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大叫:“你休想,我不会再帮你研究什么病毒了,什么都不会研究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敌人,我要为我的父母,还有妈妈,报仇!”

“哈哈哈哈……”山口成田大笑几声:“你要报仇,你拿什么报仇,拿你那一点武力都不会的小胳膊小腿吗?你以为,在我说出这些话之后,你还有任何选择吗?”

“我不研究,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当然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的宝贝,可是你的男朋友,就不一定了。”说着,山口成田对门口的大汉使了一个眼色,四名大汉立即上前,将山口惠子和江锦程分开,并且将江锦程压在地上。

山口惠子立即大叫:“你想干什么,你放了他,不然,我和你同归于尽,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你们这里的所有人,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和你们同归于尽。”

“放心,他暂时很好,不会有事,只要你乖乖的合作,我就不会伤害他的,毕竟,他可是华夏高官的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向华夏交代,我可不想节外生枝,惠子,只要你乖乖的帮爷爷制造生化武器,事成之后,我就放了你们两个,让你们两个可以双宿双飞。”

山口惠子摇头:“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会杀了我们,对不对?”

“不,至少,我不会杀了他,他是华夏高官的儿子,我不想节外生枝,倒是你,也许,我还真的会杀了你,谁让你,总是要和我作对呢。”

山口惠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哭泣,没有想到,她自以为是的家人,到最后居然要这么对她,她该听苏姚他们的话,不要回来了,就电话里慰问一下他们就好,要不是她执迷不悟非要回来,也不会羊入虎口,现在,还害的江锦程也要和她一起受苦。

“锦程,我对不起你,锦程,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当初听你们的话,不要回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了。”

江锦程摇了摇头,被压在地上,他非常难受,这里的人太多,光是这四个大汉,就非常不好对付,再说现在惠子还在他们的手上,要是他反抗的话,他们万一对惠子怎么样,那他后悔都来不及。

“惠子,你不要自责,我们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你和我,都不会有事的。”

“都是我,要不是我非要回来送死,你也不会跟着我一起回来,还让你被他们这样对待,锦程,我真的害死你了。”

“说什么傻话,我还没死呢,其实回来一趟也好,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畜生的真面目。”

“嘭。”江锦程话刚说完,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脚,他闷哼一声,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足以让山口惠子心疼的大哭。

“不要打他,不要。”

“惠子,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你们两个都会很好的,但是要是你不配合我们,那我们不能对你怎么样,就只能对他怎么样了,不如,就拿你研究的病毒,在他身上试验一下吧。”山口成田说完,压着江锦程的大汉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的,是一支针管,里面的**,不用说她也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

“惠子,里面可是好东西,你亲手研究的cr一号,它有什么效果,你最清楚了。”

山口惠子惊恐的看着那个针管,cr一号,那是她一年前研究出来的,注入人体的话,会让人体全身发痒,然后他就会去抓自己的身体,直到抓破皮肤,抓烂皮肤,甚至严重的,会直接将自己的内脏给拉出来,然后死亡,这是当初她为了整人研究出来的,少量的话,最多就是抓破皮肤,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但是现在,满满的一针管,要事情全部都打进江锦程的身体里的话,他一定会死的,而且,会死的很惨。

眼看那针头就要刺入江锦程的身体里了,山口惠子睁大眼睛叫道:“不要,我答应你们,到答应你们。”山口惠子哭着大叫,直到看到那针管远离江锦程,她才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两名大汉,提着她的手臂,丝毫不顾忌她会不会痛。

江锦程心疼不已:“山口成田,你这样吊着她的手臂,要是她的手除了问题,不能研究,谁的责任?”

山口成田皱了皱眉,然后给两名大汉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将山口惠子给提了起来,然后扣在怀里。

“放开她,不准你们抱她,给我放手。”此时的山口惠子,整个人都被一名大汉抱在怀里,那手臂,更是肆无忌惮的横在她的心口处,压迫着她娇弱的身体,江锦程双眼赤红,恨不得,立即冲过去,将山口惠子抢回来,好好的安慰。

“给我放开她,山口成田,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给我放开她。”

“放了她?养了她这么多年,你以为光是生化武器,就能填饱我的肚子吗?”

江锦程隐隐猜到山口成田想要干什么,怒道:“你想干什么?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你从小养到大的女孩,你怎么可以,你……”

“我为什么不可以,我和我儿子都可以共同享受他的妻子,我妻子在世的时候,也是我们父子共同享受的,现在,我也会和我儿子,共同享受我们的女儿的,江先生,在你们华夏,这也许是不道德的,破坏了你们所谓的伦理纲常,但是在我们岛国,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要我们是快乐就可以了,干嘛要想那么多。”

“山口成田,你要是敢动惠子一根汗毛,我杀了你全家,你最好杀了我,要不然,我定要你的命。”

“要我的命?就凭你?哼!”

“那么,加上我如何?”突然出现的女人声音,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江锦程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朝发声处看去,二楼的栏杆上,一名女子背手而立,她身着红色裙装,红的似火,艳得似血,如此妖孽的她,是他第一次看到的,但是此刻,她对他来说,是能救他们的女神。

“大嫂!”

“锦程,惠子,不要怕。”秦薇然一开始就是跟着他们了,这几天一直都隐在暗处,那个地下室,她也已经找到入口了,只是还没有进去看过,不过,会有机会的。

秦薇然凌空跳了起来,红色的裙装飞舞着,如同凤凰腾空跃下,美得不可方物,山口成田,还处于震惊中,直到她稳稳的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山口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山口成田这才回过神来,同时想到那天在山口组总部发生的事情,那遍地的尸体,还有那诡异的能力,都让山口成田不由自主的后退,情不自禁的颤抖。

“你,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秦薇然嗤笑一声:“你的神女太没有用了,我从一开始就已经来了,她们却一直都没有发现我。”秦薇然从刚来的时候,就幻化出一个空间,一直都没有出来,神女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发现她,倒是她,只要神女呼吸,她就会知道,那些女人都藏在哪里。

山口成田不可置信的说:“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个岛上这么多天,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到底有多么厉害?

“你的人,真的不怎么样,不信你看。”秦薇然突然甩手,一把匕首就横空甩了出去,“嗤”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名女子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连连痛叫,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秦薇然笑道:“山口先生,还想再试验一下吗?”

说完,秦薇然突然向后出脚,“啊!”一名女子突然出现,被秦薇然一脚给踢了出去,砸到一边的柜子,上面放着一个花瓶,花瓶应声而碎,女子摔倒在破碎的玻璃杯上,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声息。

有了两个案例,没人再敢上前,山口成田一下子后退三步,企图离秦薇然远点,山口成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叫道:“你不要乱来,那个小子还在我的手上,你要是敢乱来,我就马上杀了他。”

秦薇然无所谓的说道:“你杀啊。”

江锦程垮着一张脸:“大嫂……”要不要这么草菅人命,他可是她小叔子啊。

“山口先生,你尽管杀,正好我们可以试一下,是你的人刀子快,还是我的匕首比较快,锦程,你放心,今天就算是阎王爷来了,收的,也绝对不是你的命!”

秦薇然如此嚣张,倒是镇住了这里所有的人,刚刚她的手法以及狠辣程度,他们都已经看到了,两招,杀了他们两个神女,而且出手之快,出手之准,都好像是她早就设计好了一样,他们自问,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何必去找死呢。

山口成田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不丢自己的脸,秦薇然嗤笑一声,说道:“山口先生,我的目的很简单,我既不想和山口组为敌,又不想山口组好过,不如,就杀了你,如何!”

“你说什么,你敢!”

“我敢不敢,要不要试验一下,你就知道了。”说着,秦薇然已经上前,几步就窜到了山口成田的身前,一把将他的脖子扣住,然后推着他,直到将他扣在墙壁上为止。

山口成田大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秦薇然皱眉,喝道:“山口成田,你搞什么鬼!”

山口成田嘿嘿笑了笑:“你要杀我,先问过你的朋友再说吧。”

秦薇然皱眉,突然,身后一道凌厉的冷光袭来,秦薇然立即将山口成田扔了出去,然后转身,大喝:“收!”

面前的女子长着一张熟悉的脸蛋,手中握着武士刀,眼神凌厉,似乎要杀了她一般,但是此刻,秦薇然已经震惊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瞪着她,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无法呼吸,让她脸色涨得通红,还有她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就好像是,刚刚整容过一样。

即使是这样,秦薇然还是大喝一声:“破!”

重新得到新鲜空气的女子,突然朝秦薇然攻去,那把武士刀,直接朝秦薇然的脖子攻去。

秦薇然不退反进,单手扣住女子的手,双眼赤红:“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白蝶,白蝶怎么可能要杀我,你是假的,假的!”

女子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山口成田笑道:“既然是假的,那你杀了她便是,等你杀了她,我会告诉你,我是从哪个爆炸现场找到她的。”

山口成田的话,让秦薇然呆若木鸡,手中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弱了几分,女子正要出手,山口成田却突然大喝:“蝶女,带我离开这里。”

女子一听,立即收了攻击,然后突然消失在秦薇然的面前,带着山口成田,转瞬消失!

秦薇然眼睁睁的看着女子带着山口成田消失在原地,整个人都僵直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山口成田的几个手下,看到山口成田都已经逃走了,都放弃他们了,顿时将手中的人质给放了,跪倒在地,大喊饶命。

江锦程和山口惠子立即来到秦薇然身边,江锦程有些担忧,这样的秦薇然,他们何曾见到,就好像是失了魂一样,她的眼里,满是不敢相信和震惊,同时,又闪着期待的光。

“嫂子,你怎么了,刚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江锦程从来没有见过秦薇然的队友,所以对于白蝶,他是不认识的。

秦薇然双手紧握,说道:“她叫白蝶,是我的队友,我之前和你说过,我们在a国行动的时候,一名队友牺牲了,我说的那个牺牲了的队友,就是刚刚我看到的那个女人,她的葬礼,才结束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