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开口的卓文清说话了:“想要离开这里,就只有一个法子,但是你们就要听我们的安排,否则,谁也走不了,不但走不了,还将永远的迷失自己,为了一具行尸!”

几人眼前一亮,猛点头,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已经对李瑶与卓文清信任不已,这当中,自然是少不了李瑶的“暗示”,不过,就是需要他们,才能更好的纠住那暗处之人!

“大夫你说!”

“我们听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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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心情不错,但是一想到这一城的人就这样白白被人控制着失了命,李瑶顿时心情有些沉重的走出那家客栈,门口,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卓文清:“文清,你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这人一幅仿佛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很难让人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卓文清笑了笑,轻劝的捏了捏李瑶的脸颊:“你希望我知道什么?再者,我知道不知道,难道你不清楚?日间的时间,夜间的时间,为夫可全都花在了你身子上!”

隐含着某些意味儿的话,让李瑶有一瞬间的羞恼,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手指狠狠的在他的腰间一扭:“看路!”

夜里。

卓文清怀里,李瑶秀气的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引得搂着他的人有些不满:“让你睡会子,偏要闹着早出来,白白的冷了这么久时间,可满意了?”

李瑶大约是被睡意给弄得有些迷糊,竟难得的撒娇道:“文清,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人家只是想早些知道结果罢了,况且这不还有你吗?”

“净说好话,不过没用,竟然连晚饭也不吃!”卓文清嘴里说着凶巴巴的话,可手上的动作却与之相反,轻柔得不行。

忽然,李瑶的动作一顿,她的余光看见了几个人影,精神一下子起了:“来了!”

卓文清早就知道人来了,不过是想多享受一会儿被李瑶依赖的感觉,不过既然李瑶已经清醒了过来,那自然就是该办正事儿了。

在李瑶没有看到的角度,一丝暗芒从卓文清的眼底闪过。

跟随着余大掌柜几人,李瑶与卓文清发现,他们竟然走进了一户隐入大街之中的平常人家,并非什么显贵之户。

但是,一到里面,李瑶才明白什么叫看东西不能看表面,虽然里面的东西不能与卓家祖产相比,但也是难得的精致贵重,就这么简单的一个三进院子,从大门口到正厅,无一不显露出了主人家的财大气粗!

“到底是什么人?”李瑶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疑问,很快就被对面走来的人给惊住了!当然,那人身后跟着的随从模样的男人则被她自动忽略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人,竟然还可以美成这样!

只见来人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再看其面容,眼如桃瓣,大大的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眉如笔画,晴若秋波,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粉面含春威不露,转盼多情,体态**,天生带着一段风韵,一颦一笑间含着万种情思,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好一个诱人的绝世尤物!李瑶刹那间,就被这样似妖似幻的美给震住了,很快,她醒转过来,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旁边的卓文清,却见他眼神之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心里安然的同时,也有着一股淡淡的怪异之感,这样的美人在前,竟还可以做到无动于衷,莫非,是他的审美有问题?

似乎是知道李瑶在想些什么,卓文清的声音贴着耳垂而来:“这是个男人。”

男人?李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男人也可以长成这样?祸害级别的?

不等她问上更多的话,李瑶就发现自己已然不能动弹了,而卓文清,则不知道是怎么的,竟然从另外一个方向迎上了那个美,嗯,男子。

“不知公子造访,可有要事?”轻启朱唇,未语带着三分笑的她,此时显得更加的妖娆与惑人了。

莫名的,这话听到李瑶的耳朵里,有着一股淡淡的熟悉之意。

卓文清轻轻的笑了,那笑意之中带着赤祼祼的轻视:“除非割了某样东西,否则再怎么使尽手段,也是徒劳,你说对吗,莫赫?”

那女人本来是不以为意的神情,一听这话,脸色巨变,一张好好的绝世美人脸竟然显示出一狰狞的模样,那之前房间营造出来的气质瞬间就荡然无存!

这样妖邪的气质还有话,想起来了!是那北国大帐中逃走了的妖邪男!李瑶瞳孔一缩,没想到这人竟然躲到了这里,还变成了这幅模样!不过,现在最重要的结果了他的命,就是因为他,卓一险些丢了性命!他凄惨的躺在坑上的模样直到现在,李瑶她还记忆犹新!

脑子里想这些东西的时间,二人已经过招了数次,终究那莫赫的长处不在武功上,所以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经落了下乘!

而此时,卓文清甚至都没有抽出腰间的金鸿剑。

狠狠的吐出了一口血,莫赫单手撑地:“是我高估了自己,看来阁下就是这些时日以来让江湖各大势力追杀我的那人了罢!”

卓文清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轻易的就将莫赫身后想要助阵的几个随从如同放风筝一般的,轻易的就送上了天。

为此,那莫赫眼睛一缩,似是认命般的一叹:“看来今日我的命,应该会搁在这里了,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我与阁下究竟有何仇怨,竟让阁下要想取了我的性命?”

卓文清如同看着蝼蚁一样的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莫赫:“怪只怪,你作恶太多,而且,伤了你不该伤的人!可还记得北国大帐?”

话点到即止,莫赫颓然的低了一下头,喃喃道:“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怪只怪我眼瞎,竟然伤了阁下的人,不过。。。。。。不过这阴骨附虫,你就好好的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