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除了赚钱之外

最感兴趣的两件事---

莫过于把良家妇女调教成**

再有就是把**改造成良家妇女

这和赚钱有着同样的成就感

本书的主任翁---马军如是说

这是一本男人的书

讲的是男人的故事/?bl_id=50786

......................................................

益州城外,十里长亭。

桌上摆着一些果品,一壶上好的沱酒。此酒产于蜀都治下梓州柳树沱,梓州涪江,水质甘美,是酿酒的上品。工匠取涪江之水,配之以当地所产的小麦,大米,反复提炼,终得此美酒。前圣朝时,杜工部曾前往梓州拜谒“海内文宗”,开唐诗一代先河的大诗人陈子昂,于金华山陈子昂读书台前品此美酒,写下了“shè洪chun酒寒仍绿”的诗句,沱酒因此名满天下。

“王爷,呆会儿南宫烈来了之后,可能会有冒犯的地方,请您千万不要见怪。”王亭之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据他所言,他出家之前俗名王亭之,出家之后师父曾给他取过一个道号,可惜已经不记得了。这人倒挺有意思,连自己的道号也不记得。看他喝得连叹美酒,眼睛直勾勾望着那酒壶,我笑着取过酒壶,又给他倒上一杯。他连称不敢,端起酒怀一饮而尽。

“来了!”我放下酒壶说道,不远处出现一骑,正飞速奔这边而来。王亭之拿衣袖抹了抹嘴,站起身来望了过去,点头道:“就是他,王爷,刚才在下的话请您千万记住。”我点了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我以诚心待人,难不成他会不识好歹?

“哎呀!南宫兄,别来无恙否?可想煞兄弟了!”王亭之伸开双臂,夸张的扑了过去。马上下来一人,身长六尺,满面红光,长须及胸,威风凛凛。他一把推开王亭之,笑骂道:“你这家伙!莫不是又在哪儿欠了一屁股债,来找我借钱吧?”

“嘿!南宫老儿,你怎么老提那点破事儿?不就几百两银子么,过几天就还你!”王亭之笑道。南宫烈好像还想挖苦他几句,突然间看见我,皱了皱眉,问道:“这位是。。。”王亭之忙拉着他的手拖进亭里来,又把他按坐在石凳上。

“来来来,今天兄弟给你介绍一桩买卖,这可是大主顾,你肯定能大赚一笔。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王亭之一边说一边给他倒上酒。南宫烈看了看我,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想要什么火器?”

我端起酒杯说道:“不急不急,南宫先生一路辛苦,请喝下这杯水酒,就当在下为南宫先生洗尘。”南宫烈迟疑片刻,始终不肯喝下去,我料想他多半怀疑酒中有毒,淡然一笑,先喝了下去。南宫烈这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赞道:“果然是shè洪chun绿寒仍绿,好酒!”

“既然南宫先生也知这沱酒,那请再饮一怀。”我提起酒壶又要给他满上,他却伸手挡住,笑道:“不用了,在下酒量不好,怕耽误回去的路程。公子有话就请明说。”

“好,果然是爽快人。既然如此,在下就明言了。我想请南宫先生为我铸造一样火器,数量嘛,要一百门。”我把玩着酒怀,淡淡的说道。

“一百门?”南宫烈已经有所jing觉,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公子要何种火器?”

“霹雳火!”

南宫烈没有说话,紧紧的盯着我,试图从我身上找出什么来,片刻之后,他问道:“不知公子要霹雳火何用?况且此物造价昂贵,非常人可以承担得了。”

“在下要霹雳火作定国安邦之用,至于价钱嘛,一切听南宫先生安排。”

南宫烈拍案而起,指着正有滋有味品着酒的王亭之骂道:“好你个王老匹夫,我当你这么好心,请我来饮酒叙旧,却原来是给我下套。算我南宫烈有眼无珠,误交损友!你我从此以后各不相干,下次再让我碰上你,我拿霹雳火轰死你狗ri的!”不知这蜀中之人,为何对“狗ri的”三字情有独钟。

王亭之被一顿臭骂,却是面不改sè,笑嘻嘻的说道:“南宫兄稍安勿躁,你可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么?”

南宫烈哼了一声,冷笑道:“我管他是什么?充其量不过是朝庭的鹰犬而已!”

“非也非也,南宫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小儿子,前些ri子大败慕容军的忠武王殿下!”

南宫烈怔了怔了,似乎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我,摇摇头道:“呸!你小子又骗我!你当我知道,军中有人见过忠武王,都说身长八尺,眼似铜铃,耳似磨盘,使一把三丈长的银枪,所向无敌,怎么会是如此斯文的儒生?”

王亭之差点跳了起来:“什么?!身长八尺?还眼似铜铃,耳似磨盘?嘿!王爷,您听听,这把您都传成什么模样了?”我笑了笑,站起身来,对南宫烈拱手道:“南宫先生,实不相瞒,在下正是忠武王李漠然。今ri烦劳王道长把你请来,乃是在下的主意,请请不要责怪王道长。请南宫先生稍坐片刻,听本王一言。”

南宫烈冷笑道:“如果我不听,你是不是就要一声令下,让埋伏在周围的刀斧手一拥而上,将老夫斩成肉酱?”我闻言一笑,指着周围说道:“南宫先生尽可仔细查看,这周围除了我们三人,还有其他的么?本王来见南宫先生,只带有诚意。”

南宫烈略一沉吟,坐了下来,哼道:“好,老夫倒要听听,忠武王爷能说出什么来?”我替他倒上一怀酒,放下酒壶说道:“本王听王道长说,南宫先生祖上曾经追随圣祖皇帝打天下,官拜泸州候?”

“哼哼,王爷若是不提这个倒罢了,提起这事老夫就一肚子火。先祖当年追随圣祖起事,南征北讨,立下汗马功劳。谁知道鸟尽弓藏,立朝之后,尽然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先祖削官去爵,发配还乡。王爷,这就是你们家对待功臣的办法,对吧?”南宫烈本来脸就红,这会更红得跟火炭一般,情绪之激动,可见一斑。

“这事本王毫不知情,但南宫先生既然说了,想必真有其事。我想,南宫先生正是为此事才相助慕容齐云,对抗朝庭吧?”我问道。南宫烈冷哼一声,并不答话。我见他如此,便继续说道:“南宫先生祖上既然追随圣祖,虽被削职去爵,却仍不失为开国功臣,一门忠烈。南宫先生今ri却帮助慕容叛贼,意图谋反,侵吞令祖当年追随圣祖打下的江山,试问他ri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先祖?”南宫烈默然不语,将头偏到了一边。

“如今国难当头,稍有血xing之人,均思忠君报国,抵抗外敌。南宫世家世代皆以制造火器为业,到了南宫先生手中,更加发扬光大,霹雳火威力之大,本王已经亲眼所见。若得南宫先生相助,为我西北大营铸造神器,何愁突厥不破?数十万将士又有多少将免于战死沙场?南宫先生若肯为朝庭效力,本王定当奏明皇上,加官进爵,光耀门楣。想必先生祖上泉下有知,也当感到欣慰。若先生一意孤行,助纣为虐,不但自己一世英名尽毁,还会累及家人,先生良心何安?”我晓以大义,更暗指他所作所为将导致的后果,希望能够说服他。南宫烈一直没有说话,我想他不是没有动心,而是有所顾忌。

“利害关系,本王已经言明,何去何从,就在先生一念之间。先生若此时要离去,本王绝不阻拦。”

这时,王亭之插话了:“南宫兄,你们兄弟一场,我可不想看到你有什么闪失。如今朝庭正是用人之际,忠武王殿下英明神武,胸襟广阔,你若弃暗投明,王爷必定不计前嫌。我记得令尊去世之时,一再叮嘱你,说南宫世家世代忠烈。纵然朝庭我,我必不负朝庭,这些话,莫非南宫兄全忘了?”南宫烈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终于,南宫烈叹了口气,对我拱手说道:“感谢王爷厚意,但在下与慕容齐云有兄弟之义,若我背弃他,江湖中人将视我南宫烈为不义之人。这事南宫烈万万不能做,就些告辞!”说完站起身来就要离开,王亭之一把拉住了他,骂道:“娘的,就他跟你是兄弟,老子是二妈生的?我就不是你兄弟了?我在王爷面前夸下海口,你这样让我如何交待?”

“王道长,本王从不强人所难,既然南宫先生执意要走,让他去吧。”我虽然有些惋惜,却不能失信于人。王亭之闻言一把甩开了他,骂道:“滚滚滚!我就当没你这个兄弟!”南宫烈背对着他,低声说道:“对不住了,兄弟。”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展目望去,一队人马正冲这边而来。

“糟糕!是慕容齐云的人,王爷,快走!”王亭之大惊失sè,急忙说道。我端起了酒怀,呡了一口,笑道:“慕容齐云自命侠义,必不会在此地对付我。他就是想杀我,也是在战场上。再说了,我们只有两个人,就是想跑也跑不了,王道长,坐下吧,这沱酒尚有大半壶,咱们喝完再走也不迟。”王亭之闻言一怔,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只在片刻之间,那队人马已经赶到,为首之人,正是慕容齐云。

“慕容大哥。”南宫烈拱了拱手。慕容齐云哼了一声,径直向亭内走来,站在我面前。我头也没抬,笑道:“佳肴当前,美酒尚温,贵客到此,本王当略尽地主之谊,请坐。”慕容齐云一怔,突然放声大笑:“哈哈。。。死到临头,还强装镇定,李漠然,不用再演戏了。”

“哦,死到临头?这话从何说起?”我笑问道。

“哼,你以为本王会放过你么?”慕容齐云冷笑道。本王?他竟然自称本王?难道。。。慕容齐云见我不说话,得意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本王已经攻下数十个州县,承蒙百姓爱戴,本王自封蜀王。李漠然,见了本王还不下跪!”他这话一出口,亭下众人顿时扑了进来,围在我周围厉声喝道:“李漠然,下跪!”

“哈哈。。。”我开怀大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么好笑的事了。慕容齐云脸上yin晴不定,皱着眉头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慕容齐云啊,本王笑你意yin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了。承蒙百姓爱戴?这话你说出口来居然不脸红?你兴不义之兵,导致战乱四起,百姓生灵涂炭,你妄想百姓爱戴你,真是天大的笑话!还有,你不会以为就凭这几个虾兵蟹将就能制得住本王吧?不是本王狂妄,就算是你慕容齐云,本王也没有放在眼里!要取你的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一阵沉默之后,慕容齐云怒极反笑:“好好好,李漠然,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不要妄想本王会跟你单打独斗,你还不够资格!本王要将你捉回营去,让将士们看看,东唐皇朝堂堂的忠武王也成了我慕容齐云的阶下囚!来人,拿下!”

他的手下纷纷拔出了兵器,想要动手。这时,我面前突然浮现出慕容羽当ri在战场上被我刺中的神情,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我决定到慕容齐云营中走一趟,这事虽然过于冒险,但却绝对值得。以他刚才对待南宫烈的态度看来,南宫烈这一回去,必定讨不到好处,到时我再加以劝说,定要他为朝庭效力。

“好,慕容齐云,本王可以跟你去。不过,有个条件。”我站了起来,周围的人连连后退,生怕我会突然出手一般。

慕容齐云看了看我,问道:“什么条件?”我指了指王亭之,说道:“这位道长是我的朋友,并不是朝庭的人,你只要放他走,我就跟你去。”

“哼,你已经是板上之肉,任由本王宰割,还想跟我谈条件?妄想!”慕容齐云不可一世,好像我的“示弱”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这时,一旁默然不语的南宫烈说话了:“大王,王亭之我和是生死之交,当年在关外还救过我xing命。请您看在我的面上,放他一马吧。”慕容齐云狠狠盯了他一眼,南宫烈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我见状,只怕不给他点厉害,他是不会答应的。举起右掌晃了晃,问道:“慕容齐云,你有把握接住本王十成功力的玄武寒冰掌么?”一听到玄武寒冰掌几个字,周围的人退得更远了。慕容齐云牙关紧咬,看了我足足一盏茶时间,终于松口道:“好吧!让他走!”王亭之移到我身边,低声叫道:“王爷,您。。。”

“麻烦王道长替本王带个信回去,就说本王到慕容齐云营中作客,明ri就回来,让他们不要担心。”我谈笑自若,根本没把眼前的危急放在心上。王亭之看了看我,拱手道:“王爷保重!”说完,转身出亭,跨上马飞驶而去。

慕容齐云对我好像颇为忌惮,到了叛军营地之后,将我困在一座帐篷之中,四周布满武士,严加看守,却没有动我分毫。想必,他还有其他打算。我倒也乐得清闲,忙了这么外,还是第一次可以不用做任何事情。我让看守我的武士去报告慕容齐云,给我弄些书来,慕容齐云竟然没有拒绝,立时送来了许多书籍,虽然都是些经史子集,但聊胜于无,我便在帐中看起书来。此时,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忠武王,而是慕容齐云的“阶下囚”,位置一变,对书中许多道理就又有了新的认识,看起来也就觉得枯燥了。

刚刚看完史记《项羽本纪》一篇,不禁为之扼腕。这位西楚霸王英雄一生,最后却落得个自刎以谢天下。其实他完全可以渡过乌江,以图东山再起,却因为“无颜见江东父老”而自尽。这又是何苦?殊不知江东父老将希望寄托与他,纵然一时失利,也该百折不挠,一时之辱只能催人奋进,而楚霸王为何却这般放不下面子?令人痛惜啊。

“喂,吃饭了!”一个叛军士兵提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拿出里面的菜摆在桌上。我一看,倒觉得有些奇怪了,莫非这慕容齐云富得流油,对待阶下囚也是这般山珍海味?竟然还有酒?怪事,怪事,我本来已经作好吃糠喝粥的准备,这会儿给我弄一大桌美味佳肴,倒让我无从下口了。那士兵放下菜之后却没有离去,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菜,喉结处不住的滚动,只差没流下口水来。

“这位小哥,要不,咱们一起用?”我故意笑着逗他道。他使劲吐下一口唾沫,摇摇头道:“不行,你是大王的钦犯,我不敢。”嘴里虽然说着话,眼睛仍然没有离开桌子上的菜。我望了望帐外,端起一盘醉酒烧鸡递了过去,笑道:“拿去吧。”那士兵却连连后退,好像我手中端的是毒物一般。

“拿去啊。”我又把盘子往前递了递,那士兵突然伸过手抢过盘里的烧鸡,一下子藏在怀里,转身就向外跑去。我笑着摇了摇头,正待用饭,外面传来“哎哟”一声。我奔出营帐一看,那小兵被两个武士踩在脚下,本来藏在怀里的的烧鸡已经滚在地上,沾满了尘土。

“小东西,他的东西你也敢要?你不要命了?”一个武士一脚踩在小兵的脸上,使劲踏了踏。那小兵泪流满面,眼神却仍然在面前沾满尘土的烧鸡上。我走了出去,外面众武士如临大敌,纷纷拔出了佩刀,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你们这又是何必呢?都是自己兄弟,为何这般欺负他?”

武士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我走了过去,对那两个武士说道:“把脚拿开!”他们对视了一眼,还真就让开了。那小兵爬了起来,站在我面前不住的抽泣。看他年纪不过十来岁,本该在父母膝下撒娇作乐,却来到这叛军之中。看到他,就想起我年幼之时,母亲早亡,父皇忙于国事,根本无暇顾及我。弯下腰拣起那只鸡,递给小兵,笑道:“拿去吧,把上面的泥土洗干净,还可以吃的。”小兵看了看我,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鸡,竟然对我说了声谢谢,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我叹了口气,转身就要回营帐去。

“站住!”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我转身一看,来人身披铠甲,竟然是御林军的装备。定是从阵亡将士身上扒下来的。我心头一股火起,问道:“什么事?说!”

“这身铠甲,眼熟吧?”那人故意拍了拍铠甲问道。我没有搭理他,他继续说道:“这身皮是从一具尸体上面扒下来的。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嘿嘿,他被我一箭shè中左眼,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号,我先割断他大腿的经脉,让他看着自己的血不住的往外流,然后又挖掉他的右眼塞进他嘴里,最后才一刀割断他的喉咙,哈哈,他挣扎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嗯,这方法是有趣得紧,可惜啊,我没亲眼看过。这样吧,让我在你身上试试,怎么样?”那将官变了脸sè,不等他发问,我眼下一动,幻影迷踪步应念而发,他刀还没挥出来,已经被我卡住了脖子,脸涨得通红。四周的武士想要过来救援,被我冷眼一扫,全都不敢动弹。

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刀,狞笑着说道:“先割断大腿经脉是吗?”话间一落,一刀斩下,他整条左腿被砍断,掉在地上。随之,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号。周围的武士再一次想冲过来,我运起毕生功力狂吼一声:“滚开!”武士们纷纷捂住了耳朵。我把手中将官往地上一扔,长刀如电般刺出,挖出了他的右眼。他在地上翻来覆去,血已经把地上的泥土染成了紫红sè。其他武士看到这一幕,已经吓得面无人sè,站在一边呆若木鸡。

我举起了长刀,正待结果那人xing命,突然一声大吼:“李漠然,住手!”扭头一看,这人我认识,就是跟在慕容齐云身边那两个壮汉之一,在黔州城中曾经向我偷袭。这时,他全副披挂,俨然一位统兵大将,带着一队士兵走了过来。看了看地上不住哀号的将官,扭头对身后的士兵说道:“把王将军抬去救治!”士兵们闻令而动,刚踏出一步,我已经手起刀落,一刀斩断那将官的喉咙。

“抬走吧,如果能治得好就治吧。”我挑衅着冲他笑了笑,扔下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