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车门外的娜塔莉-波特曼很是礼貌的对罗莉德女士鞠了一躬,她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衣襟,很是优雅地走进车内,然后十分不小心的发现了坐在了校车角落里的杰瑞。而后者,明显是有些心不在焉地靠着车窗,看向窗外,即便是身边已经挤着一堆各怀心思的高中女生,他却似乎像是没有察觉一样。

娜塔莉拨开人群,在一众人暧昧目光的注视下,轻巧地挤进了那堆少女中间,顺带着将端坐在杰瑞身边不时地偷瞄着杰瑞的少女一并挤走。

然后她装作漫不经心地打开书本,余光却打在杰瑞的脸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围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侧耳倾听。

自从去年爆出杰瑞和娜塔莉-波特曼的复合传闻后,所有人都在等待下文。可惜,下文迟迟没有出现。直到tbs跨年演唱会上,当事人双方承认了已经分手的事实。只是,看到这两个家伙在跨年演唱会上的互动,想着1995年皇家维多利亚广场事件之后,娜塔莉-波特曼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发表支持言论,想着跨年演唱会后,杰瑞在塞纳河隧道遭遇的恐怖袭击事件,所有人更愿意相信,其实和神奇j分手的,其实是身为天主教徒的杰西卡-阿尔芭。

至于娜塔莉-波特曼和杰瑞这两个家伙,看着他们如此一致的频段,鬼才愿意相信,他们已经分手了。

“昨天。”杰瑞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脑海里出现的,却是浦池幸子的脸庞,这个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nat,问你个事好吗?”

“说吧!”娜塔莉应了一声,手上虽然翻着书。心思却已经飘到了杰瑞的身上。

“女人什么时候,才会一直不接男人的电话?”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

“为什么问我?”

“你不是我的好朋友吗?”

哦~好朋友,这就已经划清界线了吗?神奇j,你可真是无情啊!

“阿尔芭小姐吗?”娜塔莉苦笑着问道。

杰瑞摇摇头,“不是她。”

“又有新欢了?”

“她跟我说,她喜欢我。”杰瑞想起了在医院内,浦池幸子坚定无比的告白。

“真是个多情的家伙。”娜塔莉语气平淡,只是心里却生出了一丝不满。只是不满又能怎么样?他已经越来越优秀了,即使是此刻有些忧郁的小眼神,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有魅惑性。

“我拒绝了。”

“你……拒绝了?”

“我拒绝了。然后她就不接我电话了。”

“都已经拒绝她了。却居然还在期待她能够接你的电话?你以为自己是情圣吗?”

“不是这样的。只是我和她本来是很谈得来的朋友,因为这件事情,却变成了连电话都不接的陌生人。我实在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话,就不要想了。”娜塔莉有些吃味的看了杰瑞一眼,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才能让他念念不忘,“直接去找她当面问清楚就是了。”

“当面……问清楚吗?”杰瑞转过头,娜塔莉在他转头过来的时候,已经低下脑袋漫不经心的翻着书了。

娜塔莉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

杰瑞又是苦笑了一下。因为各自生活态度的问题,自己和娜塔莉分道扬镳,假如是现在的自己,也许就不会那么幼稚吧?可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和娜塔莉虽然已经分手,却依然还是可以像是朋友一样,一起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一切都归于平静。

他不会再有什么想法。娜塔莉也已然看开。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拿情感方面的问题,来咨询她。

“跟我说说你那位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么?”杰瑞的脑海里浮现出浦池幸子的身影,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坚强、温暖、安静,总是带着一抹永不消失的微笑,有时候又像小孩子一样。”

“是吗?”杰瑞脸上露出的微笑让娜塔莉有些嫉妒,“阿尔芭小姐知道吗?”

一想到杰西卡-阿尔芭,杰瑞也不由得头疼,跟娜塔莉分道扬镳后,因为和杰西卡滚床单的乌龙事件而开始和杰西卡交往的他,却因为皇家维多利亚广场事件和杰西卡渐行渐远。到如今,对于杰西卡的反应,他也有些心灰意冷了。对于皇家维多利亚广场事件,杰瑞已经道歉过了,而且已经跟杰西卡说明了其中的缘由,他不想再解释第二次。

既然杰西卡想要冷处理,那就冷处理好了!

杰瑞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过什么。

不说跨年演唱会后,杰西卡对他不咸不淡的反应,就是塞纳河隧道恐怖袭击后,她都还没有给杰瑞打过电话。

就算是再生气,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也应该消减了不少吧?自己的男朋友遭到了恐怖分子的rpg攻击,险些命丧塞纳河畔,做为女朋友,最起码的电话也应该打一个吧?

没有,统统没有。

就连娜塔莉-波特曼这个前女友都给他打过电话了,现任女友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对于杰西卡-阿尔芭的举动,杰瑞只能说,他很失望。

“她不知道。”杰瑞摇摇头头,“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

“和阿尔芭小姐吵架了?”

“你知道的,上帝亦凡人,她是个纯粹的天主教徒。”

“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还在为这个在生气?”斯佳丽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热裤小姐正在和杰瑞冷战。

虽然她有生气的理由,可是这么长时间,杰瑞还是觉得,杰西卡似乎有些无理取闹了。

杰瑞点了点头,在杰西卡这个问题上,他实在是不想多说,“你还没告诉我,女人什么时候,才会一直不接男人的电话?”

“爱得太深,却又被伤得太深。”

“可是,我没有……”

“她应该是个单纯的家伙,这样的家伙,情况可能会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