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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筱暮看着两方有长谈的趋势,向着韩子修道,“出了一身汗,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我先去洗个澡再过来。”

胜负已定,韩子修和杨时都是不会背约的人,接下来就是商谈交接的问题了。

离合社一众的人都是崇拜的看向宋筱暮,他们都是经历过飞线的老人,知道宋筱暮的非同一般,此时心中早就对宋筱暮燃起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敬。

郭明轩摸着下巴,妖孽的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暮姐似乎总是能够出人预料。

韩子修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骄傲的笑容,似乎很引以为荣,看向宋筱暮的目光既是骄傲又是心疼,这个丫头得吃多少苦头才能学会这么多的本事,不过这样子的她本身就是散发着炫目的光芒,“承让。”

说着看向了韩子修,“韩子修,恭喜了。”

杨明早在宋筱暮开蛊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不是邹青的赌技不好,而是对方是在强的出乎预料,他也不是那般不明理的人,拍了拍邹青的肩膀,“没事,好兄弟。”

邹青叹了口气,“我输了……”语气中多了几分落寞,转身回到了杨明面前,“杨哥,抱歉。”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宋筱暮的数字比邹青大了5,原来是少算了一个数

只见宋筱暮的骰蛊里不是三个,而是四个骰子,一个骰子一分为二铺在盘底,分别是一个二,一个五,另外两个是三。

等到开宋筱暮的骰蛊后,却是震惊了在场的一片人,邹青更是倏地站了起来,看着骰子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喃喃着,“居然如此……”

果然,邹青的的三枚骰子呈现品字形的摆着,三个四点,16,两人均是准确无误。

按照规矩,他们这些赌师在摇玩骰子以后是不可以再碰骰蛊的,防止他们趁机出千。

“开!”邹青大手一挥,示意让服务员开蛊。

邹青对于宋筱暮能够听出自己的数字感到很震惊,可是看到两人对于宋筱暮本人摇出来的结果又争议,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自己没有听错,可是宋筱暮明显不是一个连自己骰子都控制不住的人。

前者的数字是猜测邹青数字的,后者的数字是关于宋筱暮的,很明显,两个人对于邹青摇的数字猜测一致,而对宋筱暮的则是存在了不小的落差,胜负也就在宋筱暮的手上。

宋筱暮的纸上则是16和13

邹青的纸上是16和8。

一旁侍立的服务员在示意下,将两人的纸翻开,

“邹先生老当益壮,让我有些吃不消,”宋筱暮只是闭眼养神,眼前有些发黑,刚才拼尽全力的在计算,让她感到心神一阵阵的疲惫,“废话不用多说了,还是亮出来吧。”

“宋小姐真是少年英超,将来的成就必当非凡!”邹青也顾不上什么坐姿了,很没形象的瘫在椅子上,好久都没有这么强劲的对手了,真当是要了他的老命。

宋筱暮和邹青两个人都是快速的拿起放在手边的纸,“刷刷”几笔写下了自己的数字,都是支持不住的倒在了桌子上。

邹青也没比宋筱暮好多少,整个人都呈现了萎靡的神色,明显是精力耗尽、亏损极大。

宋筱暮似乎再也支持不住了,脸色变得惨白,撑在桌子上的手晃了晃,一副力竭的模样

两个人同时将手上的骰蛊放在了桌子上!

突然,“嘭”的一声。

而另一边的邹青也同样一副不大好的状况,他死死的盯着宋筱暮,手上的骰子越要越快,他的双耳似乎在在轻微不可察的抖动脸上的汗水越积越多。

宋筱暮的脸色逐渐苍白起来,嘴唇被她抿的通红,本就略显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诡异妖娆的艳丽,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间滚落,她的眼睛一开始是随着普通的频率在眨,随着手速的提高眨的越来越快,但后来索性直接闭上了眼

宋筱暮和邹青摇晃的手速越来越快。

即使如此之静,骰蛊里骰子碰撞的声音也很轻,让人为两个当局人捏一把汗。

房间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呼吸声,默默个关注这一场令人震惊的豪赌。

让一旁侍立着的服务员换上赌具,两个人同时拿起了桌上的骰蛊开始摇。

邹青也没想到宋筱暮的胆子如此之大,敢玩这么高难度的东西,当下心中也是一紧,今天恐怕是要拼尽全力了,当下点点头,“好,就听宋小姐的。”

宋筱暮一开口就将这场比赛的难度翻了翻,听骰子讲究的就是分辨六面不同的凹点数落在骰蛊上发出的声音,此时用软布包起来,那听到的声音将变得极小极轻,而且还要一心二用,同时听两个蛊的骰子,极易混乱在一起,可见难度之大。

“那好,既然是听骰子,数目为3颗,不如就再增加点难度,用软布将赌具包起来,我们就比听骰子的点数,不仅听对方的,还要听自己的,到时候将自己听到的点数写在纸上,再开出来看看谁的差距最小。”

宋筱暮前世一开始就是凭借着几手高超的赌技得到了某个人赏识,这才有了爬上去的机会,她一直信奉者多一门手艺多一条活路,这也让她在身居高位后一直不曾放下赌技,前世没机会在用到,不想阴差阳错间在这一世有了展现的机会。

宋筱暮却是对于邹青的选择无动于衷,赌桌上的胜负七分看本事,三分看运气,她自认为自己的赌技在前世也是可以和邹青一较长短的

话一出口,韩子修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刚才知道暮暮的牌技,知晓她的赌术绝对不弱,牌这个东西是可以凭借着天赋占几分优势,但是听骰子却是实打实的考验一个人长年累月的经验和对战的心态,这方面一看就知道暮暮定然差了几分,这个邹青为了这一局能赢倒是连脸面都放下了。

“这一局玩听骰子!”

他邹青一声最擅长的赌术有两种,其中一种就是牌,思及刚才这个少女展现的神乎其技的牌术,很明显他是不能再玩牌了,否则他赢得几率实在不高,若是如此,那么只能改玩另一种了。

他看向宋筱暮的目光中有些复杂,有惊叹,也有敬佩,再给她十年的时间,这个少女的成就绝对会让整个赌界望成莫及,只可惜她还未长成。

邹青在赌桌的另一边落座。

杨时一时间让韩子修的话语惊住了,怎么也没想到曾近意气风发的韩子修也会被一个女人拘住了心,说出如此这般的话语,好在他反应很快,也是示意一旁的邹青去对阵。

宋筱暮挑眉看着这个男人,很满意的用手轻拍了下他的脸,然后就从他的腿上下来了,坐上了房间了放着的一张赌桌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那些惊呆了的男人,这些人就是这样,喜欢以己度人,觉得自己不会的别人肯定也做不到,殊不知世上的人有千千万,各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韩子修嘴角露出了一个炙热的笑意,似乎要燃尽他一生的热情,他的脸在宋筱暮脸上蹭了蹭,语气中近乎虔诚,“你的,我的都是你的,包括我的东西、我的命、我的身体。”

“子修,你说你的命是谁的?”宋筱暮的眼神危险的眯着,手也丝毫不放松的掐着他的脖子,似乎他说的话一不让她满意,就要让这个男人丧命。

宋筱暮哪里会看不出他们的想法,当只是嘲讽的看了眼他们,然后一只手缓缓的摸上了韩子修的喉结,韩子修好似未曾察觉一般,任她的手动作着,眼神不变依旧宠溺的看着宋筱暮。

居然敢说堂堂离合社老大韩子修的命是她一个小姑娘的,还敢放言韩子修的都是都是她的,这个女人也太过恃宠而骄了,韩子修这样用鲜血尸骨堆砌自己王朝的男人,哪里容得下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大放厥词,青焰会一方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看好戏

说出来的话好不猖狂!

一直靠在韩子修胸口的宋筱暮,懒洋洋的看了一眼杨时,“我和子修感情确实很好,某些人是羡慕不来的,子修的命都是我的,还有什么不是我的。”

“韩社长与宋小姐真是感情甚笃,连这样的大事都放心让他来。”杨时看了两人一眼,温和的开口夸赞,却是不难听出其中的挑拨。

本以为是只清纯的小绵羊,让韩子修觉得新鲜,哪知是只凶猛的野兽,愣是让他背狠狠的挠了以爪子,想来是他想当然了,能够让韩子修看上的女人哪里会简单了,那些外表不过是伪装罢了。

杨时听见他的回答,也是露出了一个笑容,目光莫测的看了眼宋筱暮,心中有些叹息,本来必胜的局,因为这个突然出现、手段莫测的女人而打了个对折,他来时心里早就有了计划,当听到韩子修身边居然有女人的时候,就重点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他的手无意识的在宋筱暮的背上抚摸,脸上闪过深思,“这一局我应了,我这里也就不舍近求远了,就暮暮出手好了,反正我的就是她的,输了也不会心疼。”

不过他恐怕唯一漏算的,就是没料到自己家的小豹子有着这么锋利的爪子,居然赌术如此之高,一时间,让他觉得暮暮真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福星。

韩子修抿了抿唇,很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尤其是带着邹青这个难逢敌手的赌师过来,也算准了自己不会拒绝这件事,而自己这方很难找到更高明的人。

杨时的声音不轻不响,吐出的话却敲击了整个包厢的人心上,就是他带来的人也不知道自家的会长来此的目的,乍闻之,心中都是狂跳不已,如果真的照这样来,那可真算得上是一场豪赌。

在杨时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韩子修的眼睛,“今日你我各出一个人,用赌来分胜负,每方各提一个条件,我这里选定赌什么,你那里决定怎么赌,胜者得到东市的归属权,败者带人撤出东市,如何?”

韩子修听到杨时的话,低头沉思了一会,才抬头看向杨时,道,“怎么个赌法?还请杨先生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