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十万块钱柳巷本来打算回去的,偏在这时何嫣打来电话,问他在哪,是不是在杭州?

柳巷有些难以置信,问道:“你能掐会算?”

“会算个屁,总监过来问我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要是有困难当初台里和你的话还算数。*** ..”

自己被出卖了,还以为是一箭三雕,结果真如百里慧的,一雕没雕着反而箭折了,看来和这些老狐狸斗一是不能大意,二也得狠下心,这次被戏耍的有些难堪,要是他们也同时给盛东台露去风声那这十万块真是得不偿失,柳巷叹了一声,没有话。

“你话,再不话我去杭州找你了啊。”何嫣有些着急。

“别了,还是我去吧,你等我就行。”

杭州到上海就两个时的车程,柳巷和何嫣又约在了“假日”咖啡厅,不过这次是何嫣请客。

“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何嫣喝了一口咖啡又问,这是她最关心的。

柳巷关心的却是这是不是一个局,浙江台买下自己的策划案,然后把消息透露给东方台,再让东方台找自己,但这也不通,浙江台为什么要这么巴结东方台,人和节目不一样,节目只能做一次,人的思想却是无限的。

“不是那样”,何嫣解释道:“敌中有我,我中有敌,明白了吧?”

原来合作的同时也互相防备,好听的叫监督,不好听的叫刺探,浙江台也应该知道,所以不敢即刻实施,看来这情报工作南方比较重视,自己在这方面还应该加强。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不会主动透漏给盛东台,柳巷稍微安心,回答了何嫣的话,把百里慧怀孕的事了一遍。

“真怀孕了?”何嫣瞪大了眼睛,她的眼睛本来就大,这一瞪闪闪发亮。

“真怀孕了,我和她一起去的。”柳巷。

“你没听我的话?”何嫣问。

“就那一次,听不听你的有啥分别。”

“所以你就卖策划,想买房子?”

就是这么一回事,柳巷头。

“这也太准了吧,你以后真没和她……那啥?”何嫣还是不信。

“你要是感兴趣我就一天天,大夫一个月了,就是那次。”

“我问你呀,你那次真没感觉?”何嫣突然俯过身子问。

这个事自己和她聊过,见她又问柳巷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答道:“我不是和你过了么。”

“下边没感觉上边呢,手?”何嫣把两手伸出来晃动着问道。

“什么意思吧,你直。”柳巷被弄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何嫣想要什么。

“我的意思是”,何嫣又把脑袋凑过来一,更加声地道:“你手上总有感觉吧,比如胸部,大不一样的,或者腰、大腿什么的,就没一印象?”

柳巷仔细回忆,还真回忆起来一,道:“有印象。”

“什么印象,?”何嫣兴奋起来,眼睛瞪得更大。

“太模糊了,想不起来。”柳巷又摇了摇头。

何嫣顿时泄了气,又喝了一口咖啡后起身坐了过来,然后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把一只胳膊杵在桌子上,手托着头,面向柳巷,这样就把他挡了起来,然后道:“你摸摸,看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柳巷这才知道何嫣要干啥,她的这一姿势领口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两条大腿也和自己挨着,从上往下的雪白加上那股特别的昙花般的香气让他脑充血,但这是咖啡厅,虽然下午人不多但还是会有人走来走去,于是道:“这不好吧?”

“想什么呢,快,就是让你回忆一下,你以为我乐意啊。”

此时的何嫣确实不像那次在不远处的外滩时的样子,眼神里没有迷离,只有催促。

柳巷的手伸了出来,一时还不知道摸哪里好,摸了摸大腿又碰了碰胸脯,但都没敢使劲,怕人看见。

何嫣扭头又看了一眼,回头抓过柳巷的手把它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嘴上:“闭上眼睛,靠感觉。”

有熟悉,因为何嫣的胸脯很大,自己的一只手只能抓着半个多,但柳巷不敢确定是不是那晚的感觉,或许残存着在外滩时的感觉也不定,所以他没话。

“想起来了?”何嫣很着急,压低了声音急促地问。

柳巷睁开眼睛,把手也拿了下来,摇了摇头:“不敢确定。”

“你呀,冤家。”何嫣又往外看了一眼,这回直接抓起柳巷的手伸到了自己的上衣里,并快速地把胸罩带解开,连羞再涩地道:“好好感觉。”

柳巷把手完全放了上去,然后闭起眼,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不但大还很有弹性,随着你的手变化着形状,上面的那粒葡萄很圆,在手指的揉搓下似乎微微发硬。

见柳巷舒服的样子何嫣忍了几秒,然后快速地把他的手抽了出来,把胸罩带扣好,这才笑嘻嘻地问:“舒服么?”

“舒服”,柳巷也笑嘻嘻地答。

“欠你的。”何嫣咬着牙狠狠地掐了一把柳巷的大腿,把他疼得差站起来。

可能怕柳巷的感觉跑掉,何嫣连忙问:“那晚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柳巷仔细回忆着,有清晰,好像摸过,他端起咖啡慢慢品着,想借此帮助自己回忆一下。

“到底有没有啊?”何嫣急的差喊了起来。

柳巷倒不急了,把咖啡喝完才:“应该是摸过。”

何嫣松了口气,道:“那晚我就感觉被人摸过,不是你就是郑景升,现在看来是你了。”

由于闷在家里待了五天,六女都是穿的睡裙之类的家居服,并没有带胸罩,所以何嫣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被人摸过,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那晚柳巷摸过她。

就算摸过也肯定是没做过,所以柳巷道:“你不会是要我赔偿吧?”

“赔偿个头,和你正经的呢,你摸完我怎么还会去欺负百里慧?要是欺负完她再来摸我也不通,你们男人都有不应期的,做完在一段时间内是没有兴趣的。”

其实柳巷不止想起了摸过何嫣,好像还摸了几个人,至于有没有百里慧实在不敢确定,除了何嫣的特明显再就是高阳的熟悉,高欢应该和高阳差不多,剩下的那几个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怎么分辨?

但柳巷不敢,只得顺着何嫣的话接下来:“你不会怀疑我和你做过吧?”

“这我知道,没有。”何嫣打了柳巷一下,接着:“我就是没明白,你是怎么和百里慧做的呢?”

要是知道就好了,柳巷摇了摇头,孩子都有了,难道会是郑景升的?

“我和你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听?”何嫣把身子往里靠了靠,和柳巷几乎贴在一起。

“你”,柳巷没动,回答着。

“你和她再没做过吧?”

问第二遍了,柳巷道:“你是不是非问出来我和她做过你才甘心,我怎么没问过你和你老公做没做过。”

“两码事”,何嫣又打了柳巷一下,:“你要想不被冤枉只有等孩子生出来才可以真相大白,一做亲子鉴定就都出来了。”

柳巷也怀疑,但只是怀疑过程,自己是亲眼见到郑景升睡在自己屋子里的,看他的表情也是啥都不知道,对郑景升自己还算了解,如果真做过他不会不承认的,而且他还喜欢百里慧,于情于理都明他是局外人,摸也好,做也罢,都是自己干的,与郑景升无关。

还有就是,假如孩子刚一生下来就做亲子鉴定那百里慧会怎么想,她会受不了,是自己的她也受不了,白白徒增不信任感,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有一对夫妇做了之后证明没错,但之后俩人就离婚了,女人能承受很多,但承受不了丈夫对自己的不信任。

从柳巷的表情中何嫣看出来他不以为然,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想破坏你俩的感情,想的话我直接勾&引你就完了,要这么麻烦干嘛,我就是不想让你后悔,万一,我万一,孩子不是你的,你和她又没有做过的话你还可以重新选择,做过就不好了,就是她想离你还不一定舍得呢,因为她也不像好意的。”

这话如果是当时,柳巷会觉得高兴,盼望这一丝奇迹出现,现在他却不期望这事,不管有多少不通的地方,他还是希望孩子是自己的,在这个生命没形成之前只是一个想法,但变成现实时他却期望自己成为父亲,当然是他的亲生父亲,如果不是,他不敢想象。

见柳巷面露不悦之色,何嫣也变了脸,道:“好心没好报,你爱咋想咋想吧,我就到这,反正什么样与我无关。”

“这个事就到这吧,你总监找你是怎么回事?”柳巷转移了话题。

“就是问你,愿不愿意来,还是原先的条件,你们之前见过面?”何嫣依旧没有好气。

“你的是卫视的总监?”柳巷问,他还以为何嫣在娱乐频道。

“是啊,我调卫视去了。”

从盛阳回来后何嫣就调卫视去了,东方台大洗牌,看来也是想有作为,做为东方明珠,大陆的经济中心,电视台却处于第三集团末尾,地位却是有尴尬,它还不像北京,有中央台压着可以谅解,在上海可没人压着你,干不好你找不着其他原因。

军阀割据时代,首先要站稳脚跟,然后是招兵买马,这个道理一般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