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笑笑:“无妨,越接近京城,心里对子舒越想念,甚至还有些淡淡的情怯,唉!”

这唉声叹气的模样逗乐了卓文清:“又不是老婆子,唉什么气?放心,有你夫君在此,不会让你有那机会去想别的男人。”

李瑶一噎,话说,林子舒不过是八,哦,不,九岁的孩子,哪里就成了别的男人了?她是把他当做的半个儿子对待,就连卓文清他自己,都还是人家的师父呢,哪有这样说人家的?

“师兄,你们还有心情笑闹,没看见你师弟我很辛苦很累了吗?不给些奖励,说不过去了!”卓浩阳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不满的说着,而旁边的欧阳明珠手中则提留着那个头头,笑得十分张狂。

“你放的这些劣质药物已经对阿瑶的身体造成了不适,也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问题,为兄还要给你奖励,嗯?”卓文清挑了挑眉,斜倪了一眼分外得瑟的卓浩阳。

卓浩阳动作一顿,哭笑不得:“师兄,是你偷懒不想炼制才让我备上这等劣质的东西的!”劣质二个字,他咬得特别的重。

“好了,你们就别贫了,明珠,快别笑了,还不把人给放下来,都被你们给吓尿了,也不嫌脏。”李瑶笑着说道。

欧阳明珠大笑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眼睛顺着这个抖个不停的男人的衣摆向下看去,果然,一大片的裤子都湿掉了,而她,竟然提着这东西,不撒手!

被自己给恶心住了,她像是丢什么脏东西似的,把人给扔了出去,只怜的男人,没有地上的人那么幸福,他是痛着流着血晕过去的,不过,他也有幸福的地方,毕竟他现在是流血了,而地上躺着的一群人,则要永远的不举了,那劣质的药里面,可被卓浩阳给加了不少的好东西进去呢!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就杀了它!”正当几人靠近时,女人尖叫的声音响起,而她的旁边,侍卫头领手里掐着小黑!

他们本来是仗着来接他们的人多,而且又厉害,于是心安理得的告了黑状,然后等在一边看戏的,想好好的出一口恶气,谁知他们估算失误,没有想到李瑶一行人竟然武功高成了这样,不过眨眼功夫,就将百余人给统统制住了,如今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等碰上他们反应过来想要逃进城里时,已然晚了。

“它什么时候跑他们哪儿去了?”李瑶丝毫不担心,他们几人可不是吃素的,只是对这家伙的敌友不分而感觉有些糟心。

“站住,你们再往前走,我们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女人看着几人丝毫不受她的影响,急了,与此同时,侍卫头领的刀也已经抵在了小黑的脖子上,只等女人一声令下,就杀狗取命!

“汪,汪,汪,呜。。。。。。”被制住了不能动弹的小黑,死命的摇了摇尾巴,却只能以这样弱弱的声音弱弱的语调来表示自己的不好,需要立刻救命!

李瑶淡淡的说道:“是该让这家伙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了,最近太嚣张了。”

卓文清点头表示赞同,这小黑虽说有些怕他,但是最近因为后宫未建成,因而占据自家小妻子的时间太长了,他早看它有些不顺眼了,是该好好吃些苦头让它明白谁才是真正当家作主的人。

“我让你们站住,没听见?”那女人见着这些人继续往前走,眼神有些疯狂了,丝毫不顾忌自己的气急败坏的形象被路上远远避开了去的行人看见。

此刻他们虽然聪明的选择了自保远离这是非之地,却是支起了耳朵,八卦,大家都爱听。

“这女人有病。”卓浩阳开口说道,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正常的女人,而且那侍卫头领,拿刀子的手不要那么抖行不行?看起来一点儿也不专业了。

“正好可以给你练练手。”卓文清淡淡的说道,也不管旁边的欧阳明珠脸上是什么青红颜色。

就在那女人一声令下,侍卫头领抖着手将刀子插入小黑脖子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忽然就飘了起来,紧接着,还与一只被惊飞的鸟儿一起擦肩而过,还来不及感受这奇妙的感觉,只听见碰的一声响,随即而来的是涌入四肢百胲的痛,痛不欲生,只得一头晕死了过去,失去意识之前,他想,也许此生,他就残废了。

女人的尖叫声被深深的扼在了喉咙之间,她实在是没想到卓浩阳几人在京城边儿上还可以如此的肆无顾忌,而眼下,除了一地倒下的人,就只有她是站着的了,包括伺候她的二个丫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抖着不成调的声音,她说道:“你,你,你,你们,你,你们,你们,好,好大的,胆胆,胆。。。。。。”

而小黑,则很是乖觉的夹着尾巴躲到了李瑶的身后,心肝儿还有些颤颤的,而且它肚子上的毛都被那刀给割下了不少,凉溲溲的,但是它又不能在这个当口上前去撒欢,只能默默的在其身后缅怀自己逝去的英俊相貌。

“喂,千金大小姐,你失襟了哟!”欧阳明珠眼神一转,脸上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对着那个女人说道,还用手指了指女人的下身处。

自然,她响亮的大嗓门将这句话同样传了老远,一些正在往前走的别处的行人自然都是听见了,好奇心大起之下,竟然停了下来,眼神儿直往这边瞄。

那个女人经此话,羞愤欲死,之前的高高大上,嚣张气焰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抖动着身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难堪的。

“驾!驾!驾!”

但是很快,就听到了驭马的声音,而京城大门之处,则是飞身而出一骑骑兵,那滚滚而起的尘埃可以知道,他们的速度很快!

李瑶看着了那女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与希望,小心嘀咕着:“又是搬到的救兵?”言语之间颇有些不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