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双更(⊙o⊙)哦!

今天泠弦生日诶,求花花,o(n_n)o哈哈~

------题外话------

宋筱暮则是嘴角勾勒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不用讨教,还是赌桌上分高下吧。”

宋筱暮话里流露出来的意思让邹青眼睛一眯,难道真是他理解的那样?而宋筱暮的一双手让他心中凛然,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女子,恐怕也是赌桌上的人,当下挑眉问道,“莫非宋小姐对赌术也有所钻研?当真是要讨教一番了

。”

“怎么会老呢?嘉文先生正是一生最辉煌的几年,让我们这些后辈都避之不及,唯恐被您老殃及了。”宋筱暮依旧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一双手放在桌子上,手中把玩着一副牌。

“宋小姐当真是少年英雄,让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觉得自己老了。”邹青淡淡的感慨道。

宋筱暮发现邹青在打量自己,也大大方方的让他打量,自从决定跟韩子修在一起,她早就做好了重回前世那样生活的准备。

想起调查的资料,也不知道前十八年的韬光养晦是什么样的心思,竟让所有人都被她的伪装骗了,不知道要是她的父母没有出事,她是不是会一辈子都不露出锋芒?

这个女孩就这么坐在那里,却让他觉得自己的气势矮了一筹,光是第一眼,就让他觉得此女并非简单的人物。

除了很年纪与调查的资料相符外,其他的都远远不同于资料中的女生,眉眼弯弯,一双凤眸深邃,有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与淡然,让人看不清她的想法,神情似笑非笑,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心惊,薄唇向上挑起,似乎对眼前的局面有着一丝兴趣,一头利落的短发,衬得她气质吐出,露出的耳钉闪烁着光泽,让人看出几分不羁。

当然,邹青比不上郭明轩了解宋筱暮,他此时震惊于眼前这个年轻的据说是金都幕后人的女孩,居然一口就叫破了自己的身份,这让他不得不再次审视眼前这个女子。

若是郭明轩在这里,必定会知道宋筱暮这话里的意思绝对是“倒了八辈子霉”的意思。

宋筱暮矜持的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几分玩味的看向对方,“真是难以置信,嘉文先生居然会出现在我金都这个小地方,真是令宋某人这里蓬荜生辉,只觉三生有幸呐!”

邹青打量了宋筱暮一番,“你就是金都的老板?”

宋筱暮自然不知道在场人的心思,她的目光早就专注的投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宋筱暮虽然只是一个金都的老板,但是金都早就成为了达官贵人争相进入的地方,早已经不是一般的商人能够比拟的

一旁的桂潇看着玉平日大相径庭的宋筱暮,眼中闪过玩味,这个女人还真是多变,至于一旁挽着他手臂的秦敏敏,则是震惊的用手掩住了大张的嘴,一双美目中满是不可思议,怎么也没预料到宋筱暮的身份,不由的想起当时桂潇的警告,顿时心中后悔起瞪了宋筱暮,早知道就该和她搞好关系,这样自己也能得章进入金都的卡。

让的陈元凯几人都对他投以了鄙视的眼神,他们可从来不觉得筱暮在装逼。

钱铭看着宋筱暮身上乍然出现的凌厉气势,低声喃喃,“别看筱暮平时看着像是装逼,现在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

陈元凯一行人看着宋筱暮走出去,眼见着这个和他们往日里笑闹的少女身上多了几分成熟威严的气质,与平日里的平淡有了几分不同,不由觉得这个少女有些陌生,又有些难言的情绪。

可是今天,宋筱暮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金都,身份昭然若揭,怎么能不引起众人的震惊,衍生出很多人对她的背景的猜测和窥探。

人群中早就在安松对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喊“宋董”的时候就议论声响起,金都的幕后老板神秘,很多人都好奇却一直没有得到过她的真实身份,当时有传言说是个年轻的女人,听到的人都不信,年轻的女人能置办起这么大一分家业?别开玩笑了,年轻的女人能有那么大的手笔,光是前期投资就让很多人望而生畏,而且她哪儿来的这么多的钱?

说着走向了安松对面,面带微笑的坐上了赌桌,一副很淡然又很张狂的样子。

宋筱暮对他点头示意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个安抚的眼神,对着邹青讲,“想要玩多大都可以,今天我陪你玩。”

安松一眼就看见了宋筱暮,脸上一喜,马上走到了宋筱暮的身边,恭敬的问好,“宋董。”

人群纷纷看向说话的方向。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当然玩的起。”

邹青对安松的评价又高了一分,该软的就软,该硬的就硬,却是是个有手腕的人,只可惜这事情还真不是随意可以解决的,当下口气中带着几分不耐,“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今天就是来赌的,莫非你金都就这么点人,玩不起吗?”

“先生已经连挑我金都十一场,不知有何目的,还请划下道来

。”安松眼神中带着凌厉的看向对方,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跟了宋筱暮这段时间,他也不难看出她是个不怕事的,真要动了手,想来她也不会怪罪他的。

安松皱了下眉,自从跟了宋筱暮这个老板,不说别的,在东市确实算的上一帆风顺,没想到今天来的茬子这么硬,赌场里也不是没有高新应聘过来的人,只是都败在了他的手里,看来等事情了结,还是要让宋董找几个真正能压场子的人。

邹青打量了一眼安松,这个金都的负责人确实不错,如果他真是为了钱的话说不定会同意,只是想到今天来的目的,他还是摇了摇头,“不用,就在这里赌。”

“这位先生,不知道是否愿意移步?”安松踩着匆匆的步伐走进大厅,对着男人问,声音中依旧温和有礼,根本不像是对待赢了场子里八位数的人。

男人看见上一个赌师败退,将目光一旁抹冷汗的荷官。

宋筱暮注意到这个男人男人握牌的手手很特别,干净,白皙,修长,连指甲都被打理的极为整齐,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莹白之色,好似一双艺术品的手,可是宋筱暮知道,这是一双顶尖的赌师的手,他的手保持着最灵活的的状态,他舞动起来能看花了你的眼,就是监视器也未必能捕捉。

男人将手中的牌退出去,金都对赌的赌师一脸苍白,无力的摇了摇头,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他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把牌亮出来,根本无力反抗。

而眼前的男人分明就是这样的时候,照理说这样的男人不该出现在东市金都这个地方,他么最该出现的是国外某某知名赌场,一夜间赢了不起眼的数目,悄然离去,为自己赢得足够用几辈子的钱,而非跑到这种小有名气极易被发现的地方。

宋筱暮打量了坐在赌桌上的男人,狭长脸,留着一撮小胡子,一双鹰目,是不是的有精光闪过,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赌师一生最辉煌最黄金的时间,赌技经过岁月的磨练得到了极好的提升,身体各项数据处于最佳时期,听觉视觉感觉灵敏度都是一生最好的时间,这样的一段时间是赌师一生岁月的顶峰时期,也是顶尖的赌师最不易被战胜的年纪

他们在金都做了有大半年了,这里的主人后台比较硬,他们还是第一次碰上来踢场子的人,已经换了好几个人,全都没能压住这个男人。

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正坐在赌桌上,和一个赌场里聘用的赌师对赌,荷官和赌师的脸色都很慎重,甚至有些苍白,这个男人男人已经连赢十一场了,他的筹码越变越多,偏偏他还越玩越大,每次都将上一局赢来的筹码毫不犹豫全部退出去,这下子,是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来者不善。

宋筱暮一群人拨开人群,站到了前排。

……

“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来金都踢场啊!”

“这都换了几个荷官了!”

“已经第十一局了吧?”

“这个男人这时太厉害了!”

只是今天不似平日里的喧腾热闹,很多来玩的人都停下了手中下注的动作,纷纷围着最中央的的一张桌子,不少人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氛围。

这一层是金都最赚钱的地方,每日里人来人往,接待的东市上流人物就极多,一掷千金的客人也不少,有人笑着来,有人哭着走,当然最终笑着的始终是这里的东家宋筱暮本人了,不管谁输谁赢赚的总归是她。

六楼是金都赌场所在的楼层,整个楼层被打通成一个巨大的开放式的场所,摆满了赌桌和各式的赌具,供人赌博,两侧分别有通道,可以通往后面的包厢,可以供注重**的人在里面玩,后面还有直达的通道,可以避开人的目光。

一行人就在他的带领下上了六楼。

她不由的对于这个敢来金都找麻烦的人很感兴趣,或者说是对他背后撑腰的人或势力感兴趣。

对于宋筱暮来说,踢场已经是记忆力很久远的东西了,前世的她坐拥一方,手底下养着不少的人,就算碰上了踢场也不会轻易惊动到她这里,自有专人去处理。而今世,她开的金都时上流人聚集的地方,背后有离合社撑腰,一般人都是不会再这里踢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