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的吻很暧昧,像是能勾人一般,让秦薇然每每沦陷,他的唇舌在她嘴巴里肆意品尝着她的清甜,他的手张狂的伸进他的衣摆,握住柔软的肌肤,如若珍宝的抚摸着。

秦薇然身子拱起,她已经习惯了傅云的碰触,傅云也非常清楚如何能让她丧失理智,两个人的默契越来越好,秦薇然对他,也越来越放纵。

衣服在傅云的撕扯下成了碎布,因为傅云,她已经换了好多套睡衣了,这一套,又泡汤了,秦薇然有些恼怒,正要开口说他几句,就被他吻住,封住了她所有的娇嗔,傅云就好像早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在她唇边说道:“明天,换新的。”

“傅云。”

“嗯。”傅云懒懒的回答,吻从她的脖子下移,落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

“你已经弄坏了我好多衣服了。”

“没办法,这是我们家的遗传,我妈咪也经常换睡衣。”

“这也能遗传,你骗谁啊。”

“薇然,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和我聊天,看来,我得好好用力才行了。”说话间,傅云已经紧紧的抱住了她,冲着她暧昧的笑。

“傅云,你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来不及了,傅云狠狠的占有了她,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在这狭窄的沙发上,享受着她带给他的愉悦。

秦薇然羞愧的闭上了眼睛,她堂堂军王,竟然被压在沙发上这样对待,要不是对方是傅云,她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哪里还轮得到他在这里得瑟。

“薇然,睁开眼睛看着我。”

“傅云,你做你的事情,赶紧做完,我赶着睡觉。”

“薇然,你真爱开玩笑,我们现在不是睡着嘛。”

秦薇然无言以对,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傅云,傅云见奸计得逞,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下去。

傅云吃饱喝足,一脸享受的躺在沙发上,秦薇然穿着睡袍,站在他面前,狠狠的瞪着他,傅云眯着眼睛,笑道:“干嘛啊,这么看着我,想再来一次?”

秦薇然冷冷的哼了一声,继续盯着他看,傅云坐了起来,当看到沙发上的情景之后,谄笑两声:“明天,明天我一定换一张沙发,不要生气了。”

秦薇然冷哼一声:“既然你对沙发这么情有独钟,今天晚上,你就睡在这里吧。”说完,秦薇然再次哼了一声,转身朝房间走去,傅云立即跟了上去,却被无情的关在门外,傅云摸了摸鼻子,委屈的看着房门,也不看着点,差点把他的鼻子给撞塌了。

想到这个,傅云眼睛一亮,痛苦的喊道:“啊,流血了,薇然,好痛,鼻梁骨可能断了。”

秦薇然冷笑,她拿捏的刚刚好,怎么可能撞到鼻子,她不管不顾的躺在**,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真的好痛,啊,好多血,怎么办,我英俊的脸啊。”傅云誓要把无耻进行到底,依旧轰轰烈烈的喊着。

秦薇然一开始还能忍得住,不让自己心软,到后来就有些怀疑自己了,难道真的是她下手的时候太生气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是不是真的掌握住距离了?想到这个,再听着外面已经变得有些弱小的声音,秦薇然忍不住了,几步跑到门口,将门打开。

“唔……”门刚刚打开,傅云就扑了上来,准确的吻住了她的唇,秦薇然怒,哪里有什么血,一点血腥味都没有,他的鼻子,也好好的在他脸上,一点事情都没有,果然,心软容易吃亏,她真的是在现代过得太安逸了,以至于忘了这个定律。

傅云抱起她,一步一步的朝**移动,两人双双倒在**,傅云笑着看着她:“薇然,你是爱我的。”

秦薇然愣住了,这个时候,他突然说这些,让她到嘴的脏话,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想要你。”

“刚刚不是已经……”

“不,我永远要不够你。”

“傅云,你再这样,早晚死在**。”

“如果对象是你,死也是幸福的,况且,我哪那么容易死。”

“你真是太无耻了。”认识了这么久,秦薇然终于说出她一直都很想说的话了。

谁料傅云非但没有生气,还乐呵呵的说:“说对了,这也是我们家的优良传统,等你嫁到我们家之后,就知道我有多么的纯良了。”

秦薇然根本就来不及吐槽,因为傅云已经再次堵住了她的嘴,这一夜,又将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唐门的临时住所的四合院中,刘伟成看着下面站着的二十个人,说道:“这次的人数多了一倍,而且这次我会亲自出马,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听到了吗?”

“是,堂主。”

刘伟成双手紧握,要是这次再失败,他不知道,唐爷会怎么对付他。

二十一个身影一同出现在黑夜中,他们就像是天生在黑暗中生存的生物一样,就算不发出一点声音,动作也是非常的快,这次,他们在末世的下面一层降落,把楼下的保安打晕之后,堂而皇之的从楼梯进入,走向上面的一层。

奇怪的是,今天晚上非常安静,甚至连末世的出入口,都没有人把守,刘伟成摆手,众人立即停下,刘伟成皱眉道:“有埋伏,大家小心。”

众人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一进入公司内部,灯突然亮了,众人看过去,只见平常的办公桌都被移到了一边,办公室正中央坐着的,正是王力。

他的身后站着二十人,竟然和对方的人数一样多,王力起身,淡笑道:“欢迎各位,我们等候多时了。”

“看来你们早就做好了部署,果然厉害,上次我的人失手,也是情有可原。”

“不仅上次你们失手了,这次,你们依然会失手。”

“话不要说的太满,这次到底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这次我亲自出马,我们你们秦冥也是派出了最厉害的人了吧,你是他们的老大?”

“我们的老大,还不是你能够见的,我也不是秦冥之中最强的,招惹秦冥,一定会成为你们唐门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哦,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让我们后悔了。”

王力嗤笑一声,将外套脱掉,露出精装的肌肉与强韧的线条,刘伟成眼眸微微眯起,看一个人的实力,要从他的身段开始看起,虽然不是每个高手都是肌肉横生,但是肌肉硬朗的,一定不可能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人,想到手下之前说过的话,刘伟成暗自想到,难道说秦冥的人都注重力的运用,那么他就借力打力,想必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今天你已经摆好了擂台,想怎么打?”

“上门是客,我给你这个面子,你说怎么打?”

“我们一群,打你一个。”

“好啊,正好省事了,你们一起上吧。”

“口气倒是不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别让秦冥的人看不起我们,要不然的话,今天谁都不用回去了。”

“是,堂主。”

王力站在中央,唐门的人全部冲了上去,秦冥的人有心上前帮忙,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们更需要注意的,是那个嘴角一直挂着微笑的男人。

别看王力看起来高大威猛,其实他速度非常快,对方还没有出拳,王力就已经出手,将朝他冲过来的人踢中,那人痛叫一声,直直往后飞去,直到撞到墙壁,才停了下来。

刘伟成皱眉哼了一声,继续看向场中央,众人见正面攻击不行,纷纷退到他的两边与身后,死死的将王力扣住,刘伟成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力哥。”

此时的王力被唐门的人双手双脚都扣住了,其中几人窜到他的面前,疯狂的攻击他的腹部与小腿,似乎在报昨天的仇一样。

王力连连闷哼,牙齿紧咬,承受着他们的攻击,又有一个人冲上来,王力眼眸一眯,突然大叫一声,全身用力,竟然拖动着身上的好几个人,朝想要攻击他的男人前进,男人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随即连连后退。

刘伟成也是震惊不已,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强悍,这么多的人,起码有几百斤,他居然还能够行动,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如此。

王力大喝一声,正要再次用力,刘伟成却突然窜了出来,对着他笑了笑,然后狠戾的朝他出拳,王力咬牙闭上眼睛,这一拳,他是逃不过去了。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王力诧异的张开眼睛,随即笑了起来,刘伟成的确出拳了,也没有突然收手,之所以这一拳没有打中王力,是因为他的拳头,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来人一声灰色的裙装,单手背在身后,轻松的握住了刘伟平的拳头,冷哼一声:“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果然是唐门的规矩。”

“你是谁?”

“连我都没有调查清楚就来招惹秦冥,那么他呢,你总该认识吧。”

刘伟成看过去,只见大门口一名男子正嘟着嘴瞪着他,显然非常生气,但是这种生气,又好像是小孩子生气的时候一样,这个人他并不陌生,正是秦冥最神秘的老板,秦朔。

要说秦朔这人,因为要对付秦冥,所以刘伟平特意调查了秦朔这个人,但是却是一无所获,全国叫秦朔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没有一个是他,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秦朔大步上前,竟揪着那些在王力身上的人,像扔海绵一样被他轻松的扔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王力扶好,秦冥的人立即会意,将王力接了过来,然后让他坐在椅子上。

女人正是涪陵,此时她笑眯眯的看着刘伟平,然后重重一甩,刘伟成一个大男人,被她轻松的甩在地上,唐门的人立即去扶,却被刘伟成的眼神制止,刘伟成站起来,眼神中有着思量。

女人的实力虽然她不能确定,但是一定不是好对付的,还有那个秦朔,他一句话也不说,但是他清楚的感觉到,这是一个强者。

“想要一起上是吧,现在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一起上,如果连我一个女人你们都打不过,何必来招惹我们秦冥的男人。”

涪陵的话引起了众怒,秦冥的人确实连连称好,唐门的看向刘伟平,刘伟成有心试探涪陵,轻轻点了点头。

涪陵冷笑一声,冷眼扫视着唐门的每一个人,似乎在对他们不屑,又似乎在戒备他们,唐门的人哪里还受得了这个侮辱,立即冲了上去,这一次,几乎都是用了全力。

涪陵是谁,中东的佣兵之王,连熊战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区区二十人,根本就不在她的眼里,只见她身轻如燕,脚尖一点,就腾空弹跳而起,踩在一人的腰间,随即站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眼神慌乱,想要伸手将涪陵抓下来,涪陵却一个用力,让他生生跪了下来。

涪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只脚脚尖踮起,一只脚凌厉的横扫,将周围的人全都扫落在地。

涪陵跳到地上,抓住刚刚被她踩在脚下的男人的衣领,笑着说:“兄弟,谢了。”说完,狠狠的出拳,砸在他的面门上,男人还没明白过来涪陵为什么要谢他,就被砸晕在地。

涪陵的狠戾,让刘伟成知道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但是此时却是退也不行,进也不行,刘伟成的眉头深皱,看向涪陵。

谁知涪陵也正看着他,那眼里,有着明显的挑衅,一人趁机朝涪陵的脖颈攻去,涪陵向后轻轻一躲,就躲过了他的攻击,同时伸手抓住男人冲过来的拳头,双掌化刀状,似乎并没有多少用力,就将男人的手臂打断,男人痛叫着,捧着自己那成诡异扭曲状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