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清闻言,哈哈一笑:“为夫整颗心都是你的,连身子也是,你就是我的天,我的依靠,而我怎么能不对你好?”

欢笑的话语带走了二人之间因为成亲而来的感怀,他们像是忽然间回到了小时候,一寸寸一点点的在这小小的世界里寻起了宝。

难怪在外面时看到的光亮竟然是金黄色的,这里的一切,该是怎么样的令人觊觎啊?

把这种忧虑说些卓文清一听,李瑶才知道自己又闹了一个笑话,一来卓氏一族为人低调,天下之大,却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们已然累积了如此巨富之资,二来地处偏僻,进来之时的每一步都暗藏了无数杀机,而卓文清是熟知这里的,有他带着李瑶前行,自然是顺顺当当没有一丝的差错,所以李瑶以为进入这里轻易而举的想法很不正确。

能积下如此宝藏,卓氏族人怎么可能没有手段来护着呢?况且这里面真正的危机并不是暗道之中的那些机关,而是地底之下的一群凶兽,那是卓氏族人作为护墓之兽而“精心”养着的,一直处在饥饿状态的它们,足以让每一个踏足这里的人有来无回!

李瑶听卓文清一字一句的将卓氏一族的事情娓娓道来,一边惊叹他们的智慧与才能,一边为自己的窄小无甚见识而羞愧不已,卓文清讲得越多,她也就问得越多。

“文清,那缜凶兽到底是什么兽?以吃人为生吗?可是卓氏到你这里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难道它们几十年不吃东西都可以不死?或者是你定时来喂?或者是另有他人喂养?那用什么东西给它们吃?它们吃一次可以撑多久?还有这偏远之地要怎么样才可以把它们的食物弄到手?”

卓文清:“那是因为。。。。。。。。。。。。”。

李瑶恍然:“原来是这样,那小黑一直在我们前面走着,为什么他没有触发机关呢?还有那放玉坠的水到底是什么水?很神奇,而且之后它消失不见了,那它还有再有吗?玉坠子呢?就这样被它吃了吗?”

卓文清:“小黑是因为。。。。。。。。。。。那水是。。。。。。。。。。”。

李瑶再次惊叹:“原来还可以这样!那当时建造这里的那些人呢?被灭口了还是怎么样了?还有既然你说这些是卓氏祖先一代一代累积而成,那么是不是每一代家主在积了许多财富之后都要上这里来进行建造?”

卓文清:“是的,每一代卓氏家主在大限之前都会。。。。。。。。。。。。。。。。”。

李瑶:“那文清你的财富呢?如今在哪里?况且这里已经建造满了,你要怎样运过来,怎么样在这里添造?”

卓文清:“为夫的所有家当都在。。。。。。。。。。。。。。”。

李瑶:“这么多的财富为什么不用呢?全都建造在这里等候历史的封存吗?”

卓文清:“不是不用,是因为。。。。。。。。。。。。。。。”。

就这样,一问一答间,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然则小世界之中却又不分白日黑夜,等到二人终于感觉到累了的时候,才发现小黑已经累趴在了地上,那惯常的模样,让李瑶知道,它这是饿了。

看到小黑,李瑶才想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进过食了,自己有些饿意,忽然她想起了外面那二匹可怜的马儿:“拴住的马已经累了一天,可是那洞里一无水,二无草的,等我们出去之时,怕是会饿得都载不动我们了吧?”

卓文清一边从包袱里找着吃食,一边回答着忧心的李瑶的话:“不会,那里本就是专供马匹的洞穴,墙壁之上有渗出来的水,虽然不多,但也够它们喝了,而且许久没有用过了,那里面已经长满了厚厚的苔藓,足以保证他们食用。”

“这都想到了。”李瑶点了点头,表示吃惊太多,淡定了。

第一次,坐在了黄金打造宝石镶嵌的桌子上吃饭,用的是黄金做的碗,筷子这也黄金所制,李瑶还看见卓文清用银制的锅煮了一锅肉干汤,只是那一锅的水却是花了不少的时间才弄到的,毕竟这里虽然宽敞,但是渗出的水却只有最角落处的一丝丝,而柴火,咳,没有柴火,是卓文清直接用内力给煮出来的!

吃过了简单的晚饭,当小黑被赶到了边角处呆着,李瑶就知道重点来了。

洞房花烛夜!

也许应该说是洞房夜,因为这里,没有花烛。

大红的衣裳洒满了金制的床,李瑶仰面看着床顶之上的那颗有着淡淡光晕的蓝色宝石,她的眼里是火热而空茫的,此时她的身体,正随着卓文清而飘荡起伏,而她就像是缠树腾一样紧紧的攀附着这个她将要为之一生相伴的男人,她的男人。

这不是她第一次与他行周公之礼,但是却是最幸福的一次,在这里,她成为真正的卓氏之人,这一方的宝藏全都成为了他送她的嫁妆,而她,则会永远的守护着它,就像是守护他们之间的爱情一样。

紧了紧搂着卓文清脖子的手,李瑶控制不住的紧紧的在他的肩头硌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她迷离的双眼,酡红的脸颊,还有久久不息的喘息声都让卓文清着迷不已,回以一个紧紧的拥抱,他想,真想将这个小女人镶在自己的身子里,再不让她离了自己片刻。

身上的动作是那样的原始而猛烈,律动之间,李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喜感觉,这猛烈的强势,让她明白自己被需要着,被爱护着,这天下,再没什么可以将他二人分开,水乳而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昏睡的那一瞬间,她仿佛听见了,一股来自于遥远的慈祥的淡笑声。

“嘘,你看!”轻轻的扯住了李瑶的手臂,卓文清示意她看向前方。

只见一个满头乱发,上面还粘着草叶之类东西的人形物体正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身上也是裹着乱七八糟的动作皮毛,那张已经污黑得看不清面容的脸上却是扯出了一抹傻气的笑,此时他的手正轻轻的放在其中一匹马儿的头上,似乎就是因为这么一个动作,让他感觉到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