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沃夫,头儿让你赶快把你的手下集合好,马上要登船了。”罗伊斯河畔,一群瑞士人在熙熙攘攘。

“真倒霉,为什么咱哥俩偏偏都赶上最后几批,都等了大半天了。你看人家先过去的,都开始准备吃晚饭了。”这个名叫沃夫的汉子,是瑞士军中的一个队长,手下管着几百号人。

“别说了,你应该庆幸上帝保佑,没把我们分到最后一批。要不然,等到了河对岸,也只能吃些剩饭了。”这个家伙叫察冈,和沃夫有过命的交情。

“咦,什么声音?”沃夫隐约间好像觉得不太对劲,可周围吵吵闹闹的,一时间也分辨不清。

“敌袭!”一声撕裂般的惨叫瞬间掩盖住了河岸边嘈杂的声音。瑞士人目视可及处,已经隐约出现了敌人的身影。而那个报信人的背后,『插』满了箭枝,喊完话后,直接就躺倒在地,眼看是不得活了。

“该死,斥候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现在我都看见敌人了,他们也才发现?”留守在河岸西边的安德列亚斯伯爵现在显然是没有什么功夫责罚斥候,赶紧下令道:“所有上船的兵士先下来,就地防御。沃夫!察冈!你们几个带着各自的手下,先过去拖住他们。”

“是,大人。”沃夫和察冈知道,仅靠他们几个手下的一千来人的部队,根本就挡不住对面来势汹汹的进攻,但为了给其他部队创造防御时间,也为了让河那边的部队有时间渡回来增援,身为二公子嫡系的他们,这牺牲的觉悟还是有的。

仅仅三分钟,手持重斧的沃夫就已经和敌人的先锋交上了手。

只见,沃夫手起斧落,面前一个穿着破烂家伙的肚皮就被他削开了去,淋漓的鲜血洒了他满身,“嘿嘿,不经打的家伙。”

又上来了三个农民打扮的家伙,带铁钉的木棒,叉子,锤头,三种武器毫不犹豫的都照沃夫脑袋上招呼着。沃夫也来不及擦拭『迷』糊了双眼的血迹,重斧朝上猛挥,直接把对方的武器弹开了去,而那个木棒,直接被削去了一截。

“哈哈,过瘾!”沃夫趁着面前三人武器还没有拿稳之际,蹲下身子,把斧子平放,横扫了半圈,只见几条人腿被重重地扫到了天上,剩下的那一个唯一还完整的家伙应该是被吓破了胆,看着全身浴血,宛如杀身一般的男人,手哆嗦了一下,丢下了武器,竟要往回跑。沃夫见状双手又重新持起了重斧,紧跟两步,将那人的脑袋斩离了脖子。

“呸!”沃夫终于有时间把口中的血沫给吐了出来,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周围的战况,只觉得侧面一阵冷风吹来,几十年的战斗经验让他下意识的把斧头挡于身侧,只听“当啷”一声,手中重斧竟然被重力给震飞了出去。

对面那人轻咦了一声,不过手中并没有放缓,又是一刀下来。

沃夫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器,人高的长度,刃面锋利,沃夫觉得这种武器的模样就好像他小时候上山用的柴刀,但柴刀怎么也不会有如此威力。

对面的人似乎也不会给沃夫怀念小时候的时间,一刀下来,沃夫闪身而过,可刀的速度终究还是快些,一只臂膀就这么飘离沃夫而去。

还没等沃夫感觉到疼痛,背面又斩来一阵腥风,这次,气已用尽的沃夫,没能再次逃开。

头颅划出一道血腥的抛物线,沃夫似乎没有立马闭上双眼,依稀间还看见杀他那两个人的盔甲,是那么美丽耀眼,好像,连骑士老爷的重甲也比不上他们……

铁与血的碰撞,从来都是这么残酷,没有人知道你下一秒是杀了一个人,还是被一个人所杀。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乎。在乎的恐怕只有那些拿不稳武器的逃兵,背对着敌人的他们,只有向上帝祈祷下一秒,没有武器朝他们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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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蒙止率领的两百大秦游骑,在沿路清扫完瑞士人的斥候后,立马转身回返,沿小路准备从瑞士人的后方给予他们以袭击。

尽管柏舟一再强调,这里地形复杂,不适合骑兵攻击,只是让蒙止的游骑兵负责『骚』扰,而对于蒙戈和他所率领的大秦铁骑,甚至是让他们下马暂作步兵使用。可蒙止这个家伙天『性』好战,觉得自己靠着马速,打不过,总该跑得过吧。铁骑兵身着重甲,容易陷入这『潮』湿松软的地面里,可他手下的游骑兵在重量上可是轻了铁骑不止一筹,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就这样,在蒙止的好战因子的作用下,瑞士人后方的两百游骑兵在发现西秦主力和瑞士人交上火后,立马选择袭击还在布置防御的瑞士中军。

“大秦游骑,屠敌百万,是为雄兵!”一十二个字,是为战歌,是为冲锋号!

“屠敌!屠敌!屠敌!”

这边瑞士人为数不多的弓箭手刚来得及搭上箭枝,迎面就被游骑兵的软木弓一轮箭雨给『射』翻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弓箭手还没来得及从新展开弓箭,只见数十骑兵已杀到了近前。

“兄弟们,给我杀,公子发话了,这次,我们不需要俘虏,哈哈!”蒙止持着马槊,一路挥舞,鲜血就犹如永不凋零的血红牡丹,妖异且夺目。

身为游骑营营正的他,使用的自然是比较高级的马槊,而其他游骑兵士所使用的钩镰枪,对付这些轻甲步兵,杀伤力也是很大的。只不过,没有那**槊挥舞,血肉纷飞的场景。

这次西秦突袭瑞士大军,以弱击强,自然不会留下什么俘虏,西秦人也带不了什么俘虏。本着最大伤敌的原则,柏舟不会心慈手软,自然交代下去的,蒙止也能很好的完成。

但见两百大秦游骑,组成锋矢阵型,真如箭矢般,狠狠地『插』入瑞斯人的阵营中,打头的赫然便是蒙止。

“哈啊!”两个瑞士兵士,不顾生死,强行抱住了蒙止刚刚挥舞下去的马槊,试图发力把蒙止这个将军模样的家伙给拖下马来。

蒙止立马单手持槊,空出一只手抽出马刀,二话不说,先砍翻一人,另一只手舞动的马槊,竟生生把那个还抱着他兵器的瑞士人给拔了起来,甩到另一侧,马蹄践过,显然是死透了。

“杀!杀!杀!”蒙止又敲碎了一人,没错,是敲碎了。

“屠敌!屠敌!屠敌!”只有两百人,却大有一往无前,敢屠百万的气魄。

蒙止一干人杀入了瑞士阵营的正中央,马儿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杀的兴起的蒙止也没多留意,只当是马儿有些疲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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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点儿发的新一章,我都不知道我该说我睡的晚呢还是醒的早呢。

好吧,我承认我看了一部蛋|疼的连续剧,蛋|疼了一晚上。恩,我发誓连续剧的主演不是苍老师之流。

念在我强忍身体不适,还用心码出的这一章,各位读者怎么不也得意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