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六哥好样的,好个清静无为,乐得山水!”席茹马上给予叫好,苏佳茵小姐也是一脸崇拜的望着他,顿时又令对方三人醋意大增,恨不得现在就出手,将他推下不远处的深渊去。

任你腥风与血雨,我自坦然应对之,包龙星笑而不语的看着面前脸色铁青的林浮山,一股一览众山小的气势由心而生。

一瞬间他高大威猛的形象,牢牢的印在两位小姐的心坎上,曾几何时,老夫老妻每每回忆起这一幕来,都是那样的心驰神往。

林浮山脸色几经更变,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他冷冷一笑先发制人道:“四口为?D,内口总需要外口管。”

?D(tu)字一共有四个口,外面的大口,好比是有权有势的两位王子或者是吴王,包龙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华府书童,也就是最中心的哪个口,林浮山的意思是说,就算你有些能耐,还不是要被牢牢的控制在股掌之内,让他识时务的就不好跟吴王一方作对。

其中的意味,包龙星又怎会不知,不过他根本就没有将吴王放在心上,心说,你权势再大,难不成你还敢公然造反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大文朝现在还是公主的老爹说了算。

哼,作诗难为不住我,就想用对对子使我知难而退,姓林的,你也太小看我啦,呸,暗骂了声马屁精后,包龙星淡淡一笑对出下联来:“五人撑?悖?∪巳?檀笕苏凇!?

“好,呵呵,对的好,对这样的小人,就该这样回应他,六哥你是最棒的。”苏佳音和席茹,见包龙星能够应付自如,都十分开心的鼓掌道。

“你,”后退一步的林浮山顿时瞠目结舌,本来他想用对联给他来个下马威的,谁知包龙星谈笑间便扳回一城。

心中发狠,林浮山再次挺起胸膛指着包龙星道:“独木成桥人能过,小狗无知嫌路窄。”

“众雁南飞一行行,大鹏展翅恨天低。”包龙星依旧淡淡的道,丝毫没有为难之意。

林浮山不给包龙星喘息地机会。紧接着道:“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恰恰。”

太老套啦。包龙星心中一阵冷笑。回应道:“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暮暮朝朝。”

林浮山眼珠一转。用手一指包龙星说道:“你。一二三四五六七。”

此上联意为忘八。念白了就是王八。包龙星又怎会不知其中地韵味。来而不往非礼也。包龙星冷冷一笑道:“你。孝悌忠信礼义廉。”

下联没有耻。包龙星借此骂他无耻!

林浮山连出四个上联。都没有难住他。额头上也渐渐冒出冷汗来。

心说,自己刚才也许真的有点太冒失啦,这姓包的的确不好对付,如果自己输了就要拜他为师,自己颜面何在,吴王家颜面何在。

不过现在箭在弦上,林浮山即使想反悔也来不及了,他也只有竭尽全力的将包龙星“置于死地”才行。

此时两人已经成对峙之势,周围几人不约而同的闪开了一片空场,将包龙星和林浮山让了出来。

三个小姐都饶有兴趣的看着包龙星,眼中满是小星星。

可对方的赵氏弟兄就没有这种心情啦,林浮山乃是吴王手下年轻人中最得力的干将,可谓是文采风流,名动京城。

本来这次两人带着他到江南来,表面上是游山玩水毋庸风雅,顺便泡泡妞之类的,其实暗地中却隐藏着一个惊天的阴谋。

因为现在的大文朝已经比不得十年前啦,这些年宪宗皇帝陡然振作,先是整顿朝纲,朝中吴王家的势力一再的被削弱,而后兵权也借着和蒙古交战之际,收缴了去了大半。

吴王赵士隐忍耐多年,蓄谋皇位已久,又其会甘心坐以待毙,和手下众谋士暗中商议后,定下了一条权谋之策,他先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先行一步来到杭州,等待时机。

待下月宪宗皇帝赵卿,亲临杭州灵隐寺上香还愿时,一张环环相扣的大网就悄悄的向他张开……

眼见林浮山要败在包龙星手下,赵枫倒还沉得住气,表面不露声色的,可心烦气躁的赵通早已气的脸色铁青,在旁边哼哼不止。

趁旁人不注意,赵通凑到大哥赵风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赵风顿时颜色大变摇头制止道,大哥不同意,赵通也只好摇头叹息了一下,不再言语。

林浮山心中虽有无数上联,但经过前几次的试探后,他也明白,自己再出那些老掉牙的对子,根本就对面前的包龙星无一丝丝的用处。

所以他心内焦躁,一边思索,一边围着包龙星踱步。

让他气愤不止的是,包龙星依旧笑而不语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以静制动,完全占据了上风。

思索了片刻后,他猛然抬头,看到身边的一株桃树的枝杈上有一个鸟窝,几只刚刚长毛的小鸟张大小嘴,叽叽喳喳的大声鸣叫,可能是饿啦。

不远处的鸟妈妈正叼着虫子,顶风向巢穴飞来。

看到这一幕后,林浮山突然来了灵感,脱口道:“鸟入风中,衔去虫而作凤。”

说完后,他自我感觉良好的看着包龙星,期望能够难住他,谁知包龙星嘿嘿一笑,立刻对出了下联道:“马来芦畔,吃尽草以为驴。”

“你……”此时的林浮山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心力交瘁的他差点没有吐血。

完了,看来今天自己是载到家了,本来以为凭着自己的文采,可以去挑战南七北六十三省全国对王胡一醉呢?谁知刚出京城就败在了包龙星的手下。

嘿嘿,包龙星一阵冷笑,心说,没词了吧,不知道再刺激你一下,你会不会向电影中那些人一样吐血而亡,不如自己试探一下如何。

想到这里后,包龙星在他瞠目结舌的同时,开口道:“林大才子,以往都是你问我答,现在换换如何?我来出题?”

林浮山心中难受,赌气道:“请!”

“那好,请问林公子,一根又黑,又粗,又硬的棍子插进洞里,感觉暖烘烘的,等到抽出来以后,客人就要付钱啦,请问这是那种行业?不要犹豫林公子,快些回答,答不出的话,要拜我为师哦。”包龙星****一笑,给人无限遐想的道。

“啊,”三个女孩同时用手捂脸,呸呸的骂个不停。

“无耻的**贼!”赵通破口大骂到,赵枫本也想责骂包龙星,但见他笑得很是阴险,心中顿觉不对,心说,没有这么简单,便闭口不语,静观其变啦。

林浮山满脸通红,心中羞愧难当,本不想回答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但不回答自己便输了,所以他用手点指包龙星大义凛然的道:“无耻的**贼,连这种问题你都问得出,真给读书人丢脸,我的回答是妓女,你还有何话说。”

此时,连同两位小姐在内,所有人都把包龙星看成龌龊无比之人。

谁知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包龙星不但未有一点羞臊之感,反而嘿嘿一笑道:

“挠挠挠(,,,),回答错误,扣十分,我真想不到尔等的思想竟然如此龌龊,这本是我老家的一种常见行业,叫烤甘蔗,十冬腊月大雪纷飞,冰凉的甘蔗要放到炉子里烤一下才好吃,知道吗?”

说到此时后,包龙星不顾面前众人惊讶的表情,继续指着林浮山道:“真是让我痛心那,长的人模狗样的,思想却如此的龌龊,这么正常的问题,竟然被你理解成如此龌龊的事情,看来你的心灵太不健康啦?你这种人渣败类咋不早点去投胎呢?下辈子不要做人了,做猪好了,省的给人类摸黑……”

“你,你……”你了几声后,在包龙星喋喋不休的逼问下,噗的一声,心力交瘁的林浮山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

咦!真的吐血啦,包龙星惊呼一声,急忙向后退去,生怕他口中的血浆溅到自己的身上。

吐了十几秒后,摇摇欲坠的林浮山被二王子赵通从后面扶住,接过他递来的手绢后,林浮山颤颤巍巍的擦去嘴角的血浆,手指包龙星声音颤抖的道:“姓包的,我虽然输了,但我,我不服你!”

包龙星挤眉弄眼,正准备向满面羞愧向他吐舌头的两个义妹而去,听闻身后的林浮山依旧出言不逊后,回头冷冷一笑道:“哦,你是想要反悔抵赖了,要不然我们再来比过,你就不怕再吐血一次。”

哼,许久都未言语的大王子赵枫,也忍不住挡在林浮山和包龙星之间开口道:“姓包的,你用诡计取胜,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你用正常一点的问题将本王子问住,浮山才会信守诺言拜你为师,否则你休想。”

来了,现在就想用你王子的身份压我一头,包龙星冷冷一笑,心说,我还真不在乎,大不了将你也问个吐血才好。

“哦,大王子也对我刚才的智力问题有兴趣,那太好了,请问大王子,有一根棍子,要使它变短,但不许锯断,折断或削短,该怎么办?回答吧,我的王子,这题够正常了吧!”包龙星嘿嘿一笑,冷冷的道。

不许锯断……不许折断……这到底该怎么使它变短,赵枫脑子迅速思索着,只是这种另类的问题,让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解决之道来。

其实这题很简单,只是他完全陷入了误区,解决这种脑筋急转弯的问题,就是要换位思考,只要不钻牛角尖便释然了。

不光是他,包龙星身后的两个才女也紧皱眉头,两人相互交流了片刻后,才忽然喜上眉梢,应该是讨论出了正确答案来。

眼看时日中天,包龙星自觉肚子咕噜一声,看来它是饿了,总不能一直跟他们耗着吧,今日的踏春实在是扫兴之极,完全没有了该有的惬意。

哎,包龙星叹息了一声后,心说,还是赶快将他们打发走,自己也好和两位义妹进城去找个饭馆,好好吃喝上一顿,然后便送她们回家好了。

趁着时间充裕,下午的时候,自己也好抽个机会伪装一下,偷偷去看看晓柔,免的她挂牵。

所以包龙星不容他多想,便冷冷一笑道:“怎么样大王子,这题答不出吧,那就回答我下面简单的问题好了,请问你的爸爸的妹妹的堂弟的表哥的爸爸与你叔叔的儿子的嫂子是什么关系?现在马上回答,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三,好了,时间到,你没有机会了。”

什么玩艺,赵枫心中骂了一声,脸色苍白的道:“哼,姓包的,你够无耻,不过你记住我们没完,早晚我都会跟你讨回公道的!”

说完后,三人上马愤愤离开,片刻后,刘小姐自知无趣,便也随后上马离开啦。

电灯泡都**了,桃林的深处,席茹和苏佳小姐一左一右依偎在他的身边,席茹微笑着问道:“呵呵,六哥,你刚才问大王子赵枫的第一个问题答案,是不是用一根长一点的棍子跟它比。”

包龙星点头笑道:“茹妹果然聪明,这种智力问题其实很简单的,只要多练习一下便回答自如啦。”

“那六哥,第二个问题你绕一大圈,其实答案就是亲戚关系啦对吗?你可真够坏的,看把那王子气的脸都白啦。”苏小姐和咯咯一笑,在他臂弯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中午十分,三匹马并排驶进杭州城的南关,包龙星三人刚想策马向城内飞驰,找个地方裹腹。

突然,前面名润伙同的转角处,一家刚开张的酒楼吸引住了他们的视线。

但见酒楼前人头攒动,进进出出的十分热闹,可见生意不错,而且这座酒楼的招牌也想当的有意思,随风飘摆三个大字“招夫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