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台长巧舌如簧而且运用的技巧还挺适合柳巷,不愧是管人力资源的,如果他一上来就多少多少钱的话柳巷还真不会**他,现在柳巷对他的人也感兴趣起来。

“钱台长,你是绍兴人?”柳巷问。

钱台长一愣,随即会意,笑道:“你是我像师爷吧,我不是绍兴人,但离那也不远,你在北方待惯了,在我们南方像我这样的人多着呢,江南出人才子,不光出师爷。”

江南多水,女人柔情男人多才,这柳巷并不否认,但见钱台长有些得意他道:“我到过南昌的滕王阁,二层墙壁上绘的是江西从古至今最有名的人物,大概三百多位,人士,书画大家,名将忠臣无所不包,确实让我见识了江南的风采,但我发现一个问题,你是什么?”

“什么?”钱台长狐疑地问道。

“没有帝王,从古至今江西就没出过一个帝王,你是为什么?”

连元朝在内,中国的帝王皆出自北方,除了一个朱元璋,但他是安徽凤阳人,所以这个问题钱台长也答不上来,想了半天道:“南方人没有北方人豪气。”

“对,你到子上了。”柳巷一拍茶桌,吓了钱台长一跳,“成事成王只靠算计是不行的,还要有种豪气,是豪气不是霸气,项羽是南方人,也够霸气,但没成事,他缺的不是霸气是豪气,我勉强算个人吧,但我不想失去这种豪气,哪怕是沾豪气也好。”

钱台长也够聪明,话里话外听出味道来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看着柳巷道:“豪气也需要支撑,起码饭得吃饱,有足够的空间施展你才能显出豪气来,对不对,如果你有兴趣我就把饭给你端上来,还有给你搭的空间,喜不喜欢吃愿不愿意施展就看你的了。”

终于步入正题,柳巷笑道:“那你端上来吧,我闻闻看看。”

“第一,你有人身自由,随时可以走,我们不签卖身契。”

“很好,这个我喜欢,空间足够大。”柳巷接道。

“第二,我们不付给你工资,因为千把块钱是瞧你,我们利润分成,你出智力,出策划,只这些我们三七开,如果你做总导演,所有资金我们出,达到一定收视率我们五五分成,你和盛东台的内部协议我们知道,这一项就能让你一个节目获利超过一倍半。”

钱台长的功课做得挺足,不止知道柳巷的工资是八百多,还知道他这个《超级女生》与台里的协议是二八分成,而且是柳巷支付投资,前一项已经超过了这个比例,后一项更是对半分,确实够优惠,够慷慨。

“还有吗?”柳巷笑道。

“有,保底年薪二十万,超过这个数字保底取消,你就是在家想一年我们也付给你二十万,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这已经不能用慷慨来形容了,只能是榴莲台太爱才了,宁可赔本也要把柳巷圈住,不让其他台获得超过他们的机会。

尽管柳巷不会去但也被钱台长开的条件碰撞了一下内心,他:“我怎么感觉我们不像敌人倒像是朋友?”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毁你就是为了得到你。”

钱台长以为柳巷已经动心,也不隐晦地了出来。

提起这个话题柳巷问道:“你早就来盛阳了吧?”

“你们回来的第二天我就来了,除我之外还有三个人,都是奔你来的,实话,以前我不出马的,这次破例了。”

“蒙您看得起,能告诉我是谁泄露给你们报名表的么?”

“这个无可奉告,除非你和我们签完协议,几年期限你定,我刚才了,你有自由。”钱台长不愧是老奸巨猾,就是这样他也没。

“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付了多少钱?”

“我要是一分钱没付你信不信?”钱台长笑道。

柳巷惊讶得可不轻,这没道理呀,如果自己开价的话不会少于十万,谁这么大方和钱有仇,难道不是为了钱,那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钱台长的是真的,贾就基本排除了,那又会是谁?

柳巷想得脑袋疼,不相信地问钱台长:“您的是真的?”

“信则有不信则无。”钱台长诡秘地一笑,弄得柳巷更是糊涂,索性不想了,又问:“您完了?”

“没有,被你打断了。”

居然还有,柳巷一抬手:“您接着。”

“陈佳宁确实不错,岁数有的优势,可塑性强,我们可以把他送到与我们有关系的娱乐公司进行打造,保证她三年内出专辑并负责推广,不用你出一分钱,当然,前提是你愿意。”

柳巷不知道钱台长知不知道自己订婚的事,但见他只字未提明那个有没有对他们来无所谓,将来把陈佳宁当正牌还是妾的全看自己,她只不过是个附属品,他们要的就是自己,所以要给些安慰。

“还有”,钱台长暧昧地一笑,接着:“你知道江南出美女,环肥燕瘦的各具风姿,你一个在那边生活上也总得有人照顾,我们会安排一位美女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们一声就可以,实在不喜欢你还可以自己挑选,房子也给你准备好了,三居室,房租我们负责,我都没这待遇,台长是真爱才啊!”

想得真是周到,这简直就是帝王一样的生活,柳巷后悔刚才出那样的话,南方人不缺豪气,看用在什么地方。

“好像我没有拒绝的理由,钱、事业、美女,你们都考虑到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再要什么。”柳巷笑道。

“那你是答应了?”钱台长喜形于色。

“那倒不是,只不过您的这三样我都不缺,钱我暂时还够用,以后还会赚,事业台里也很支持,我也会全力以赴的,美女就更不缺了,而且不比江南美女差,陈佳宁您是知道的,就是在江南这样的美女也不多见吧?”

不止陈佳宁,还有高阳、高欢,田思思和何嫣,恐怕随便拿出一个就能撂倒一大片,柳巷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美女,即使有也不会太多。

“钱哪有够用的,事业总要找个更好的平台,女人更是了,味道不同么,多几个也没什么坏处。”

钱台长心一凉,讪讪地道,完自己也觉得力道不够,还想再努把力,于是对柳巷:“你还年轻,不知道钱有多大的魅力,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有人人一生下来就有三种天性,一个是吃奶,保证活下去,二是性,保证繁衍,第三个就是赌,寻求身体与内心的刺激,柳巷也不例外,他颇感兴趣地问道:“赌什么?”

“刚才那个沏茶女你看到了吧,感觉如何?”

这间茶楼是盛阳档次最高的,雇佣的沏茶女也是百里挑一,清一色的二十来岁的姑娘,不仅容貌出众身材也非常好,穿上统一的高叉旗袍后更是活色生香,一边品茶一边品女人也能多消费一些,老板的生意经打得挺好。

要不是有高家姐妹和陈佳宁她们比着柳巷会认为都是极品,饶是这样他也不得不承认:“不错,够靓。”

“那就好,我就赌在这里能让她脱下衣服。”

柳巷摇摇头,这样的赌没啥意思,他还以为是什么别具一格的呢。

“不用强,只用钱,一丝不挂。”见柳巷摇头钱台长补充道。

柳巷还是摇头,用强你也不敢呀,那是犯罪。

钱台长见柳巷还是摇头,想改主意又没什么太好的,只能就地取材,他一咬牙道:“我能让她和我做那个,当着你的面。”

这主意确实让柳巷很惊讶,钱有魅力是不假,但也不能什么都做到吧,陈佳宁就曾经拒绝过,换做高阳和高欢会打他个满脸花,要是田思思就更惨了,不定直着进来横着出去,但是她们也不会到这做沏茶女的,柳巷一时拿不定主意。

见柳巷犹豫钱台长又加了一句:“敢不敢赌?”

“赌注是什么?”柳巷问,见沏茶女也是很清纯的,他不相信能为了钱不顾廉耻。

“我输了在盛阳消失,你要是输了和我签协议。”

这个赌注看似公平其实很不公平,盛阳的比赛只剩一场总决赛,消不消失的一样,钱台长根本没损失什么,而柳巷要是输了就得辞职换东家,虽条件很诱人但毕竟需要改变,钱台长总是不做亏本的生意。

柳巷心里明白但还是很好奇,心想凭沏茶女的姿色要是想赚钱可以直接去卖,何苦做这每月四五百块钱的茶女,赌一次也行,要是自己真输了那就只能是天意了,于是一拍桌子道:“赌!”

钱台长一笑,打开门招呼沏茶女进来沏茶。

俩人要的是一个单间,方便谈事,不止有茶桌茶凳,旁边还有一张硬木床,是给客人休息用的,但这里是正规茶楼,你可以看却不可以摸,更不许做别的,这柳巷是知道的。

沏茶女答应了一声重新进来,问钱台长是不是要重新沏,因为原先的那壶喝得差不多了。

“你把门关上,我问你几句话。”钱台长。

沏茶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关好,然后跪坐下,看着钱台长。

“你一个月多少钱?”钱台长瞄了一眼茶女旗袍缝隙中露出的一条白嫩大腿道。

“五百”,茶女挺温顺,老实地回答。

“你是处女么?”钱台长又问。

茶女警惕地看了钱台长一眼,没有话。

钱台长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票,数出十张放到桌子上,:“这是你两个月的工资,回答我,是不是处女?”

茶女瞧着桌上的钱,咽了口吐沫,低头答道:“是。”

“很好”,钱台长一笑,对茶女:“把钱揣起来吧。”

看着茶女把钱攥在手里柳巷感觉自己要输,心开始“砰砰”地跳,突然他下定决心假如茶女答应他就马上和钱台长签了协议,也算自己临走积德,给盛阳再留下一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