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还不到时候,柳河还没到法定结婚年纪,就算他有办法结,只怕柳河也不愿意大学还没毕业就结婚。

而且,他有一种直觉,在彭家没有完全接受柳河之前,她是不会嫁给他的。

至于订婚,倒是不错。不过,关键问题还得要柳河同意,她若是不同意,难道他还能抱着个老母鸡订婚去!

如此一想,彭煜城顿觉头痛。

“姑姑,我上去睡觉了啊,没事您可别敲门”,彭煜城决定先不想这些烦心事,等解决完眼前的事情再说。

他起身就走,彭菁芸却又唤住了他,“煜城啊,你是男人,有些事情还是你做比较好,别自己吃饱了一抹嘴什么都不管,让柳河一个人担惊受怕。”

彭菁芸说的很隐晦,彭煜城鬼精的脑袋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饶他脸皮厚的都能挡子弹,这时候也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转身大步往楼上走,眼见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才听到他的说话声,“放心吧,我知道。”

彭菁芸摇头失笑,她还是头一回见彭煜城不好意思。都说女大不中留,这男大啊,也留不住。

柳河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她一时还以为自己从早上睡到了晚上,就要起身。

谁知她刚一动,横在她小腹上的手臂紧了紧,直接把她带进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现在是中午,挡着窗帘”,彭煜城伏在她耳畔说道。

他的唇几乎是贴在她的耳朵上,说话的时候,热气全都喷在她的皮肤上,让柳河浑身的汗毛都站立起来。

“饿不饿?”即便这样,彭煜城还不满足,他又往前贴了贴。问话的时候,唇如清风,擦过她的耳朵。又是一阵酥麻,柳河刚恢复清明的脑袋又开始混沌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等缓过神来的时候,便只听到彭煜城唔哝一句,“你不饿,我可饿了!”

说完,他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大手握着他最爱的柔软,一个挺身,他便从后面进入了她。

之前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她有些受不住,只往床边躲,可惜她的力气抵不过他,又怎么能逃脱得了他的桎梏。

“哎哎,彭煜城,你没戴套……”烟花炸开前。柳河挣扎着喊道。

“呼……”彭煜城舒爽地抖了抖身子,已有疲软之势的一处马上又蓬**来,他轻轻咬了咬柳河的唇,意犹未尽地道:“戴了。”

柳河咬牙。原来他是早有准备。

其实,哪里是早有准备这样简单。在她睡的最沉的时候,他已经在她身上做了不少怪,一直不见她醒。他便打算在睡着的时候进入她。

只最后时刻,她突然醒了,却也没有耽误他原来的计划。

柳河知道彭煜城这个人有多恶劣。如果继续在**腻歪下去,她估计起来的时候两条腿已经软成面条了。家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不能纵着彭煜城胡来。

于是她稍稍平复之后,便以肚子饿为借口起了身。

一整个下午,她都跟在彭菁芸身边,没有给彭煜城任何下手的机会。

精力旺盛的男人,晚上想不让他折腾着实是不大可能,半推半就折腾了两次,两个人便相拥着睡了。

临睡前,柳河还混混沌沌的想着,明天,要和辛睿霖他们吃饭,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心里,竟然期待起来。

★☆★☆

吃饭的时间定在晚上六点,地点就在世纪酒店的旋转餐厅。出乎柳河的预料的是,吃完饭,聂绍辉还在会所安排了其他节目。

会所,竟然是蒋远鹏以前的会所。

他被抓之后,会所也被封了。后来经过拍卖,据说这家会所被一个神秘人所得,只过了不几天,会所便重新开业了。

开业之后会所比以前增设了不少休闲娱乐的项目,声名倒是比蒋远鹏当老板的时候还要大了不少。

声名大,收费自然也很高。以前是稍稍有点儿钱的人就去的起,现在可是有钱人也不一定让你进门。

当然,这家会所是很正规的,绝对没有那些违法的服务项目。

请吃个饭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请那些人去玩儿,柳河觉得太便宜他们,便给聂绍辉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聂绍辉只轻笑着回道:“那样的地方,才好偶遇白富美啊。”

柳河突然想到在派出所的时候,聂绍辉就说要给辛睿霖白富美的事情,她还能清晰地回想起聂绍辉说话时的冷冽和阴鸷,心里知道,辛睿霖这下恐怕是真的栽了。

下午三点多钟,申信和张泽锴来了别墅,他们都难得的没穿军装,用申信的话说,“穿了军装,干点儿啥都不方便。”

那么,他们要干点儿啥呢?

柳河问了,没有人回答她。

彭菁芸看着清冷,其实特别喜欢热闹,她一眼就喜欢上了爱说爱笑的申信,拉着他说了不少话。最后连彭煜城都吃味起来,直呼,“你是我亲姑,还是他亲姑。”

彭菁芸送他一个优雅的白眼儿,继续和申信说去了。

张泽锴几句话的工夫,倒是和金小敏混熟了,知道她是省里的散打冠军,非要和人家小姑娘切磋。

别墅里有一间经过改造的健身房,阴天下雨出不去的时候,柳河就在那里练习。场地足够大,足够张泽锴和金小敏切磋用。

最后,还是柳河和彭煜城凑到了一处。

他们悄悄上了二楼,彭煜城拉开柳河的衣柜,准备亲自给她挑选晚上吃饭时穿的衣服。

只看到里面的衣服,彭煜城不满意了。

“怎么这么少?”他马上自己找到了缘由,“应该给你收拾两个衣帽间,这么小的柜子,根本装不了几件衣服。”

柳河坐在**看到那占到整整一面墙的大柜子,这还叫小吗。衣柜里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件衣服,这还叫少吗!

不过,她知道不能和彭煜城讲道理,讲不过是一方面,讲到最后,还很可能把自己绕进去。

最后,彭煜城勉强从衣柜里挑出一条纯白色棉质及膝裙子来。裙子的样式很保守,领子开的不大,也足够长。

柳河对这条裙子也很满意,正好遮住她胸前的青紫痕迹。

等他们都收拾好下楼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

申信还在和彭菁芸说话,金小敏和张泽锴几乎是和柳河他们同时出来。

“地瓜,你的嘴怎么了?”彭煜城大惊小怪地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张泽锴的嘴上,他一张俊朗黑脸竟透出些红晕来。

他那伤正好在下唇中间的位置上,乍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咬了一口。

“刚才切磋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下。”张泽锴有些不大自然地解释道。

金小敏也帮腔,“是啊,不小心,磕了一下。”

“怎么不小心?磕到哪了?”有热闹看,哪里能少得了申信。

若是彭煜城问,张泽锴就忍了,现下是申信问,张泽锴可不管那么多,上前就要揪住申信,申信哪里能站在那里任他抓,四下躲闪起来。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笑闹一片,逗得彭菁芸咯咯直笑。

“小敏,怎么回事啊?”柳河也八卦起来。

最开始,柳河和金小敏还不大熟悉的时候,一直都叫她金教练,自从暴打蒋远鹏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现下都是直呼其名。

金小敏骨子里就是个实在人,于是便把实话和柳河说了,“刚才我们切磋的时候,我不小心绊了一下,地瓜就去扶我,然后我们两个都摔倒了。我当时忍不住叫了一声,摔倒在地的时候,他的嘴正好磕到我的牙上。”

画面感很强,柳河都能想到当时的情景。

心里一动,她看了看金小敏,又看了看张泽锴,这两人,好像还挺般配。

笑闹一阵,距离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一行人开车去了世纪酒店。

为了不暴露身份,申信和张泽锴连大队的迷彩小吉普没都开,在车库里找了一辆只比彭煜城的越野低调一点儿的车走了。

五点五十到达旋转餐厅的自助餐区,彼时聂绍辉和柳灏已经过来了,辛睿霖几个人还不见踪影。

入座之后,柳河关切地问柳灏,“伤还疼不疼?”

柳灏好似不大高兴,阴沉着脸,“不疼!”

柳河心知他是心里觉得憋屈,他不觉得动手打人有错,却还要给人家赔礼道歉,这事儿搁谁身上谁没气。

她也不说什么,只用手轻轻抚着柳灏的胳膊,以前柳灏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她就这样安抚他,效果很明显。

不过这一次还没等见效果,她就被彭煜城拉起来强行换了座位。

笑话,别说不是亲弟弟,就是换了亲哥哥,这么摸人家胳膊也不行!

柳河刚想问彭煜城,干嘛换座位的时候,辛睿霖和两个二十出头的男生过来了。

他们应该是特意收拾过的,都穿了西装。

只是他们的身形偏瘦,再加上没有足够的肌肉撑着,西装穿在身上就显得松松垮垮,一点儿没有聂绍辉穿西装的气势,甚至不如彭煜城几个穿大裤|衩大背心的来的有气势。

没错,彭煜城三个人,就是穿着跨栏背心和大花裤|衩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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