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又推了推门,还是锁得死死的,“世上哪有绝对的事,有一个自然有两个,三个……”

他笑笑,忽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仔细端详她的脸,仿佛要看穿她脸上的这层皮,看到她骨子里去,让她不能否认。

如故拼命挣扎,却挣不过他强大的手力,下巴像是要被他捏碎,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他终于勾唇笑了一下,放开手,没等如故逃开,手顺势勾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纳入怀中,抱着走进里间,把她搁上香妃榻,熟悉地解开她身上衣衫,滑了进去,落在她身体慜感的部位。

她明明是又气又恼,外加害怕,身体却化开阵阵快意,让她身体禁不住地轻颤。

他低头在她耳边吹气,“一碰就软,天生的媚骨,天地间就那一个,你还要怎么抵赖?”

如故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瘫上这么个古怪身体。

垂死挣扎,“你说天地间只有一个就一个啊?不说天上,就是说地上人就有千千万万,你个个试过?”

“你不认也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他的唇移过向,要吻向她的唇。

“我一脸的老虎口水,你也不嫌弃啊?”如故忙扭开头。

“确实嫌弃。”云夕在离她的唇一线的地方停下。

如故的忽地嘴被捏开,不知被灌了什么到嘴里。

他一直捏着她的嘴不放,直到她撑不住,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才把她丢到地上。

如故身体刚刚落地,地板突然分开,她直接掉了下去。

接下来,如故郁闷的发现,她被装箱打包了。

她趴在箱子缝上看见千巧挤在人群里来回张望,她知道千巧在找她,高兴得张口叫喊,但喉咙里却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被灌下的那玩意弄的。

如故杀人的心都有。

用力拍箱子,这一拍才发现箱子四周全是厚厚的绵花垫子,就算她拍到手痛,也拍不出声音。

如故趴在箱子里眼睁睁地看着一二三四在队伍里来回找了几圈,自己的护卫队一排排过去。

最终两队人马成反方向各走各的。

这样都能被人绑了,如故有些无语。

在箱子里除了睡觉和胡思乱想,没有别的事可做。

如故果然选择了睡觉。

正睡得迷糊,被人捏着鼻子不能呼吸,生生地憋醒过来。

却见肉丸子骑坐在她脖子上,使劲捏她。

“我现在已经够惨了,你不用在这时候落井下石吧?”好在和肉丸子交流可以不用说话,用意识。

肉丸子愤愤地哼哼,“不是主人给了我三颗好丸药,我才不愿来看你这个丑八怪。”

它觉得她丑,就对了,如故不用担心它性向出问题,以后搞什么人兽,“影子?”

肉丸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一颗碧绿的珠子放到她手中,“影子让你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

“是三生幽境里的月华凝成的水灵丹。”还有就是影子的一半真元,不过后面半句,它被影子叮嘱,不许告诉如故。

“这个有什么用?”

“有了这个,你可以让元魂进入三生幽境的炼丹谷修炼丹药,不再受朔月的约束。不过三生幽境里的炼丹谷灵力太强,而你现在太弱,只能在炼丹谷一方大的地方。”

“你是说,随着我变强,就能去更多的地方?”

“按理是这样。”肉丸子点头,“不过,你的元魂炼丹的时候,不能被打扰。”

“被打扰了会怎么样?”

“白炼了呗,还能怎么样?”

“……”

肉丸子看了看她,突然变了脸吼道:“你这个坏女人,最好不要炼什么丹了。”

如故对肉丸子的反复无常有些鄙视,蔑视地睨了它一眼,把水凝丹丢进嘴中,“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以前不见他说起?”

肉丸子看见她吞下丹丸,嘴一扁,突然骂道:“你这个坏女人怎么不去死掉。”

“喂,我哪儿又招你惹你了?”

泥菩萨还有三分泥性,如故看它小,让着它不表示可以任它乱来。

肉丸子眼圈一红,从她身上跳下去,头也不回地回了三生镯,一头扎进等在三生镯里的影子怀中,放声痛哭。

“我不要那坏女人炼丹,我不要先生死掉。”

“我哪有这么容易死掉。”影子温柔得抚摸它圆圆的小脑袋。

“她在这里面炼丹要消耗这里面的灵力,可是先生是靠着这些灵气活命的啊。”肉丸子哭的更凶,“而且先生又分了一半元阳出去,身体更比不得以前,哪经得起她这样折腾?”

“你尽想些不好的,何不想想好的?”

“哪有好的?”肉丸子看到的全是如故的没心没肺,实在看不到有什么好的地方。

“或许她炼好了丹,可以助我还魂呢?”

“就她那笨脑子,就算再炼上十年八年,把这里头的灵气吸光了,也未必能赶上容瑾,容瑾都不能,她那点能耐怎么可能?”

影子笑笑,不再解释,抱了肉丸子走进林子深处。

马车总算停下,如故趴在箱子缝里,只能勉强看见外面是一处烟云弥漫的地方。

然而,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偏僻,大多是没有人去的深山老林,或者绝崖险壁。

在这样的地方逃生,难上加难。

等如故从箱子里出来,已经是晚上。

出来后,已经能说话了,可惜现在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救得了她,而且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她空有一身的功夫,却用不出来。

她被四个手脚麻利的婆子按住,剥了个干净,又按进备好一大桶漂着鲜花的牛奶里,几双大手一起动手,在她身上搓来搓去,把她从上到下狠狠地洗刷。

如故怀疑她们是不是要把她的皮给刷一层下来,才觉得够干净。

其中一个长相慈祥的婆子好心交待,“我们主人其实还是很好服侍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别学一些不懂事的,寻死觅活,到头来,自己吃苦头不说,还要连累家人。”

如故心想,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被他绑在这里,吃苦头的还不知道会是谁吃苦头,更不知道会是谁连累谁了。

云夕就算和北皇的关系再怎么不一般,再怎么受北皇的重视,她母亲也不可能由着她被北皇的一个男侍当玩具。

而且不久以后,如故发现婆子嘴里的好服侍的好字,得加个引号。

慈祥婆子接着开导,“只要你事事顺着主人,讨得主人高兴,不但你能过好日子,你的家人也能跟着沾光,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如故耐心听完,慢慢开口,“是不是每来一个姑娘,你都这样说?”

慈祥婆子老脸微微一滞。

如故冷笑,就算他富可敌国,她一国之君的母亲和北朝外姓王的父亲,还需要向他求荣华富贵?

这种套路式的骗人玩意,在她这里可行不通。

另一个长相凶狠的婆子见慈祥婆子受窘,立刻代她出头,“你不想听话也没什么关系,主人折磨人的方式多去了,上次那个什么清姑娘,就仗着自己是书香人家的姑娘,死活不肯顺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