近,停下后从里面走出两位女子,一位着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披风,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此人正是蓝家大小姐蓝钰。

另一位着一身白衣,搭上雪羽肩,里穿乳白搀杂粉红色的缎裙上锈水纹无名花色无规则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雪狸绒毛,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大大的琉璃眼睛闪闪发亮如黑耀石般的眸开阂间瞬逝殊璃.樱桃小口朱红不点而艳,灵动可爱。

原来是相府的四小姐蓝颜。

蓝钰与蓝颜不解的看着众人,忙俯了俯身向台阶上的众人行礼:“给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安!家里来客人了?”

蓝相道:“恩,你们回来的正好,正好一见。”

这时福伯走到蓝雪舞的马车前说道:“给小姐请安,请小姐下车,老爷与夫人来了。”

“夫人?不知我娘何时死而复生了?”马车里传出慵懒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几千尺的地底下传上来的。

红绵上前挑起车帘,从马车上走出来一位女子,身着浅淡长袭纱裙纬地,肩披纯白披风,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一条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挂在腰间,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绾起,容颜被粉纱轻轻遮起,一双水眸灿若星光,透着丝丝冰冷,清寒美丽。

众人仿佛看到了天上下凡的仙子,高贵冷清。

福伯听了蓝雪舞的话扑通一声跪下,慌忙道:“是老奴失言了,请小姐赎罪!”

众人听到福伯的话,瞬间回神,蓝雪舞走上前望着二夫人冷冷的道:“你是相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