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秦非然再没有脑子,她也是秦家的二小姐,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受了这么大的侮辱,她会就这样算了,你这个人啊,就是没有脑子,看来,我是该好好考虑一下继承人的事情了。”

“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哼,你别忘了,陈家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子孙。”

“可是,妹妹是个女孩子,怎么能担当大任呢?”

“你妹妹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可比你聪明多了,人家小小年纪,在国外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意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是也有了吗?”

“你是靠着楼上那个**才有了一个小会所,这很值得骄傲吗?”

“爷爷,你怎么竟说我的不是,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怎么对付秦非然啊,这杀也杀不得,打又打不得,我真的是没辙了。”

说到这个,陈飞煌就更加愤怒了,他一直都被秦傲天牵着鼻子走,走私的时候,他拿的还是小头,秦傲天倒是拿的大头,他早就已经非常不高兴了,这会儿,连他那个最没用的孙女都能牵着他的鼻子走,他们陈家,难道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秦家的不成?

“爷爷?”

陈飞煌瞪着陈威,吼道:“还能怎么办,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从今天开始,陈家,是不是要换一个人说了算了,陈母咬牙,这种事情,她绝对不允许发生在陈家!

秦薇然回去的时候还早,傅云还没有回来,想着最近都是傅云烧菜的,就想着今天让傅云今天一回来就能吃上热饭,于是秦薇然立即打开冰箱,开始就地取材,烧菜了。

傅云一打开家门,就闻到一股菜香,顿时嘴角扬起,笑着将手机和车钥匙都放在茶几上,走到厨房,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嗯,事情谈完了,自然就回来了,对了,今天晚上我要出去一下。”

傅云一听,眉头微皱:“今晚又有任务?”

“嗯,我很快回来,不会很晚。”

“危险吗?”

“不危险,你放心好了。”

傅云依然皱眉,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正好秦薇然最后一个菜已经装盘了,傅云走进厨房,将菜端在手里,有模有样的,一看就不是第一个做了。

傅云自从学会了烧菜,秦薇然就很少进厨房了,因为傅云会提前回来,然后开始动手准备晚餐,每次,她在客厅看一会儿新闻,傅云就已经把菜都烧好了,她就负责吃就行了,对此,苏姚表示十分怨念。

如果你以为是因为从来没有吃到过儿子煮的菜,那就大错特错了,傅云在傅家庄园学做菜那会儿,傅家所有人都是试菜员,他们说好吃了,他才会开始学做另一道菜,所以,他们都是品尝过傅云的手艺的。

苏姚怨念的是,同样是姓傅的,当年她让他老爸给她端了一下盘子,初吻就没有了,如今到了他这一代,就变成自愿为妻子洗手作羹汤了,天天端盘子,也没见人家有任何怨言啊!

对此,傅绍易表示,他端个盘子只是要了一个初吻,人家端个盘子,肯定连婚姻都赔进去了,那可是要了人家一辈子啊!

随后苏姚表示,现在他们也结婚了,她还给他生了娃呢,还两个啊,为毛还没有看见他有爱的在厨房里煮菜呢?

傅绍易表示,说明傅云遗传了她,而不是遗传了他,言下之意,人家高贵傲娇的傅大爷,这辈子能煮粥就不错了,煮菜,他可不想像傅云学菜那会儿那么让人捉急,想想那些厨房无可奈何的脸,他就算了吧,都一大把年纪了……

话说傅大爷一直认为自己很年轻,到了这会儿,倒是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了,所以说,日子每天都在过,生活每天都在变!

秦薇然吃过晚饭之后就出去了,傅云则在她出去没过一会儿的时候,也出去了,当然,秦薇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傅云知道秦薇然出任务之前,都会去队员的家里开会,至少会有一段时间,所以,时间足够了。

夜,才刚刚开始,今天他们的集合地点是向魏的家,向魏的家在城东的一座小区里,这里是非常简单的社区,向魏是非常会过生活的人。对他来说,现在除了升级是最重要的之外,就是存钱买房了。

这个套间,是他租的,只有快点存钱,他才能够买套好点的房子,好在,国安六组每次出任务都有一笔不菲的奖金可以拿,估计再行动几次,就可以在京都好一点的小区买一个三室两厅的房子了。

在京都买三室两厅的房子算是很不错了,很多高级白领也只能买两室一厅,或者是三室一厅的,但是向魏却不想让柳萱嫁给他吃苦。

他认为,柳萱是从小在别墅里面长大的孩子,而且还是住在大院里的,什么好东西她都吃过用过,肯定是用惯了的,所以,他希望以后柳萱嫁给他之后,还是过着这以前一样的生活,为此,他可以努力一辈子。

柳萱不知道向魏的想法,而且,她也没有向魏想的那么娇气,她父亲虽然位居高位,而且非常宠爱她,但是可从来没有溺爱她,她从小用的吃的,都和平常家里的孩子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待遇。

而且,她可以说是跟着她父亲在军队里长大的,什么苦头没有吃过,她连泥土地里都睡过,害怕房子小了?

当然,即使向魏知道柳萱能吃苦,他也会想尽办法给她最好的,这就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给予最好的照顾,那他干嘛要把她娶回来?

七点二十五,大家准时到,只有柳萱早就已经到了,想必,两人是一起回来的,看到向魏的家里有不少柳萱用的东西,还都是情侣的,大家都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看来我们马上就要喝喜酒了,你看着两人,都好成什么样了。”

白蝶看向王世奎,说道:“你想错了。”白蝶坐在沙发上,随手一摸,就摸到了一个杜蕾斯,顿时,众人囧。

柳萱和向魏更是脸红到不行,向魏看起来木讷,到了**,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在哪里都像是试一下,所以以防万一,他们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放了杜蕾斯,突然,柳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哇,这里还有啊!”果然,这个活宝,如果说向魏是个好奇宝宝,那么王世奎就是一个探险宝宝,看到白蝶在沙发上找到了一个杜蕾斯,这厮就来劲了,在向魏这个一亩三分地,不断的这摸摸那摸摸,还真的找到了不少。

柳萱看着王世奎一下子从厨房找到几个,又从窗台找到几个,现在连门口的几个都找到了,顿时忍无可忍,怒道:“王世奎,你给我停下,不许再找了。”

王世奎不明所以的问:“为什么不可以啊?我看着这里还有好多,我再找找看。”说着,已经开始行动了。

柳萱看向秦薇然,无力的说道:“教官,请问我们这次的人物,是寻找向魏家的杜蕾斯吗?如果是,你直接说一声,我坦白!”

秦薇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些诧异的看向向魏,这小子,原来也是一个闷骚的货:“王世奎,好了,开会了,正事要紧。”

王世奎一听正事,也收了玩心,将一大堆杜蕾斯随手一放,就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了,顿时,那一滩红艳艳的杜蕾斯,就暴露在众人眼前,这货还不自觉,坐在沙发上,稳稳当当的问:“教官,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秦薇然没有回话,而是将随身带过来的包打开,然后将一份资料拿了出来,这才说道:“我们这次的任务,是自己人。”

“什么,自己人?”苏晓晨立即将资料拿起来看了一下,上面没有写为什么要杀了他们,除了对方的名字和简单的介绍,再也没有其他,但是,光是这份介绍,也够让他们头疼的。

陈炳荣、吴军、丁建明、刘全,这四个都是军界的高官,其中一个是中将,一个少将,还有两个大校,这些人,为什么要被杀害?

苏晓晨将资料传了下去,几人看过之后,都是皱眉,白蝶说道:“老大,我们为什么要杀华夏的军人,他们是犯了什么罪吗?”

秦薇然看着他们,淡漠的开口:“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这点我不能告诉你们,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这几个人,完全不配当军人,他们是我们所有军人的耻辱,他们残害同胞,于国家安全而不顾,换句话说,就算杀他们一千次,都不足以抵消他们所犯下的罪行!”

秦薇然的话虽然淡漠,但是却让他们心中一震,秦薇然的话,他们是绝对相信,既然她说他们该杀,他们就是该杀,其实,此刻这些人的心理,就是秦薇然之前说过的……军心!

军心是不会动摇的,因为他们会认为,你的长官说的话,做的事情,绝对是对的,这就是为什么古代的人,会为了军令而争得你死我活了,因为一个完美的军队,他们只听他们的头,而不是什么皇帝,对军人来说,他们的头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而秦薇然,就是国安六组所有成员的精神支柱!

“是,我们明白了。”他们没有追根究底,反正秦薇然说杀,那就要杀,他们今晚,也必死无疑了。

“教官,我们该怎么做,你尽管吩咐。”

众人点头,秦薇然笑道:“对象是四个人,向魏和柳萱一组,白蝶和王世奎一组,冥水单独行动,我也单独行动,我负责陈炳荣,冥水负责吴军,白蝶,你们负责丁建明,向魏,剩下的那个你去解决。”

众人立即起身,点头道:“明白!”

秦薇然也跟着起身,看了看时间,说道:“行动,结束之后,互相通知。”

“是。”

他们经过多次的行动,已经是训练有素的国家利剑,不拖泥带水是他们最起码的风格,转瞬间,众人已经全部都出去了,秦薇然,自然也是离开了这里,今晚的京都,将在平静中风起云涌。

在他们开会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他身着黑色衬衣、西裤,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优的贵族,还有那脸庞上戴着的黄金面具,更添一分神秘,只是此时,他却做着修罗才会做的事情。

冰冷的刀尖直bi中年男人的脖颈,技术很好的,并没有刺破皮肤,却够让人胆战心惊,中年男人被吓得都要尿裤子了,颤抖着说道:“阎王,不知道陈某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不管怎样,请你放我一条生路,陈某定当感激不尽,为阎王效犬马之劳。”

“陈中将客气了,我今天来,不是要来杀你的,我只是来警告你,今天晚上要是有人过来,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写什么你就写什么,要不然,别怪我阎王无情,收了你陈家二十二口人命!”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一定遵照阎王的指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京都谁不知道,只有阎火的阎王才会带黄金面具示人,谁也不敢效仿,所以,这人是阎王无疑,而且,就如外界传闻的一样,阎王此人,心狠手辣,瞧瞧,二十二口人命,在他说来,好像是二十二只蚂蚁一样,随时都能捏死。

此人正是陈炳荣,来人是谁,自然不必多说,总之,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其他几人,完全没有必要去警告,以秦薇然的xing格,应该不会告诉他们实情,所以,她下的命令,应该是直接杀掉,他不怕陈炳荣会骗他,因为欺骗阎王,除非他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