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除了赚钱之外

最感兴趣的两件事---

莫过于把良家妇女调教成**

再有就是把**改造成良家妇女

这和赚钱有着同样的成就感

本书的主任翁---马军如是说

这是一本男人的书

讲的是男人的故事/?bl_id=507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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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先生,慕容齐云已经对你起了疑心,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还是赶快跟我走吧,本王自信还能带着你安然离开此地。你放心,本王从不强人所难,出去之后,不管先生何去何从,本王都不会阻拦你。”我诚恳的说道。

南宫烈低头不语,好一阵,终于抬起头,忿然说道:“也罢!他不把我当兄弟,我又何苦自作多情。”

“大营的南边有马匹,您和他冲出去之后就到那里,骑马离开,其他的事由我来应付!”慕容羽急忙说道。南宫烈点了点头,做好了准备。我看了看慕容羽,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我们一走,可就把她害了。还有伪装我的那个人,只怕也难逃毒手。一念至此,我几乎有种不想走的冲动,可我的理智提醒我,不行。成大事不拘小节,慕容羽,算我李漠然对不起你了。

“慕容姑娘,咱们还是按照你原来的办法,由我劫持你们两人。这样虽然不一定骗得过你爹,至少不会落人口实。”我能为她作的,也只有这些了。慕容羽回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手轻轻搭上她的脖子,只觉得似触到一块煖玉一般,与此同时,慕容羽身子一颤,如遭电击。

“王爷,来吧。”南宫烈叫道,我左手扣住南宫烈的脉门,拥着他们两人向帐外走去。跟随慕容羽那丫鬟突然大叫起来:“不好拉!犯人劫持了小姐,快来人啊!”帐外的武士们闻风而动,迅速围了上来,见我劫持了两人,又不敢轻举妄动。我仔细辨明了方向,突然施展幻影迷踪布,向南边奔去。一路上,士兵如cháo水般围了上来,无奈我手中有人质,他们也不敢贸然进攻。不多时,我奔到叛军大营南面,果然有几匹战马在这里,我迅速放开他们两人,翻身跨上马背,南宫烈动作也不慢。我们两人上马之后,正待离开,我瞥见慕容羽正望着我,眼角竟然隐隐闪现泪光。心里一痛,伸出了手去。

“慕容姑娘,跟我走吧。”这话倒是我真心实意,我不想单独留下她,这女人对我有情有义,为了救我,甘愿冒如此大的风险,我若就这样丢下她,我李漠然枉为人。慕容羽的把右手放在我的掌心,我紧紧握住,正要拉她上马,只听她说道:“不,我不能走。”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看着她流泪满面的样子,冲动几乎快要冲垮理智。

这时,背后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慕容齐云追过来了!

“快走!”慕容羽拼命想要摔开我的手,我却紧紧拉住不放。

“漠然!”她叫出了我的名字,焦急万分。我从怀里拿出那个一直带在身边的“千千心结符”,郑重的放到了她手上,轻轻放开了她的手。慕容羽握着符,贴在胸前,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走!”我大喝一声,纵马狂奔而去,直奔营门。远远望见营门口把守着大批士兵,我大声叫道:“南宫先生,你先走,我掩护你!”南宫烈也不说话,使劲一掌打在马背上,战马受痛,发疯似的向前冲去。我顺手拔起地上一根木桩,拼尽权利挥舞起来,围堵我们的士兵连连后退,无人敢上前一步。

猛的瞥见我们上马之处,慕容齐云张弓搭箭正对准着我,心里一惊,连忙将木桩横在胸前,“夺”一声,一只利箭正shè在木桩之上,好险!我再也不作他想,调转马头向大营外面奔去。路上但凡遇到阻击之人,均一棒扫过去,苦战之后,终于得以突围。刚刚冲出大营,忽然听见背后一阵破空之声,我急忙俯下,贴着马背,方才避过箭雨。

“啊!”前面一声惨叫,南宫烈中箭落马了!我扔下木桩,纵马赶到他身边,一把给提了起来,直向益州方向奔去。一路奔行十余里路,前面又传来阵阵马蹄声,我暗叫一声“糟糕”,难不成我李漠然要命丧与此?好吧,来!要死也拉个垫背的!

“前面是什么人?!”待跑的近了,对方有人喊道。我一听这声音,竟然是玉儿!顿时大喜过望,催动战马狂奔过去。

“是王爷!”有人认出了我,一直奔到对方面前停住,我才看清楚,居然是玉儿带着御林军赶来了!看到我平安无事,玉儿喜极而泣,将士们一片欢腾。我率领御林军赶回益州,立刻请来郎中为南宫烈治伤。武世凯一班益州文武官员闻讯都赶来请安,事务繁杂,自不待言。

慕容齐云这次让我从他大营中逃脱,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命武世凯密切注意叛军的动向,同时加强防务,又上奏父皇,请求加拨粮饷给剑南道。忙完了这些,才想起五天期限已到,不知道许文兴查得怎么样了。我回来他也没来请安,难道没查处结果,没有脸来见我?

这ri,我的亲王仪仗到了益州,三哥亲自为我挑选的一千御林军jing锐组建成的亲王卫队也到了。我将这一千御林军与王定国所部编在一起,用于负责益州城内的治安,严防叛军渗透。算算ri子,出京已经三个多月了,等放粮的事情一完,我就该回京了。离开这么久,不知道父皇的病情好些了么?还有姐姐,一定对我牵肠挂肚,放心不下,想到这些,真想马上飞回京城。

“王爷,南宫烈醒了,说是要见您。”王亭之来报。这几ri,我一直让他陪着南宫烈,借机加以说服,希望南宫烈能为朝廷效力。

“哦?好,本王去看看他。”我放下手里的卷宗说道。王亭之欠了欠身,抱歉的说道:“我这老哥哥脾气怪了些,还望王爷恕罪。”我笑了笑,与他一起来到别院,这里环境优雅,适合伤者居住,宋德明下狱之后,他一家老小也被收监,这里也就空了出来。

南宫烈正在**盘膝而坐,似乎在运功疗伤。我们进去以后,王亭之想要叫他,我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半晌过后,南宫烈终于收功,睁眼看见我,连忙下床拜道:“不知王爷驾临,还请恕罪。”我伸手扶起了他,笑道:“南宫先生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嘿嘿,南宫兄,这几ri山珍海味,人参雪莲,你老人家过得还惬意吧?”王亭之借机打趣道。南宫烈笑了笑:“让王爷破费了。”

“你知道就好,若不是王爷救你一命,你早成慕容齐云刀下之鬼了,该怎么作,你心里应该有数吧?”王亭之说道。南宫烈叹了口气,对他说道:“王老弟,麻烦你回避一下,我有话要跟王爷说。”

王亭之有些迟疑,我对他点了点头,他才退了出去。

“南宫先生,坐吧。”我先坐了下来,指着椅子对他说道。他道了声谢,坐了下来。刚要开口说话,我摆了摆手道:“南宫先生,本王有言在先,不管你何去何从,本王都不会难为你。所以,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言。”

“谢王爷海涵,南宫烈受殿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王爷ri前所言,在下几经思量,才明白自己是何等的愚蠢。我南宫世家,代代忠烈,我因一时义气,助纣为虐,几乎酿成大错,险些丧命于自己兄弟之手,现在想来,当真汗颜啊。。。”南宫烈不住的摇着头。

我笑了笑说道:“南宫先生基于义气襄助慕容齐云本没有错,但先生却不知,这义,有大义,小义之分。大义,乃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小义,才是顾念手足之情,任xing而为。如今国难当头,凡我华夏族人,都当jing忠报国,抵抗外敌。而慕容齐云却兴不义之师,为自己打天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次他自封蜀王,就是最好的例子。嘴上说着为民请命,但结果如何?我想南宫先生心里自然已经明白,不用本王多言了。”

“唉,罢了!若蒙王爷不弃,南宫烈愿效犬马之劳!”南宫烈忽然跪了下去,拱手说道。我大喜,赶忙扶起他说道:“太好了!本王定奏请父皇,给南宫先生加官进爵,为南宫先生祖上平反昭雪!”

第二天,我正在书房里翻阅一些文卷,许文兴总算来见我了。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只怕是没有查到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来了?”我继续在书架上翻着书,头也没回的问道。

背后的许文兴应了一声,却没有了下文。

“查到什么了么?”我问道。许文兴好一阵沉默,我冷冷的说道:“查没查到,你倒是给本王回句话啊。”

“回王爷,查到了。”许文兴回答道,声音低沉,好像有什么事。我转过身看了看他,低着头,弯着腰。

“查到什么了?”我再次问道。

“回王爷,都,都查清楚了。”

“恩,宋德明扣的是皇粮吗?”

“宋德明所扣,的确是皇粮,不过。。。”许文兴yu言又止,吞吞吐吐。我把刚找到的几本书往桌上一仍,许文兴吓得抖了一下。

“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爷,宋德明扣下皇粮,乃是,乃是,晋江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