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姬昌别了西岐众人,吩咐由伯邑考暂设西伯侯之职,处理日常事务,而由姬发带领军务。WWw,qUAnbEn-xIaosHuo,cOM转身进了马车,朝着朝歌方向驶去了,众臣纷纷躬身相送。待众人各自走开后,姬发抬起头,朝着父亲远去的车痕,微微一笑,下意思的握紧了腰间的宝剑。

“还未到时候,你想这么快就动手么?”散宜生从一旁走出,轻轻的说了句话,又看着姬发。

姬发微微一愣,转头对着他笑了笑:“我知道,不需要太久,伯邑考也会随着他父亲一起去见阎王的。所以咱们现在只要等。”

散宜生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开了。姬发看着散宜生远去,轻哼了声,也走开了。于此同时,远在西岐的另一方,东鲁。姜恒楚也骑上了战马,准备上朝歌,去觐见子启。随从的,还有手下东鲁国内的一些诸侯。这些诸侯,都是不属于姜恒楚管辖的,所以这次上朝,正是要借子启之手,为子辛在东鲁,清扫一切障碍。姜恒楚别过众人,带领五百兵士,只是看了众人眼,便转身便朝着朝歌方向纵马而去。

至于北伯侯崇侯虎,因为他要镇守北疆,所以就不用去朝歌面圣。过了数天,姬昌和姜恒楚相继都到了朝歌,二人在城外驿站相遇了

“哟,这不是东伯侯姜兄么,好久不见了,姬昌在此见礼了。”姬昌笑着从马车内走了出来,拱手就是对着姜恒楚一揖。

姜恒楚转头,对着姬昌回了一礼,从马上下来,朝着姬昌走了过去。二人一起走入驿站中,各自回退了侍从,关上了门。姬昌脸上笑容立马消失,他走到一处位子上坐好,冷冷一笑道:“侯爷,我听说你与闻太师及二皇子子辛,走的甚近啊。”

姜恒楚看了姬昌眼,端起茶杯轻泯了口,缓缓说道:“是又如何?我平日便与闻仲兄相交甚密,子辛更是我女婿。这有何奇怪?”

“侯爷,你莫要忘了,这天下如今可不是子辛的,而是子启的。”姬昌又说了句,转头不去看姜恒楚。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顿了顿,姜恒楚转过头去又说道:“可是,有没有人将子启当做人皇,那又另当别论了。”

姬昌眉头一皱,又说道:“这么说来,姜兄是要为子辛另起一朝了?这可是谋逆大罪,姜兄可要想好了啊。”

“呵呵,侯爷也知道是谋逆大罪,那侯爷可也要好色计算了。侯爷,时候不早了,咱们皇城见。”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姬昌看着姜恒楚出去,哼了哼,也起身走了出去。又过了片刻,二人携着各自手下的诸侯,齐齐来到了龙德殿外上,准备觐见子启。

“宣,东伯侯姜恒楚、西伯侯姬昌及个番镇诸侯觐见。”随着一声传音,二人及各自手下诸侯,齐齐上了殿。二人一马当先,走到台下,一起跪下对着子启行了一礼,张口就道:“东伯侯姜恒楚(西伯侯姬昌)见过大王,愿大王万寿无疆。”

“二人平身。”子启微微摆了摆手,二人起身后,子启又说道:“想必诸位也知道近日南伯侯叛乱欲自立于我大商之外,幸好佛祖庇佑,得众佛祖菩萨相救,我以将鄂崇禹斩杀了去。今日召集你等前来,就是为了和你们说说此事,看你等有何想法。”

姬昌与姜恒楚各自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几分惊讶。姜恒楚是惊在西方佛陀居然会出手相助子启,而姬昌则是担心自己能否安然逃回西岐。又是一看,姜恒楚率先道:“禀大王,微臣一只对我大商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顿了顿,转头又指了指身后跟来的那些诸侯道:“这些俱是用鄂崇禹南郡内逃离出来的诸侯,臣以将他们通通抓获,你待大王惩罚

子启满意的点了点头,叫台下站着的费仲派人将这些诸侯拿下,又转头笑道:“嗯,看来东伯侯却实对我大商忠心耿耿,孤赐你座豪宅,你便在朝歌内颐养天年吧。”说完挥手,让他退下。转头又看向一旁的姬昌,眼中带着点点冷意。

姬昌只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他又是一磕头道:“禀大王,微臣西岐郡内,并无发现南郡叛逃之诸侯,所以。”

“哼,大胆。好你个姬昌,你真当孤愚钝么?”子启猛地一拍座子,又是怒道:“鄂崇禹叛乱后,孤派了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前去镇守南郡,据他来报说有五成的诸侯各自逃往东鲁郡及西岐郡。今日东伯侯以将人带来,你居然敢包庇罪犯,实在不能姑息。”

说着,就要将姬昌问罪。一旁的大臣纷纷出列,为姬昌求情。子启一声冷哼道:“好,那孤就在给你一次机会。姬昌,你速速修书一封,命人将带罪诸侯擒拿,在一个月内带上上朝歌。若是逾期未到,哼,到时候,休怪孤无情了。”

说着,便走了出去。待走到门口之时,子启突然又转过头来。只见他冷冷的一笑,又说道:“至于这些从南郡逃出的诸侯们么,一律凌迟处死。孤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这大商,是孤王说的算,可不是你们这些诸侯说的算的。”说罢,拂袖而去,只留下满朝惊恐的百官。

姬昌被两侍卫带到了监牢之内,监禁了起来。姬昌暗中期待会有阐教门人出手相救,可是过了数日,仍是没什么动静,姬昌不由大骇。连忙亲自手书一封,派人送去西岐让伯邑考派人来救自己。但是,这封信还未到伯邑考手中时,就被姬发截下了。

姬发叫来自己亲信,待信件在众人手中过了一遍后,兹拉一声,姬发以将信件缓缓地放入火中烧去。姬发嘿嘿一笑,开口说道:“散大夫,你去重新写封信件,就说父亲有难,要伯邑考亲自带着三宝去朝歌,望三宝能取悦子启,而救出父亲。”

散宜生点了点头,拿起刻刀,模仿着姬昌的笔记,刻画了封信件,递给了姬发。姬发仔细的看了便,便派人将信件送去伯邑考那。

当天夜里,伯邑考收到信件。连忙召集了众人,商议此事。姬发对此事心知肚明,当即就说:“既然是父亲要求,那兄弟,你就带着三宝进次朝歌。子启贪图享乐,好玩乐之物。你此去将这三物进献给子启,必然能救父亲出来,此事可是大功一件啊。”

伯邑考微微一思,便答应了姬发的意见,连忙派人去准备七香车、醒酒毡及白色猿猴。次三物乃是西岐至宝,有奇妙之功。七香车无人便可驾驶,只要在车内操纵着指挥棍,便可让车自由移动。醒酒毡乃是取冰蚕绒丝编制而成,人坐于上,可清信静神。更有喝酒千杯不醉之奇效。至于白色猿猴,那更是神奇,猿猴乃是先天异种,可演百般乐器,样样都是美妙无比。伯邑考准备好这三样宝贝,便准备上朝救父。

第二日,伯邑考准备好一切,吩咐姬发处理西岐总领事务。自己则驾着快马,带着数十名卫士驾马便朝着朝歌飞去。

而东伯侯姜恒楚,自从交出那些诸侯,被子启送入一处房子内,便彻底与外地失去了联系。姜恒楚早已就有所打算,如今自己是没什么危险,但是只要姬昌一有动静,自己怕也是难逃身死之局。但是,只要自己和姬昌一死,天下立马便会大乱,到时候子辛便可以起兵。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屋外的天空,缓缓地点了点头。因为伯邑考救父心切,所以没过几天,便从西岐赶到了朝歌。(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