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奈普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听了婉俏夫人这句话,直接乱了方寸:“妈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事情,我能开玩笑嘛?”

婉俏夫人这次没有理他,而是对众宾客说道:“不好意思各位,大家也知道,科奈普贪玩,我从小就惯着他,被我给宠坏了,今天的事情,大家就当一个玩笑,当不得真,过了今天,本夫人也不想在听到有这样的猜疑,不知道各位,能不能看在今天是我生日的份上,将这件事情彻底忘掉。”

众人也都是聪明人,立即转身各自聊着各自的话题,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刚刚的话。

秦薇然和傅云对婉俏夫人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她这哪里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这分明是太知道,他们敢保证,菲古拉做的事情,全部都没有逃过婉俏夫人的眼睛,当然,科奈普更加没有。

婉俏夫人从小就宠着科奈普,以至于到了现在,科奈普还不能独当一面,甚至有些事情,婉俏夫人一句玩笑话,就让众人将他的话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这手段,这谋略,谁能相比!

宴会结束的时候,婉俏夫人还提醒他们明天去她家里品酒,秦薇然自然是表示自己不会忘记,随后和傅云相携离开宴会现场,回到了酒店,风雨雷电原本今天是要跟着去的,不过临时有事,回欧洲去了。

傅云倒是没有说什么,反正他们原本就是不需要他们的,就是因为苏姚担心的事情太多了,其实要是真的有事,他完全可以待在秦薇然的身后,他的老婆可是非常厉害的,正好可以让他享受一下被心爱的女人保护的滋味。

傅云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一定会非常幸福的,顿时还加了几分期待,所以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如此奇葩的,应该只有这位,这会儿还有人希望自己出事的,恐怕还真的只有这么一个了。

两人刚刚走进房间,傅云就死皮赖脸的抱着秦薇然:“薇然,那个菲古拉喜欢你,你和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面,你怎么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我吃醋了,严重吃醋……”

秦薇然好笑的看着他:“要是我没有猜错,你接下来的话,就是你必须要补偿我。”

“看在老婆这么自觉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你还是要坦白,那个外国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你的?”

秦薇然叹了一口气,想要从他怀里挣开,这样抱着,她实在是无法好好说话,但是傅云偏偏不让,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死死的抱着她不肯松手,所以,她也只能顺着他,看在他今天没有闹出事情的份上,就当是奖励了。

“秦傲天开庭那天,我的车子被堵在高架上,我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拉着赫连娇跑到高架下面,然后就地拦车,一个不小心,正好拦到了菲古拉的车子,不过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她也不知道我是谁,到了法庭之后,我当然是进去了,之后就没有见过他。”

傅云一听,更加生气了:“也就是说,这个家伙对你是一见钟情!”

秦薇然失笑:“傅云,你不要这么爱吃醋好不好,我爱的是你啊。”

傅云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虽然我还是不喜欢我的老婆被别人觊觎的感觉,但是,薇然,能不能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秦薇然自然是知道他说的是哪句话,她笑了笑,搂住他的脖子,毫不吝啬的说道:“我爱的是你,我爱的是你,我爱的,一直都只有傅云一个,够了吗?”

“当然不够。”傅云将秦薇然半抱在身上,狭长明亮的双眸笑眯眯的看着她:“但是,剩下的,可以留在以后再说。”说完,傅云一个弯腰,下一秒,已经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朝房间走去,秦薇然紧抱他的脖子,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傅云其实是一个非常霸道的男人,这点,从刚刚认识他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可是,她不知道除了霸道之外,他还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当然,他享受过不止一次他的温柔,可是今天,是第一次享受到他又霸道又温柔的一面。

傅云真的是吃醋了,这点毋庸置疑,他就是一个醋桶,一点点小事也能让他吃醋半天,她已经习惯了,一到了**,他就非常急切的证明她是他的,即使他知道,这里除了他们两人,再没有别人。

这一晚,秦薇然被迫承受着他的索取,险些有些招架不住,在**的傅云一直都是强悍的,他就像是一只贪狼,从来就没有满足的那一天。

傅云故意在她的脖颈上印上两个明显的吻痕,秦薇然也随着他了,她知道,这是明天他要送给菲古拉的见面礼,同时,也让菲古拉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她的身份,他是要告诫那个男人,她是他的,如果之后菲古拉还是不识好歹,那么估计傅云将不会客气。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秦薇然没有看到傅云,她知道他早就起床了,隐约间,她听到了手机铃声,然后傅云起床,似乎是去开门了,所以,外面的客厅有人。

秦薇然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原本她以为外面的是风雨雷电,但是当她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两个举止亲密的外国人。

傅云笑着朝她招手,秦薇然走了过去,他就一把将她拉到身边坐着,对面的两人用一口流利的华夏说道:“看来这就是云少的夫人了,真的很漂亮,是不是威廉。”

说话的男人看起来比较魁梧,像架坦克似得,将那个名叫威廉的男人搂在怀里,举止亲昵的如同恋人。

“云少看中的人,怎么会不好。”

傅云这次倒是没有生气,让秦薇然有些诧异,随即听到他说:“薇然,这是我在f国的两个好朋友,他们是接到了风雨雷电的通知,以防万一的时候,可以帮助我们。”说着,秦薇然指着坦克:“这是克鲁夫。”随后指着威廉:“这是威廉琼斯,你和克鲁夫一样,叫他威廉就行。”

克鲁夫一听,有些不满:“云少,能不能叫琼斯,威廉是我专用的,是不是宝贝。”说着,在怀中的男人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秦薇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两人是这种关系,克鲁夫怀中的男人脸色有些苍白,唇瓣却异常红润,眉眼间有些羞涩,却是微微点了点头。

秦薇然自然是不会强人所难:“那我就不客气了,琼斯。”

威廉琼斯似乎已经习惯了克鲁夫的强势和霸道,对秦薇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用客气,云夫人。”

天知道,他们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可以如此顺利的把少夫人,叫成云夫人,他们接到风雨雷电的电话之后,就立即赶了过来,到的时候正好是凌晨五点钟,没有办法,只能将傅云给吵醒了。

傅云打开门看到他们的时候,倒是没有惊讶,早就想到风云雷电没有回来,一定会找其他人来代替,意大利也有他爹地的人,他以为,会是哪个陌生人呢,倒是没有想到,是克鲁夫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已经在房门口了。

傅云是真心不想开门,有这个美国时间,还不如抱着他的老婆多睡一会儿呢,但是总不能将人晾在门外,傅云不情不愿的开了门,一开门,这两人就激动的要跪下,傅云直接摆架子,这才阻止了他们。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总是跪来跪去的,像什么样子,总之,他是把两人给吓住了,但是随即他想到,要是秦薇然出来,他们又来这招,还不是摆明了让秦薇然怀疑他吗?所以他就让两人绝对不能将他看成是主人。

两人都有些为难,不过傅云说了,要是做不到,就给他滚回f国,没有办法,他们只能点头,所以,这个时候,他们两人还在做严重的思想斗争,不过好在,没有叫错人。

自从那个人死了之后,他们两人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傅云继承那个人留下来的所有产业,这也是那个人的愿望,威廉琼斯或许没有那么多的感触,但是对于克鲁夫来说,那个人相当于是给了他重生,他就算是背叛威廉琼斯,也不会背叛已经死去的他,这就是他心里的那份执着。

而且,如果没有他,当初的威廉琼斯,早就已经死了,关于这点,他一直都心存感激,他以为他死了之后,他会拉着他们一块死,可是他却没有,而是找了一个人陪伴着他,让他们两人这几年过得这么幸福。

上次威廉琼斯被抓,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心理上有些阴影,刚回来的时候,总说自己脏,死活不让克鲁夫碰他,后来克鲁夫急了,直接把人扛到**,里里外外吃了个痛快,威廉琼斯这才认清楚克鲁夫根本就没有嫌弃他的意思,自从那之后,威廉琼斯可以说是对克鲁夫百依百顺。

要是以往,他可不会让克鲁夫如此抱着他,太过亲密了,他有些不太适应,但是现在,他倒是没有感觉了,可能是因为怕威廉琼斯多想,这段时间,克鲁夫都是走到哪就带他到哪,而且举止一直都非常亲密,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是一对一样。

对于克鲁夫来说,威廉琼斯就是他生命中的光,他是个莽夫,除了一身恐怖的力量,基本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威廉琼斯就不一样了,他聪明睿智,而且非常细心,最重要的是,他烧的菜也好吃,虽然,他们现在已经不需要吃饭了。

克鲁夫觉得,和威廉琼斯在一起的时光,就算是地狱,都是非常幸福的,当初他没有嫌弃他,现在更不会,说得难听一点,他们都是男人,干嘛去在乎这个,虽然他承认,心里是非常不舒服,但是那个伤害他的人已经死了,他难道还要把气撒在爱人身上?

知道威廉琼斯心里一直都有负担,觉得对不起他,克鲁夫非常心疼,所以两人这次,也希望能够远离f国,好好的放松一下。

和克鲁夫他们聊了一会儿之后,傅云和秦薇然就去换了衣服,然后带着克鲁夫和威廉琼斯去了菲古拉的家里。

菲古拉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他早早的就已经等在门口了,可是当看到威廉琼斯和克鲁夫的时候,他微微皱眉,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尸体堆里走出来的,身上的那股子煞气,挡都挡不住。

两人的脸色都接近与苍白,唇却异常红润,让菲古拉不由皱眉,但是看到秦薇然,他的眉头就舒展了开来,笑道:“云少,云夫人,欢迎光临,还有两位朋友,想必是远道而来,欢迎之至。”

秦薇然笑道:“这是我们的朋友,也算是酒友,听说这里有好酒,就跟着一起过来了,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

“不会,欢迎还来不及呢,我母亲已经在里面等了,请跟我进来吧。”菲古拉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大度,虽然他已经有些要忍不住了,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仗着自己是秦薇然的丈夫,所以故意在他脖颈上印上了专属于他的吻痕,让他退缩。

他错了,意大利人和华夏人是不一样的,他当然不会认为秦薇然结婚这么久还是完璧,所以他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就算看到这些吻痕,他也只会觉得秦薇然比之前更加漂亮了,他甚至在想,要是哪天是他在他脖颈上印上这样的吻痕,该是多么美妙的日子。

傅云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流氓会这样想,果然,华夏的流氓和意大利的流氓,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要是华夏人,或许就会因为这两个明显的吻痕而没了兴趣,但是意大利人,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更大的兴趣,要是傅云知道自己今天故意而为之的记号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打死他也不会在她身上留下这么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