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房间里下了**药,那玩意儿堪比**香还管用,保证她失了神质,任君摆布!”老鸨拉着一个男人,讨好的笑着。

只见那男人额上包着一圈白布条,显然是之前被白杫用茶壶砸的倒霉蛋。

此时正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扇自己近几乎爬出来的门口,虽然害怕,但是却心有不甘,而且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搓着双手,男人向老鸨求证:“妈妈,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这花满楼自开张之日起,妈妈我对付了多少比她还坚贞的烈女,不也一个个最后乖得跟小绵羊似的吗!”老鸨拍着胸脯,刚才出来那阵,她可没少往她房间里放**药,虽然不如香来得快,但是药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妈妈……哈哈……”男人指着老鸨,两人会心一笑,尔后男人仍是不放心:“妈妈,我瞧着倾颜姑娘身手不凡,否则她第二次砸杯子的时候,我都刻意防着,还是被她砸到,我觉得吧,还得向你要点满堂春,治治她那烈性子!最好是能够主动缠上来,宽衣解带!”

“哟,这位公子,你可是太会做生意了,这满堂春可不便宜……”老鸨笑眯眯的看着男人,就是不给。

“妈妈,要不这样,要是事情成了,我银子加倍,怎么样?”男人想了想,咬牙说道。

“加倍?一倍还是两倍!”老鸨依旧是笑眯眯的,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

“妈妈,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会遭天遣的!”男人看着老鸨,比出一根手指头。

“公子,满堂春是什么价位,公子不会不知道吧,更何况这药在药铺里可是买不到的,也是你运气好,妈妈我手中有一点……”老鸨不买帐,笑容敛了敛,有些不悦。

“妈妈,就这个价,不能再高了!你要知道你要的成本可是天价!”男人比出两根手指头,一脸被掏心挖肺的表情,那可是一万两银子,供穷人家吃好几年了。

“好,公子果然爽快,我们成交!”老鸨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犹豫了一下,递给男人。

男人伸手来接,老鸨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手中依然捏了那纸包:“你可别给我女儿下太多,这玩意儿多了会要人命的,到时候你解不了她的毒,闹出性命来,我可不依!”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有分寸的!”男人一把夺过老鸨手中的纸包,宝贝似的闻了闻:“有了这个,对着她一吹,就不怕她还会拿东西砸我了!”

看着男人要走,老鸨连忙让他停下,又叫身后的龟奴拿来一壶茶与一套杯子:“是个白痴都不会让你对着她吹这玩意儿,说不定你还没打开纸包,人家就跑了,所以还是就着水喝比较保险,公子你花了大价钱,妈妈我也不想公子吃亏不是!”

“嗯,还是妈妈想得周到!”男人笑意盈盈的接过托盘。

“来人,跟公子一起过去,将门打开,让公子进去!”老鸨想了想,犹不放心:“开门之后,在门口守着,听见任何响动都不要进去,但是也不准那小蹄子出来,务必让这位公子玩得尽兴,懂吗?”

“是!”龟奴点点头,走在前面为男人开门。

门内,寂静一片。

男人小心翼翼探进头去,发现没看见人,便壮着胆子走进去,大不了再被砸一次。

反正都被砸了两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印入眼帘的,是桌边那一地的陶瓷碎片,桌上更上空无一物,难怪老鸨会让自己端茶水进来,原来如此!

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男人示意龟奴没事,让他将门关上。

听见关门声,男人连忙掀开茶壶盖子,将老鸨刚才给他的满堂春通通倒进茶壶里,然后端着茶壶,缓缓摇均。

直到放下茶壶,男人还是没听到房间里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睡着了?

想到这里,男人莫名的兴奋起来,搓着双手向那挡着床的半透明屏风走去。脸上带着垂涎欲滴的笑容。

但是刚绕过桌子,男人便看到了一只脚,绣花鞋十分精致,雪白的缎面,鞋面上绣着一朵菡萏,含苞待放。

男人有些心惊,连忙绕到屏风后面,发现那地上躺着的女子,正是自己想方设法要得到的女子。

这满地的血迹是什么意思?

还有,她为什么会倒在地上?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深怕自己背上杀人的罪名,连忙上前察看她的气息。

发现还有气,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男人想去告诉老鸨让她请大夫。

但是走过桌前时,目光扫过那被放了料的茶壶,脚步又硬生生顿住了。

说不定她根本没什么事,或许只是吃得太补,所以吐了点血,无性命之忧,但是这对于自己,绝对是个绝佳的好机会,连满堂春也不用。

男人转身,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杫,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与一个男人翻云覆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身体里正含着男人的异物,那种清白被毁,已经无力回天的表情,绝望,痛苦,可是又无可奈何,这一切一切,都让男人无比的兴奋。

男人三两步走到白杫面前,那平凡无奇的脸上,全是兴奋与激动。

将那轻如鹅羽的娇躯打横抱起来,男人简直兴奋得全身颤抖,这样娇美的人儿,人走一世,能碰上多少,能弄到手的,又有多少!

他简直没白活一回!

将白杫小心翼翼的放在**,双手便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腰带。男人看着**人儿的娇颜,忍不住低下头去亲。

蓦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而他的唇,还没有碰到白杫。

不过瞬间,一股大力袭来,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外飞去,撞在那屏风上,将屏风撞倒后又滚了一圈,背抵在了桌脚上,痛得直哼哼!

被子落下,将白杫盖得严严实实。

洛辰逸一脸阴沉,坐在**,一身黑衣更显凌厉无情,半束的青丝如同泼墨般,披散在身后。

“怎……怎么……怎么会有个男人!?”男人怪叫一声,被洛辰逸看得连忙闭了嘴,噤若寒蝉。

“你为何要杀倾颜?”洛辰逸坐在桌上,看着那直哼哼的男人,声音如同万年寒冰,冷得直入人心。

这话问出口,男人也不哼哼了,径直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下唇角的血迹,仿佛对洛辰逸的出现一点也不表示惊讶:“你以为你能奈我何??”

洛辰逸不语,只是看着他。

“我还真当倾颜这臭**有九条命,看来不过是经人替代的!”说着,男人的目光落在洛辰逸身边的白杫身上:“你看,连真面目都露出来了,不过,抱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还是个闺中女子,模样儿也不比倾颜那**差,你若是不喜欢,让给我也可以,我可以给你再找十个八个!”

洛辰逸依旧不语,只是脸色更加阴沉。

一瞬间,气氛如同山雨欲来风满楼。

“怎么,同不同意,等你一句话,要银子还是要女人,都可以,这妞儿给我就行了!”男人轻轻碰了一下嘴角,疼得直咧嘴:“至于你打伤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打定主意不说吗?”洛辰逸的声音越发清浅冷淡。若是白杫醒着,那就知道这是她宝贝师父生气的前兆。

“说?你让我说什么?谁看到我杀了倾颜,我不过只是宿在她这里恩客罢了,男人嘛,眠花宿柳多正常的事儿,难道你就因为这个,断定我杀了她,这未免也太武断了吧!”男人双手一摊,一副无赖样!

“倾颜的事情,我可以不论,但是你的目地是什么!?”洛辰逸看着男人,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

但对于这种无赖,他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这可是保密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你!不过……”男人拉长了尾音,垂涎的视线落在**的白杫身上:“你若是肯把她给我,这就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了,告诉你也无妨,怎么样,这个交易划算吧!”

洛辰逸右手翻飞,狠狠一掐:“说不说!”

远站在桌边的男人如同着了魔魇似的,双手掐着脖子,脸色泛紫,说出来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够让你背后的人知道厉害的人!”洛辰逸的声音极冷,带着迷人的声线,踏着死亡的节奏,右手虚空而掐的动作更收紧了几分,极其缓慢而冰冷的问道:“我再问最后一遍,说不说?”

“我……我……”男人的双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咽喉,脸色已经苍白泛紫到了极点,若是洛辰逸再用力一分,只怕男人此时已经将性命交待在这里了。

见他无法说话,洛辰逸松了几分。

男人趁此机会,疯了似的拔腿就往门口冲去。

漂亮的桃花眸危险的半眯着,洛辰逸正欲再出手,却发现男人整个人向前扑去,但是扑在地上良久,却再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谁?”洛辰逸神色一凝。

帮白杫逼出倾颜之后,他便觉得体内真气凝滞,耗了不少精气,如今看来,却不止一星半点,连有人偷听,也被忽略了。

一阵风吹过,没有一丝响动。

洛辰逸走到男人面前,弯下腰将面朝下的男人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