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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穿州过县,跋山涉水,历时一月一余,大队要马总算回到了京城。巧合的是,我回到京城这天的天气,与我出京之时一模一样,天yin沉得可怕,寒风刺骨,还夹杂着零星的小雨,让人的心情也为之郁闷起来。

踏入京城地界之后,我便觉得有些奇怪,进京的各条要道上都有御林军设置的关卡,严格盘查过往的行人。御林军负责的是皇城的安全,怎么跑出京来了?更让我不解的是,所有的关卡处,不但有御林军,还有刘义的绣衣使,到底出了什么事?整个京城如临大敌一般?我起程之前,曾经给父皇上奏,说明起程的时ri和大概到达的时间,按规矩,应该有人来迎接才对,可一直进入京城也没看见有什么前来迎接的人,怪了。

我先将御林军遣散回营,又叫玉儿先回丞相府去,出京这么久,他的父母一定担心极了。安排好这一切,我才进宫,向父皇复命。一路上遇到的太监,宫女,侍卫,一个个跟见了鬼一般,匆匆行礼之后迅速离开。我有不了的预感,宫中可能出了什么大事。当下也无暇多想,直奔父皇的承乾宫而去。各个宫门之间,都有御林军和绣衣使一起把守,起初我倒也是通行无阻,可一到承乾宫,就出事了。

“叩见王爷。”守卫在殿门前的御林军和绣衣使冲我行礼道。我嗯了一声,就要往宫里走去。一个绣衣使千户挡在了我的前面,躬身说道:“王爷请留步。”

“怎么?本王要进宫面圣,你为何阻拦?”我心里已经猜到什么事,冷冷的问道。那绣衣使千户拱手回答道:“回王爷,刘大总管有命,任何人也不得打扰皇上静养。还特别交待,如果王爷回京,请先回忠武王府等候。”

“你们不会告诉本王,这又是刘义奉了父皇的旨意吧?”我冷笑道。

“回王爷,正是。”

看来,父皇可能又病倒了,那天我在蜀都之时就作了个梦,梦中父皇不断的呼唤我的名字,那个时候我就预料到父皇可能出了什么事,还想到竟然是真的。一时之间,心里大急,无论如何我今天也要见到父皇。一念至此,扭过头对身后的赵,周二人说道:“赵无极,周无忌听令!本王要进宫面圣,不管任何人,胆敢阻拦本王,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是,王爷!任何人胆敢阻拦殿下,奴才视之为对忠武王不恭!”赵无极和周无忌大声说道。跟我出了趟京,两人的底气也足了不少,说话的口气不留丝毫余地。那绣衣使千户闻言脸sè一变,看了看赵周二人,口气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强硬:“禀王爷,奴才也是奉命办事,请王爷不要让奴才难做。”

我才不管不了那么许多,抬腿就要往里走。

“王爷!”那千户再次挡在了我的面前,扑通跪了下去,其他御林军和绣衣使也跟着跪下。一股怒火冲上头顶,这些奴才真是越来越大胆!正待给他们一点教训,宫里突然传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其他人肯定没有听到,而我却听得清清楚楚,那是父皇的叫声,他在叫我的名字!

“闪开!”我飞起一脚,把那千户踢得滚了出去,直闯进宫去。身后的众人想要阻拦,却被赵无极和周无忌挡住。一踏进宫,里面的当值太监看到我还想上来阻拦,被我一个耳光打得转了老半天,终于不再说话。直奔入寝宫之中,眼前这一幕让我肝胆俱裂。父皇滚落龙榻之下,身上还缠着锦被,正伸着手拼命想要往外爬。看来是刚才听见外面我的声音,知道我回京了,想要见我。我赶忙扑了过去,跪在父皇面前,哭喊道:“父皇!儿臣回来了!”父皇艰难的抬起头,仔细的把我看了又看,浑浊的眼里突然滚下泪珠,缓慢的说道:“老五,你,你回来,回来了。。。”没说两句话便大喘不止,我心里一痛,急忙搀起父皇,扶上龙榻。此刻再也忍不下去,奔到宫门口大声吼道:“赵无极,周无忌,把这当值太监给本王拉出午门去,斩道示众!有什么后果本王人来承担!”赵,周二闻令而动,架住那太监像拖死狗一般往外面拖去。那些绣衣使想要阻拦,被我大喝一声,谁也不敢动弹。

我这才奔回宫去,跪于父皇龙榻之前。父皇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了,脸颊深陷,双目无神,嘴唇干裂,一脸的病容让我心如刀绞。许久不曾掉过眼泪,可看见自己的父亲成了这个样子,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漠然啊。。。”父皇躺在**,伸出了右手。我连忙握着父皇的手,应道:“父皇,儿臣在这儿呢。”

父皇又是一阵咳嗽,我忙倒了一杯茶让父皇喝了几口,又在他胸膛处按摩了好一阵,这才稍微有了些好转。

“漠然,你和剑南道行军大部管的奏章,朕已经看过了。你这趟差办得好,办得很好。咳咳。。。朕没有想到,你这一路不但整顿吏治,督促放粮,还能亲自统兵上阵杀敌。剑南道行军大总管在奏章中说,说你率领三千御林军星夜奔袭叛军大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好,真是太好了!”父皇越说越激动,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父皇,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您先歇着。”

父皇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吃力的摇了遥头:“不,朕自知时ri无多,有些话必须要对你言明。”说到这里,父皇停了停,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漠然,你一出生,你娘就去世了。这些年来,父皇从来没有关心过你,但是。。。”

“父皇,儿臣知道您。。。”话没说完,父皇摇了摇头,示意我别插话。又继续说道:“但朕是为了你着想,你年纪太小,又没有任何背景。在这深宫之中,保护你唯一的办法就是疏远你,让人对你没有戒心。这些年来,朕一直暗中关注着你。看着你渐渐长大,文武双全,朕欣慰至极。如今国难当头,祖宗留下的基业眼看不保。朕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父皇。。。”我再次落下泪来。

“老五,现在你长大了,中兴东唐的重任就要靠你来完成了。你三个哥哥虽然年纪比你大,可都难继大统,朕已经。。。”话刚说到这里,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内务府总管兼绣衣使大总管刘义到!”父皇的脸sè变了变,突然奋力从龙榻上坐了起来,拼尽全力对我说道:“朕已经拟好了。。。”

“奴才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义疾步奔了进来,直接来到龙榻之前跪拜道。父皇一见他,又闭上眼睛躺了下去,本来握着我的手轻轻在我手背上拍了四下,收了回去。

“奴才给忠武王殿下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刘义尖着嗓子,低着头叫道。我转过脸去擦掉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说道:“起来吧。”

“谢王爷!”刘义站了起来,躬身站立,既不说话,也不退下,明显是在叫我走。我强忍住心里的冲动,冷声说道:“刘总管,你是怎么侍候皇上的?本王刚才进来,皇是居然滚落于龙榻之下,你这大总管是怎么当的!啊?”

“奴才万死,奴才这就将当值的太监重重处罚。”刘义说着就转过身去,对外面yin阳怪气的叫道:“来人呀,给咱家把那。。。”

“不用了!本王已经替你办好了,那奴才已经被推出午门斩首,不需要刘总管cāo心。”我故意说道。刘义闻言突然转过身来,大张着眼睛看着我,眼神凌厉,像是在威胁我一般。我毫不示弱,昂首挺胸直视着他,终于,他低下头去:“有劳王爷了。太医说了,皇上需要静养,不宜打扰。忠武王府已经竣工,请王爷先行回府等候吧。”

回头看了看父皇,他紧闭着双眼,好像已经入睡。我在心里暗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宫去。赵无极和周无忌已经等候在殿前,正怒目直视着那些御林军和绣衣使,见我出来,冲那些人冷哼一声,跟在了我的身后。

我的忠武王府位于皇城西南角,人还没到,远远望见宏伟的王府大门前站列着两排家将,不知道是什么人安排的。仪仗行到王府门前,家将们见了我,纷纷跪下。我仔细看了看他们,都是些生面孔,以前在宫里不曾见到过。

“王爷回府了!”府门口的值事太监高声喊道。我刚踏进王府大门,一个人就扑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紫依。她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又像是想笑,又像是想哭,突然跪了下去,叫道:“奴婢叩见王爷,王爷千。。。”我伸手扶起了她,说道:“不用多礼,起来吧。”握着她柔荑般的小手,我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几个月不见,这丫头倒像是出落得更漂亮了。

“王爷!”王洪奔了出来,看到我可能有些激动,脚下站立不稳,差点跌倒。紫依忙扶住了他,却被他一下子甩开了手。看着王洪已经花白的头发,我不禁叹道,连王洪也老了。

这座“忠武王府”建得颇为宏伟,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假山流水,绿竹成荫。看来王洪是亲自过问了建府之事,知道我喜欢竹子。将王府前前后后参观了一遍,我回到了书房。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景泰宫的布置摆设的,让我有种回家的感觉。

“王爷此次入蜀,功绩非凡,震动朝野,奴才给您贺喜了。”王洪说道,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挥了挥手,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王洪,这王府里的家将都是哪儿来的?信得过吗?”

王洪回答道:“回王爷,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是奴才亲自安排的,绝对信得过。那些家将大部分都是奴才招募而来,武艺高强,以便王调遣。”

“嗯,本王出京这些ri子,京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我站了起来,走到书架前翻看着架上的藏书。

“回王爷,自您出京半月之后,皇上便病倒了,一度曾传来病危的消息。奴才怕王爷分心,所以才没有派来入蜀禀报。在这期间,晋江王和平阳王为京城防务之事起了冲突。”

“嗯,二哥和三哥起了冲突?”我转过身看了看王洪,“说说,怎么回事儿?”

王洪欠了欠身,说道:“是,近几个月来,涌入京城的各地难民越来越多,晋江山的御林军几乎控制不住。平阳王趁机上奏皇上,建议由绣衣使和御林军共同负责京城的防务。京城的防务一向由晋江王的御林军负责,晋江王当然不肯让自己大权旁落,竭力反对。皇上一直没有表明态度,后来病倒之后,刘义传出皇上的口喻,说是同意由御林军和绣衣使共同协防。晋江王不服,要面见皇上问个清楚,但刘义一直派人把守着承乾宫,任何人也不得入内。晋江王一怒之下,将御林军也派入了宫中,共同协防。”

“二哥竟然建议由绣衣使共同协防?他什么时候和刘义走到一块儿了?”我奇怪的问道。这可是个危险的信号,刘义权倾朝野,如果他和平阳王结成一线,情势可就大变了。

王洪也不无忧虑的说道:“奴才曾经私下打探得知,近段时间以来,平阳王,皇后,刘义等曾经来往。恐怕真如王爷所言。”

我把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扔,叹道:“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还有,王爷,西北前线又告急。突厥单于自上次兵败之后,亲率十万大军卷土重来。势不可挡,已经攻下云州,成州,天宁三城,我军溃退至北宁卫,坚守不出,向朝庭求援。皇上正是因为这件事,才急得旧病复发,一切朝政事务都交由刘义处理。”

我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什么?已经溃退到北宁卫?混帐!柳梦龙是怎么搞的?几十万大军竟然抵抗不了十万突厥蛮夷!朝庭白养了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