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妃不知所以,又不能拒绝,只得挽起袖子。

凌月夕曾跟姑姑学过一些中医,在部队的时候也没有放弃研究,对医术也颇得心得,尤其是能配制香料。

沉凝许久,惊讶的看着肃王妃说:“宁王妃体内居然有毒,侵蚀子宫,令王妃久不能孕育!”

什么?

肃王妃惊诧的盯着凌月夕,似乎不敢置信。

凌月夕收回手,无不感慨的说:“本宫只是深感宫中寂寞,又没有知心说话的人,素闻肃王妃温良贤淑,知书达礼,遂想唠唠家常。今日见肃王妃面色蜡黄,有未老先衰之相,故把脉,却不想王妃中毒甚深。真不知何人如此歹毒,用心如此恶毒!”

凌月夕怒斥摄政王,杖罚牡丹郡主之事肃王妃有所耳闻,心中原本将信将疑,今日听凌月夕这番话,不仅心生敬佩,如此年纪,有如此魄力,又有高深医术,不愧是‘天朝凤女’!

卸下了防备,肃王妃更显恭敬。

“臣妃多谢娘娘赏识。不瞒娘娘,臣妃婚嫁已有十八年,今年刚满三十三岁,从年初开始,已经没了月事。”

说至此,垂下头,慢慢的悲哀笼罩着这个当年草原上最美丽的女人。

凌月夕淡淡笑着,轻松的语气安慰道:“肃王妃不必哀伤,遇到本宫,算你有福了。”

肃王妃猛然抬头,直直的望着凌月夕,喃喃道:“难道,娘娘可医治臣妃?”

凌月夕眸光一闪,信心十足的说:“王妃之毒本宫能解,不但能让王妃恢复月事,还会将王妃调理的肤色润泽,不过,至于还能不能怀孕,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肃王妃听了,杏眼泪光闪闪,立即跪在地上,声声感谢之语。

至此,肃王妃每过几天都会来凤栖宫,而她的气色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就连体形也渐渐恢复到曼妙。肃亲王居然好几天留在了肃王妃的房间,气的那几个侧妃和王府的女人们咬牙切齿,又是嫉妒又是恨。

这天午时,凌月夕被太后召至慈和宫。

“母后,唤儿臣何事?”

凌月夕笑的甜美,请了安,走向太后,很自然的挨着太后坐下。

这一副情景在外人眼里还真是母慈女孝。

太后自然也亲热的拉起凌月夕的手,责嗔道:“你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好本事,真的是让哀家刮目相看!”

凌月夕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正中下怀,她等得,就是这一天。

当下有些惶然的连忙俯身回答:“母后息怒。儿臣在侯府时闲来无聊,研究些花花草草打发时间,竟真的误打误撞调理了肃王妃的身体。”

“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哀家又不是怪你。”

太后慈祥的嗔怪,又好奇的问花花草草也能调理身体。凌月夕便简单说了一下原理,然后说了一个太后前所未闻的名词‘精油’,尤其是听说了玫瑰依兰等的效果,当即心中一动。“既然如此神效,夕儿便给哀家配些养神助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