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冰幽炼狱?

兽兽们再度被惊住,冰幽炼狱那可是神级云兽才拥有的特殊空间,那个空间冰寒万分,只要吸收空间内的一丝寒气,除了神级云兽外的任何等级的云兽和人,都将立刻变成冰柱,而后一点点化为冰水,之后再一点点冻结成冰柱,而后再化为冰水,如此永远的循环……

如此循环并非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人,兽虽然被变成冰柱,可是它们依旧存有意识,它们能够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渐渐的化为冰水,那种亲身感觉身子被化成冰水的巨痛,世间无人能够承受,更何况如此不断循环,然而,即便无法承受,它们还是得承受,因为它们根本就没能力结束这种痛苦。

冰幽炼狱的可怕不止这一点,它还有无数的可怕之处,所以听到这四个字,众兽惊了,而在意识到某兽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它拥有冰幽炼狱后,众兽的表情更是表现的无比震惊。

若它拥有冰幽炼狱,那么……难道它是神级云兽不成?

不,不可能,若它是神级云兽,它怎么可能会待在主人身边?若它拥有神级云兽的力量,那之前混沌之气出现时,它又为何不出手抢夺,抓住成为大陆第一强者的机会?

这样一想,众兽对某兽是否真是神级云兽一事产生了质疑。

绿滢水猫瞪着某兽,虽然它心中有些忌惮某兽,可某兽趴在它亲爱主人身上装死的举动实在令它鄙视,再加上它心中认定,某兽绝不可能是神级云兽,试想,实力强大的神级云兽有可能会跑到一个斗王强者的身边?还拟态窝在人家怀里,可能?

所以,绿滢水猫认为,某兽的实力或许是有些强的,但它绝不可能是神级云兽,再加上现在有透明屏障在,某兽的攻击根本落不到它身上,等透明屏障没了,它亲爱的主人估计也就醒了,到时候轻狂的实力没准大幅度提升,连某兽都不是她对手,到时某兽还想欺负它?门都没。

这样一想,绿滢水猫大着胆子再度冷哼:“冰幽炼狱的滋味,我还真是挺想尝尝的,有种的你现在就让我尝,**兽!”

“你……”某兽愤怒地瞪着绿滢水猫,现在的它真想把绿滢水猫送入冰幽炼狱去受折磨,偏偏它现在实力没恢复,根本就开启不了冰幽炼狱,面对绿滢水猫的挑衅,它唯有气死的份,简直气煞它了。

看着某兽气煞的模样,绿滢水猫眉毛一挑,鄙视一笑,它就知道眼前的某兽绝对不是神级云兽,说让它尝冰幽炼狱的滋味不过是吓唬它的而已。

看到绿滢水猫一脸鄙视的笑,某兽再次抓狂,它发誓,等它恢复了实力,它一定要将眼前的小猫送去冰幽炼狱狠狠地折磨一番,不吃这口恶气,它誓不为兽!

某兽气煞之际,双目紧闭的轻狂突然睁开眼,看到头顶的天花板,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轻狂的脸上露出了死而复生后的狂喜,目光扫向四周,发现兽兽们在下方两米处,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她悬浮半空中。

目光扫射到自己洁白,修长的双腿,轻狂一愣,怎么回事?她……没穿裤子?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整个儿光溜溜的一片,轻狂的小脸顿时红的宛如熟透的苹果,她没穿衣服,而兽兽却紧盯着她,她居然被兽兽们给看光光了,真是太丢人了。

轻狂正想赶紧找件衣服穿上,突然感觉到她的花丛处有些刺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抓着,一眼看去,却见某兽正大大方方地踩在她的肚子上,而其爪子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落在她的……

见此,轻狂暴怒,抬手便一巴掌将某兽直接拍飞了去:“该死的**兽,给我滚!”

一拍之下,某兽血色的小身子登时化作一道妖冶的红芒,朝着轻狂的左侧飙射而去。

‘嘭’的一声响,某兽极度悲催地撞击在了一米外的透明屏障上,透明屏障宛若玄铁一般刚硬无比,这一撞,它只觉得全身巨痛非常,若非它底子深厚,且已恢复了一层实力,恐怕撞击之下它早已陷入昏迷。

撞在透明屏障上后,某兽感觉脚下一空,身子便‘嗖’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想到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胆的偷袭自己,它气急之下差点喷火发狂,可当回想到刚刚钻入耳中的那句话以及那说话之人似乎是轻狂,某兽的火气登时发不出来了。

现在的它已经明白,为何它会突然受到袭击,若换做其他人敢如此对它,它一定让对方生不如死,可这人偏偏是轻狂,再加上他把人家看光了,还趴在人家身上,对方生气在所难免,只是想到高贵如它,骄傲如它,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如此对待,它实在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一时间,它又是气闷,又是有些不敢面对轻狂……

此时,轻狂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她寒意爆射的眸子在它的肚腹与花丛处来回移动,看到肚子上的那一摊血迹,以及花丛处的一些抓痕和破皮后溢流而出的一些鲜血后,她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身体被众兽看光已令她羞愤不已,可某兽的爪子居然伸到了她的……实在令她愤怒万分,现在的她真想直接将某兽活活掐死。

凌厉如刀的眸子蓦地射向才从地上蹦起来,背对着她的某兽,轻狂眼中杀意闪过,长臂一挥,不远处的衣柜自动打开,其内的衣袍快速的对着轻狂飞来。

抓住衣袍,轻狂迅速穿上后,眼中的杀气更浓,身子平稳落在地上,她转身长臂一伸,抓向某兽。

感应到了轻狂的动作,某兽快速闪烁,它脸色十分难看地说:“女人,我并非故意将你看光,至于趴在你身上……我也是情非得已,既然你之前已将我……不如就此消气,如何?”把轻狂看光后,为了不让在场兽兽知道它的窘境继续趴在轻狂身上是它的错,再加上它还需要轻狂身上的契之气来治愈伤势,恢复实力,所以现在它唯有忍下心头的怒气,恳请轻狂消气。

听到某兽的话,轻狂的脸色愈加阴沉了几分。

情非得已?

难道将爪子落在她的花丛,甚至将之抓伤也是情非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