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汤则宁的孙子遇到了女鬼。虽然他似乎不太愿意承认世界上存在着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但最后他只能求助于我们。由我们出面帮他解救他孙子汤守业走出困境。”

“是大人物啊。”无我感到棘手地咋舌。

“就因为是大人物,才会碰到这种事,也才会用得到我们。”慎讥讽一句。

“有更详细的说法吗?”无我淡淡一笑,问。

“详细的我也说不清楚,据汤守业自己的叙述是这样的。两星期前的深夜,汤守业出了高级夜总会,在去停车场的路上不小心走进了一条旧石道。那条旧石道两旁的建筑看上去极为古老,也没有灯光。”

“应该还有歌声,走出来一位穿着古式衣衫的美丽女子。”

“呃?你怎么知道?”慎惊问。

无我笑而不答,比个手势请木鸢浩继续说。

纵使也有一肚子疑惑,讲述者仍然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那女子很美,所以就算汤守业心里害怕,还是跟着她走了。没走多久,又有几个貌美的女子走出来,自称是第一名女子的同伴。她们将他带进一处豪华的古宅,陪着他夜夜**。他在古宅内,通宵达旦地寻欢作乐,也不见白昼,更不知时ri。直到前天早晨回到家中,他才惊觉自己在那儿待了整整半个月。”

“肯定是一次令他难以忘怀的经历。”无我笑容可掬的模样看不出半分讥讽之意。

“的确。回到家中的他骨瘦如柴,眼圈发黑,食不知味。医生诊断说是虚耗过度,要大补以及静养。然而奇怪的是无论吃任何东西,他都会悉数吐出来,每ri仅能以淡水裹腹。到现在为止,已经奄奄一息。”

听完求助者的述说,背靠廊柱的鬼怪师仅仅是眨了眨眼。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能帮忙吗?”木鸢浩低声问。

“你怎么看出莽的原形是蛇呢?”她不答反问,颇感兴趣地转头问慎。

“因为有一股属于爬虫类动物的腥臭味,我的鼻子和记忆能力一直好得有些过分。”他无辜状地皱皱眉。

“原来如此。”

“还能看到更有趣的东西吗?”慎兴致勃勃地问,换来同伴的瞪视。

“也许。”看着眼前两名来历不凡的青年,无我故作神秘道。

“大师有什么办法?需不需要我们帮忙?”木鸢浩的行事显然要比另一人沉稳可靠。

“暂时不用帮什么忙,我有合适的帮手。”她边说边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画了奇怪图像的咒符,“把这张符贴在汤守业的额头上,这样他就能吃下东西,一旦上面的图像淡掉,就可以撕下来。”

“谢谢。”木鸢浩双手接过咒符,小心收藏好。

“只要这样就行了吗?”慎不敢相信地问。

“是的。”无我不愿意再透露更多不便让外人知道的讯息,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