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02

第二百八十一章月半子?胖子?

场上出现了六个人。

剑道五人听说了这边的事情后,动身赶来,路上遇见了抱着同样目的的尧光城城主。

“这家伙,就是爱装逼,生怕人家抢了他的风头似的。”火君撇了撇嘴,看着站着被剑钉在地上的蛇口前面的剑道,鄙视地道。

“这点,我很赞同。”将臣道。

“按照心理学上来说,这是妒忌。”月蚕看了两人一眼道。

“喂,月蚕小师妹,你是站在那一边的?”火君顿时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月蚕转过头去,选择性无视。

“城主!”村长棘看见来的六个人中的那个胖得一塌糊涂的中年男子——想象一座小山全都是脂肪构成的,你就知道他有多胖了——惊喜地叫道。连忙跑过来,如果不是城主连忙扶住他,他差点就要跪下。

“城主!你总算赶过来了!”村长棘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因为人家的手臂实在太粗,比村长棘的腰粗上三倍不止,所以只能抓着人家的袖子——激动得热泪盈眶地道。声音都在颤抖,毕竟本来以为是要死了的,但是城主带着他的手下及时赶到了。

“村长,你不要激动,我这不是赶来了吗?我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放下所有的事情,马不停蹄,昼夜兼程地赶了过来。”胖子城主不作声色地把差点被村长扯坏的袖子拔出来道。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原来真正的装逼货是这厮。”火君鄙视加呕心地道。话说在他们经过尧光城森林的上空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在全城百姓们惊艳而又崇拜的目光中从城中腾飞而出的尧光城城主,他自称月伴子(话说这名字挺古怪的,拆开来看,不就是“胖子”二字多了一个耳旁吗?),乍听之下,以为这个“月伴子”就是那个“月半子”,聪明的月蚕一语道破其中的玄机,顿时让人家好生尴尬了一盘。在路上,他解释到,他家祖上每一代生的都是儿子,都很胖,并且一窝一大堆,儿子多当然好,可是太多了就是个麻烦,他父亲就希望有个女儿,于是给尚在他娘肚子里的他取了这么个自认为很有诗意的名字,当然他父亲一个没文化的人是取不出这种名字,多半是什么阿猫阿狗,还是他父亲缠着路过的一个道士,人家道士取的名字。闻言,火君就差点笑破了肚皮,心想:如果我是那个道士,看见他们一大家子都是胖子,恐怕也会产生这样的灵感吧?

在路上,经过接触,才知道原来月伴子竟然也是材桑宗的弟子,原来大家是师兄弟啊,这不得不说是缘分了。剑道五人问他为什么会成为尧光城的城主,他黯然地解释道,俗世中的材桑宗的弟子有很多,有很多原因永远地留在了俗世中,月伴子并没有说他留下来的原因,不过剑道五人也没有追问,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何必强人所难呢?月伴子告诉他们,他是感受到东皇村传来的强大的能量,才赶过来的。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里的战斗已然超过了他的想象和能力管辖的范围。

“村长,你带着村民们离去吧,离得越远越好,这里交给我们了。”剑道没有回头,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为首的蒙面人道。

“哦,对,村长,你快带着大家先走吧!这里就交给我了!”月伴子拍了拍丰满的胸脯道。

“好,城主,你的大恩大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里就交给城主你了,村民们,城主来救我们了,我们有救了!”村长回头对村民们激动地叫道。

“耶!——城主来救我们了,我们有救了!”村民们激动得热泪盈眶。月伴子很有官范儿地朝村民们挥了挥手。看得火君真想凑上去,把他打成猪头,见过装逼的,没有见过这么装逼的。他是什么人,火君在路上早就把他看透了。

火君正鄙视地看着月伴子在哪儿尽情地表演,忽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后背,他转过头去,看到一个苍颜鹤发的老人拄着拐杖,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他,询问道,“小伙子,你认不认识我的孙子?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火君顿时无语了,你孙子是谁,我怎么知道,奇怪的老头,但是火君好歹也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心里虽然这样想着,表面上做出微笑的样子道,“老爷爷,我不认识你孙子,也不知道你孙子在哪里,不过现在这里很危险,请尽快离开。”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现在的年轻人声音怎么比蚊子还小啊。”老人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道。火君的脸顿时黑了,你老耳朵不好使,就怪我声音小,好,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老爷爷,你老糊涂了吧?你的孙子我不认识!既然不认识,我又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听清楚了没有?听清楚了就快走吧!这里很危险!”火君喊道,声音大得让村民们以为打雷了,要收衣服了。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的耳朵都被你吵聋了!现在的年轻人声音怎么尖得跟个女人似的。”老人举起拐杖重重地敲了几下火君的头,怒道。火君捂头泪崩。

“爷爷,你怎么还在这里?大家都走了,快跟上来吧!。”村长听到声音急忙走过来,催促道,然后扶他走。

看着老人离去的落寞的背影,火君摸了摸头,真是个奇怪的老头,他想道,这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朝扶着老人离去的村长棘喊道,“村长,请留步,你可知道我师……你可知道谑浪的爷爷在哪里吗?”

“谑浪的爷爷?你怎么也在找他啊?他不就是谑浪的爷爷吗?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聊得这么开心,你也是谑浪派来的吗?”村长棘转过头去问道,见火君瞬间石化的样子,村长感到奇怪,也没多问,见他没有回答,就继续扶着老人走,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谑浪派来的吧,傻乎乎的,跟着城主过来,应该是城主的人。”

“呵呵,火君,老糊涂?等师尊知道你是这么说他爷爷的,有你好果子吃了。”月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月蚕,我……”火君猛然抬头,泪眼汪汪地用乞求地眼光看着月蚕道,月蚕顿时转过头去。

“将臣,你……”火君又用求助地眼神看到将臣,将臣也顿时闭目养神。

“雷神,二师兄……”火君再看向雷神,雷神顿时举头望明月。

“大师兄……”火君抓住剑道这个最后的救命稻草,亲切地呼唤道。

“火君,身为男子汉,要勇于承担,即使死也不能卑躬屈膝。”剑道说道,剑道的话就像他在火君心中骤然拔高的身影一样,像一座大山把火君最后的希望压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