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24

第二百七十五章是信仰!

“村长!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阿旺,还有他的儿子,现在阿旺家就剩下小花跟她娘了,孤儿寡母的,叫她娘儿俩以后怎么生活?你一定要替他们做主啊!”村民们七嘴八舌地替死去的阿旺和他儿子喊冤,报不平。

“好了!这件事由我来处理。”村长说完,从人群中走出来,调整好情绪,脸上带起和善的笑容,看向屋顶上俯视着他的为首的三个蒙面人,恭敬地道,“三位大人,驾临我们小小的村子,令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只是不知道三位大人有何贵干呢?我是这里的村长,三位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就是了。”村长这样卑躬屈膝,村民们顿时不干了,眼看又要闹起来,却被村长伸出的手拦了下来。村长棘的威望,是这里最大的,没有人会反驳他。

“嗯,你这老头虽然啰嗦一点,不过倒会处事,没错,我们确实有贵干。”高大男子道。

“请讲。”村长棘颔首道。

“我们此行只为找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听说就在你们村子里,所以麻烦村长帮我这个忙,找到了,我们即刻就走。”这时,中间的那个男子说话了。

“不知这位大人要找的人,他叫什么名字呢?”村长棘恭敬地问道。

“名字我不知道,但是相信你们记得一个人,他是从你们村子出来的,他的名字叫谑浪。”中间男子道,表情淡漠。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看了眼远处东皇山的那座石像。

“谑浪!”

闻言,村民们都**了起来,这个名字他们如何没有听说过,这里三十岁以下的村民可都是听谑浪的故事长大的呀!更何况其中还有一部分人是见过他的。这个名字实在太熟悉了。

“谑浪?”村长闻言,也是一惊,这是三十年来他第一次听尧光城管辖范围以外的人提起这个名字。

“难道你们要找谑浪?可是谑浪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村长棘道,脸上带着诧异的神色。

“村长阁下,你能把谑浪致死的原因告诉我吗?”中间男子道,似乎对于谑浪的过去很感兴趣似的。

“唉!说起来那是一场孽缘,这就不说了,也就在三十年前,村子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就这样,谑浪把那两头作祟的怪物打杀了……”说到这里,村长棘的眼中闪烁起了骄傲的色彩。

“老头,你的废话还真多,说了半天也没说到他是怎么死的,我们来这里不是来听他怎么耍威风的。”这时,高大男子听得不耐烦了,当即喝道。

“不要怕,村长阁下,请继续说。”中间男子伸手制止了高大男子。

“我们村长的英雄,谑浪的父母被城主的儿子抓了起来,我们村长的英雄谑浪去救他们,听那些从城里回来的村民说,我们村子的英雄谑浪那时候可威风了,单刀赴会,以一人之力独挡数百人,把个敌人杀得落花流水,那场景,简直不摆了,不过他的父母还是不幸被杀害了,但是愤怒后的谑浪更加得了不得,尽管那家伙躲进了城主府,有他父亲罩着,并且还有无数精兵强将,但在我们村子的英雄谑浪的怒火面前,所有的防御都显得苍白,顷刻间就土崩瓦解了,最终的结局还用说吗?不仅干绿死了,就连城主也死在了我东皇村的英雄谑浪手上,这就是报应,谁叫他们父子二人,擅用职权,横征暴敛,呸!该死!不过听回来的人讲,好像城主府养了一头什么怪物,它被放出来后,不仅把城主府弄毁了,还把城主府外的许多建筑也给弄没了,我一直都怀疑,那两头祸乱我们村子的怪物,是不是被那父子二人故意放出来的。不过这一切都没关系了,因为在我们村子的英……”不等他继续说下去,高大男子顿时暴怒了起来。

“闭嘴!我受够了!你这老头,张口一个村子的英雄,闭口一个村子的英雄,简直把那小子捧上天了,听得我耳朵都生出了老茧!你不烦,我还烦呢!”高大男子怒吼道,不得不说,村长棘说书的能力真不是盖的,——能不是盖的吗?几乎三十年如一日地给孩子们讲谑浪的故事,这口才想不好都难。——不过就是有点罗嗦,并且内容也被他讲得含糊不清,比如他父母为什么被城主的儿子抓起来。不过中间男子等人可没工夫在这上面钻牛角尖,他们只想多了解谑浪,然后从中分析出他是白君朔的事实。

谑浪,你当时也不过才十一二岁吧,居然就能够跟两头怪搏斗,并且把它们杀了,恐怕就是找遍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而且据眉寿讲,你当时闯进城主府的状态是心魔成长的状态,而一个凡人,怎么会滋生心魔呢?而且从侧面上讲,如果你不特殊,慧眼如炬的柔木怎么会看上你,把你带进宗门?尽管不想承认,但是柔木那家伙的眼光确实独到。不过这都是猜测,我要得到确凿的证据证明,谜底揭晓的关键,就看你的爷爷和婆婆了。中间男子心中暗道。想到这里,他看向村长棘问道:“村长阁下,听说谑浪还有个爷爷和婆婆,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

“无可奉告!”村长棘的回答仿佛不是他说的一样,让中间男子等人感到有些诧异,这老头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硬气?话说刚才还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

“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们绕了半天,就是想对谑浪的家人不利,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村长棘挺直了腰杆,正气凛然地喝道。

“对!想要对谑浪的家人不利,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村民们顿时都挺身而出,眼中除了愤怒,还多了一种叫“视死如归”的东西。

“怎么回事?怎么这些家伙突然就不怕死了似的,我从他们的眼中竟然看不到一丝恐惧,仿佛他们身上多出了一点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侏儒女子诧异地道。

“是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