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看什么,该不会,你要卖掉小白来买药材吧?”

北辰冽听了一张俊美的脸上,肌肉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他没有再多做解释,而是双手展开,然后一左一右划过,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圆圈。

很快的,这马车里便伴随着的北辰冽的灵力波动,不住的颤抖起来。

几秒钟的功夫,原本窄小的马车空间,便被拉长,放大,很快的变成了一座华丽的微型宫殿。

当这一切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墨云惊讶的下巴差点儿掉下来。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小的一辆马车,让北辰冽这么挥挥手就变成了一座城堡。

这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里动画片儿中才有的情节嘛。

当她被北辰冽带着走进这城堡,特别是来到金库,摸着那光滑细嫩又讨人喜欢的金元宝的时候,便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在做梦。

“哇哦,原来你是土豪君啊,这下真的是赚大发了!”墨云看着北辰冽,含笑的眼睛里看到的都是黄金。

看着墨云如此兴奋的抱着这些金子,北辰冽忍不住有些羡慕,如果可以,他好想变成金子。

“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当然,土豪君!”

墨云心满意足的抱着一大堆金子走出了这微型宫殿,北辰冽继续用灵力将门封住,很快,神奇的宫殿消失,马车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唯一没有消失不见的,就数墨云怀里抱着的这一堆金元宝了。金光闪闪的金子已经到手,交换条件只不过是她回家好好睡一觉,这事儿就这么愉快的成交了。

北辰冽看着她一直合不拢嘴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驱动马车一路朝着墨云家走去。

只是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墨云并没有如同计划中安排的那样得以好好休息。

因为,才一下马车,墨云便在院子里发现了一位,不怎么令人讨厌的,不速之客,占月。

“你,怎么会在我家?”墨云凑上去的,有些疑惑的询问说道。

上次在墨正德的将军府中,她见过占月,当今皇朝的国师也是圣元大陆最厉害的占星师。当时墨云见占月居然会使用十大异火中的骨翠幽火炼丹,还忍不住小小的崇拜了一把。

所以此时此刻,对于占月的来访,墨云倒是也不反感。主要是,直觉告诉她,占月不是来找她麻烦的。

“我来,是想收你做我的徒弟,你可愿意?”占月性格向来古怪,所以见墨云发问,他也不绕弯子,甚至连句冠冕堂皇的客套话也没说,便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嘎,什么?收我做徒弟,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找你很久了。”占月浅笑,答了这么一句算是做出了解释。

墨云竖着耳朵,本还想着洗耳恭听来着,却不想就此便没了下。

“这个我需要考虑下。”墨云上下打量了占月一番,然后认真回答说道。

“好,我在皇城,等你的回复,这个送给你,你想通了,可以带着它来找我。”占月说着,转身即走,路过北辰冽身边儿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扫了他一眼,随即一个字都没说,便闪走了。

北辰冽能够感觉得出来,占月似乎并没有恶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打心眼儿里冒出来的反感,却又是那么的,清晰明了。

墨云看着占月走了,才低下头来看了看刚刚占月送给她的小木牌,上面很简单的刻了七个小洞,中间有细线连接,看起来像是北极星的形状,倒是也挺有爱的。

不过这木牌的质地嘛,实在是不忍直视。墨云撇了撇嘴,随手把这小牌子当成破木头丢进了腰间的万能口袋里。

“什么嘛,性格这么古怪,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墨云嘟囔着,转身走进院子,在庭院中的桌子边儿坐了下来。

时间总是在有事情发生的日子走的很快,墨云早早的出现,如今回来夕阳已然西斜了,不坐下来不知道,这一坐下来,还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你认识他?”北辰冽也跟着坐了过来,看着夕阳下墨云的美丽的脸,下意识的问道。

“认识也不算认识,见过一次面而已,就是上次去将军府卖血的时候。”墨云慵懒的用手支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答说道。

北辰冽听了微微一怔,之前就听墨云提过在墨家遇到一个很厉害的炼丹师,莫非就是那个怪人?

“哎呀,不要理他了,我先去躺一会儿,你和大毛去弄点儿饭吃,饿死了!”墨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困了,于是懒洋洋的起身,一边儿朝着房间里面走,一边儿吩咐说道。

北辰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身边儿的大毛,随即两个一起朝着厨房走去。

贤王府邸。

一大早,君天绝便收到了从军营传来了的密保。诸葛先生中毒重伤,危在旦夕,墨大将军接连败北。

这些字眼如同一跟跟沾满毒药的尖刀,每一个字都狠狠的刺痛他的胸膛。

“饭桶,都是饭桶!”君天绝紧紧的抓着密函,整个人都暴躁不堪,一眨眼的功夫,便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摔在了地上。

墨正德和诸葛光是他最得力的两个支持者,如今他们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墨云都搞不定,真的是把他气的不轻。

如今皇城之中,皇上病重,皇位之争风潮涌动,如果他再不抓紧时间将最强大的势力拉拢过来,那么万一墨云和那位神尊修炼者被收入太子麾下,后果将不堪设想。

当朝太子不学无术,全指靠背后的权臣在出主意,他日登基,皇权定当旁落他人之手。

如此君家的江山,可就要亡了。想到这儿,君天绝便更加暴躁了。

“墨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为我所用?”君天绝心中郁结,一拳捶在面前的桌子上,只一瞬间,这张昂贵的红木桌子便已经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