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轰隆声就在耳边,同行的一群人定了连着的包厢,白天凑在一起聊天,或者打打牌,都是艺术生,性格也很开朗,大家有说有说有笑的,时间过得很快。。

经过了一天一夜,火车终于停了下来。

下了火车,辗转到了住的地方,顾宁第一件事就是给沈阑打电话报平安,她本来是准备定飞机票的,行程只有两个小时要方便很多。但是今年上半年,接连有飞机失事的报道,沈阑有些后怕,一定要顾宁坐火车,恰巧老师那边有统一的安排,顾宁也就选择从众了。

安排好所有的衣食住行,第二天就马不停蹄的投入了各种的专业课程培训中。

顾宁想考的那所艺术院校,艺考的时间在明年的三四月,仔细算起来也就两个多月了,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还是有些的赶,也要自己努力才行。

毕竟自己报考的专业,录取率一直很低,顾宁去了老师推荐的培训学校,每天到处的奔波,她突然有了种错觉,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好像和上一世交叉了起来。

不过这次,她倒是不担心钱的事情。快递公司每个月的分成就能要顾宁过得很好了。

导演的专业考试,涉及面很广,包括基础的艺常识、影视基础知识、影视节目欣赏与分析。还包括需要临场发挥的命题写作、编讲故事、即兴评述、集体小品表演。

每天六个小时的大班课,来上电影分析和剧本的现场创作,一周还有四节课的一对一授课,学习台词,表演,形体。

课后还有大量的练习,行程排的满满的,经常会忙到凌晨一点,然后第二天七天就要起床,但是顾宁却觉得异常的充实。

那种感觉,就像是未来触手可及,只要努力,就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转眼到了周末,这天学校放假没有课,几个女生商量着去逛街,也拉着顾宁一起去。顾宁不好推脱,也就跟着一起去了,一群人逛完街再回来,已经是晚上了。

城市灯火阑珊,霓虹灯闪耀,是不同于白天的另一种风情,十分的吸引人。

不知道是谁提议去酒吧。几个人都有了兴趣,商量了下,在寝室休息了会儿,便开始打扮了起来,准备换衣服化完妆准备去玩。

这群人都是清水中学的艺术生,专业属于在学校拔尖的那一批,所以才会来北京,想着冲刺最高的学府,一批人里,除了顾宁和另外一个男生学得导演专业,其余的都是学表演专业的。想当然,性格开朗,胆子也比较的大,说干就干。

寝室的四个人,徐倩倩的性格最外向,拉着另外的两个人试衣服。

顾宁推脱身体不舒服没有去,另外的三个女孩子,画好了妆则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顾宁看了会儿电影,大概十二点钟,就躺在**去休息了,顾宁睡得模模糊糊的,房间的灯被打开了,光线一下亮了起来。

接着便是扑鼻的酒气,顾宁睁开眼睛,便看到同寝室的几个女生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

徐倩倩还算清醒,王娇和彭雨脸色通红,明显是喝高了。

顾宁忙去搭把手,等处理的差不多了,顾宁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三点钟了,经过这么一遭,她也没有了睡意,而且总觉得房间里的酒气散不去。

顾宁皱了皱眉,拿了本书,靠在**看了起来,一直看到外面渐渐的天明,顾宁才洗了把脸,出去吃早餐。

表演专业的课,相比顾宁所学的导演专业少了许多,寝里另外的三个人经常到处的玩,还接平一些礼仪或者平面模特的兼职,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所以顾宁也习惯了,看着三个人还在睡,她也没有吵醒她们,自己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等着顾宁吃完了早餐回来,推开门,这才发现一众的人都已经醒了。而且……正脸色不善的打量着自己?

几个人脸上有怒色,欲言又止,其中,倒是徐倩倩先开口说话,“顾宁,你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有没有把门关好啊?”

“关了啊。”顾宁有些莫名其妙。同时,心底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本来不想说的,顾宁,我们经常不在寝室这你也知道,上周王娇在寝室丢了八百块钱,前天我也不见了一千,然后今天早上,王娇发现她搁在包里的二千多块钱,还有一块手表都不见了。我们昨天都喝的昏昏沉沉的,可以说是不省人事,寝室你只有你一个人是清醒的,而且你早上一个人出去现在才回来,门又是关好的。”顿了顿,徐倩倩又说,“这件事,你可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顾宁一怔,“你们以前丢过钱?以前怎么不说,今天早上我出去的时候,确实是把门关好了。”

徐倩倩见顾宁话语里没有一点松动,脸上的怒容更甚,“既然你还要装模作样,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顾宁,那些钱是不是你拿的?我们三个人想了很久,除了你,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人。门锁没有被撬,也就是小偷是拿着钥匙进来的,是我们寝室内部人员。我们三个人经常在一起,寝室里也就是你落单的时间比较长。今天早上你一个人悄悄的走了,实在是可以,娇娇说她昨晚下车的时候,钱和手表还在包里,今天一早就不见了,你有什么解释?”

顾宁皱了皱眉,“你们是在怀疑我拿得钱?”

王娇家庭条件很好,父母都是商人,对唯一的女人一向是有求必应,所以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这会儿,王娇看着气氛有些僵硬,想了想又说:“顾宁,如果是你帮我顺手收起来了,钱你就留着,但是那块手表你要还给我,那是我爸爸从国外帮我买回来的,我必须要回来。”

顾宁看着已经认定了自己拿钱的三个人,声音冷淡的说:“东西不是我拿的,你要我怎么还给你?如果你们怀疑是我拿得东西,不如我们报警处理吧。”

徐倩倩看着顾宁,“如果不是你拿的,你干嘛这么早就出去。就算是报警了,警方怕也没有办法,这都过了几天了,若是有什么证据也早没有了,你不要耍花招”

顾宁听着有些好笑,“你们说东西是我拿得,有证据?今天早上我出去是吃早餐,也没有离开学校,按理说,是没有销脏的时间,至于那块手表,我见都没有见过。”

几个人越说声音越大,把老师吸引了过来,同时,门口还有不少来看热闹的。顾宁倒是从头至尾都云淡风轻。

王娇也没想到顾宁态度这么硬,想到自己的手表,她也有些急了,“顾宁,那块表要十几万,你要是拿了现在就还给我,我还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然我就只能报警处理了。”

培训学校的老师,自然是不会赞成报警,不管怎么样,报警了都会把事情化大,对培训学校的名声也不好,调解完全不起作用,三个人一口咬定是顾宁拿得,却又没有关键的证据。

老师就暂时把顾宁从四人寝里调了出来,比较矛盾的激化。

这样一来,更坐实了传言,想想也是,要是没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把人从寝室调出来?这样说不通啊!

这件事情,一时在培训学校传得沸沸扬扬的,渐渐的,同班的人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了顾宁。

顾宁看见这样的情况,也有些无奈。寝室里的钱是谁拿得,她也没有一点头绪,不过既然不是自己做得,她也就问心无愧,不在乎外人的想法。

顾宁全心的投入到专业学习中,把这件事抛到额脑后,其实吧,往好处想,这样反而是落了个清静。

这些排挤,和上一世的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她还有心理脆弱到被这些影响心情。

培训两周后,学校有次全方位的模拟考,面试当场打分,笔试的部分也在下午出来了,托这段时间的专注所赐,顾宁拿了一个不错的综合成绩。

过年前三天,顾宁才把这边的东西整理好,订了机票,飞回了z市过年。

张佳佳和沈阑在机场接到了顾宁,一家人就驱车家赶。

就在上个月,沈阑考取了驾照,因为生意的缘故要到处跑,她索性买了一辆车代步,这样也方便了许多。自离婚后,沈阑接受新事物的态度很快,越活越年轻,比着当初的精神面貌好太多了,整个人洋溢着自信。

说一个比较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艺考培训的时候,有天晚上停电,有几个学表演的闲着无聊,就画好了“鬼妆”,用床单从窗台把自己吊了下来,四楼到三楼。(也是蛮拼的,不怕被摔死)

然后三楼有个女生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窗台飘着的鬼,就吓得大叫了起来,三楼一个寝室都被吓的不轻&

第二天,全校通报批评了,其实想想挺缺德的,因为最开始被吓到的那个女生,有了心理阴影,请假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