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一个人的脑袋下面,必然是连接着自己的脖子的。没有脖子,只能说是这个人的颈项很短,当他将头缩起来的时候,就会显得没有了脖子。但是,那样的话,尽管看不到脖子,但至少会看到肩头向下的部分。

可现在这个‘女’孩子的情况,就顿时让我感觉到了一阵头皮发麻。

她的头就好像是悬空停留在那里的一样,下面和另一面没有任何的支撑,是我可以清晰看到的。现在,我发现就是上面,以及她可能的藏身方向上,也等同于完全没有任何的支撑。这还不算,没有支撑的头,那最多就是一个死人的脑袋被放在了这里,那也是完全可能的。只不过,她现在还在眨着双眼,那么一直看着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的,起初我被她的出现吓到,没有过多的在意这些,而是想了那么多其他可能的情况。尽管我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却没有多想,因为我不可能在想其他的的时候,还能更加仔细地观察她的情况。我不是什么侦探,也不是什么相当细心的人,所以才忽略了这个情况。好在我现在发现的也不算很晚,在没有靠近过去的情况下,我已经在路灯的帮助下,看到了她竟然只是一颗悬浮在墙‘洞’旁边的人头而已。尽管身上‘鸡’皮疙瘩顿时全都起来了,但我还是没有因此被吓到,甚至比她出现的时候,更加的镇定。

诡异的情况我遇到的也不在少数了,多上这么一个还真的就不能算是什么,我的‘精’神系统对这种情况更加有接受能力。只要不是突然闪现的,那基本很难会在吓到我的,因此,我还是继续向前走了两步,距离这个‘女’孩子的头,大约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

她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就是眨着眼睛看着我,或者也可以说,她其实是看不到我的,只是眼睛在不停地在那里眨动着而已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我已经完全无法判断了,在这样一个属于盗窃才会出现的墙‘洞’里面,出现了一个应该死亡,但是却好好地眨着眼睛的小‘女’孩儿的头。

是因为这个小‘女’孩刚好在这边经过,遇到了里面的盗窃人或者团伙,然后被杀害将头挂在了这里?可是,这个小‘女’孩的脑袋并没有任何固定的东西,我在这个位置已经完全可以看得清楚了。也就是说,这个头是真的就这样悬浮在墙‘洞’里面的。再者,要是那样的话,一个已经死亡的人,就算是在冤屈,恐怕也不会一直将眼睛眨到现在。

这个小‘女’孩儿的头,其实是在学校这里已经死亡,但一直都存在的灵魂宿体?但我并没有察觉到上面有什么灵魂方面的‘波’动,尽管我不是很懂,但紫云也是曾经告诉过我相关的现象的。一点儿迹象都没有,这个小‘女’孩儿的脑袋是真实存在的,但在这上面却没有任何的灵魂‘波’动迹象。

就这样一直猜测下去,那是完全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的。

既然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小‘女’孩儿头的情况,那我真的已经不是那么害怕了。因此,我径直就走到了她的面前,向墙‘洞’的里面看了看,果然和我看到的一样。

同时,我发现当我动身的时候,甚至是向墙‘洞’里面探身看的时候,这个小‘女’孩儿的眼睛也在随着我的身体发生这转动。这么说来的话,不管现在这个小‘女’孩儿的脑袋是什么样的情况,那么她至少是应该可以看到我的存在的。只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能够开口说话,毕竟她出现了也有一段时间,但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过。

在墙‘洞’的里面,我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任何情况,说是黑漆漆的一片,也不为过。毕竟,街道上的路灯就算是在明亮,也不可能将如此大范围的学校给全都照亮。最多,就是靠近街道的十米二十米范围内,算是有些光线,却也不是很清晰的。

既然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现,我暂时也不可能进去里面。我就是这看墙‘洞’里面的时候,实际上,也就是稍微地探了一下头,也并没有靠近那个小‘女’孩儿的头。谁知道,这个小‘女’孩的头,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在无法确认是否危险的情况下,我就必须要保持自己与她之间的一定安全距离

。这个距离,指的是我可以在瞬间反应,并作出绝对的反击和抵抗的距离。当然了,如果她能够在瞬间将我秒杀的话,那就算我是站在十米开外,也是根本无济于事的。对于这种灵异的东西的存在,我是深有体会。

就比如是紫云吧!

如果你看她其实很平静的一个‘女’孩子,看上去相当的文弱,而直接靠近的话。只要她有伤害你的心思,那么就算是距离在百米之外,都无法躲开。这就是灵异之物与人之间的不同。

一个人想要伤害另一个人,除了使用武器之外,那就是必须要靠近的。

因此,我对这个小‘女’孩儿的头虽有戒备,却也没有完全想要距之千里,因为那样的距离本身也没有什么必要。还不如,直接就近查看情况,反正既然遇到了,那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好在,在我短暂的观察之中,这个小‘女’孩儿的头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情况,除了眼睛随着我的身体在转动之外,和最初出现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我再一次在墙‘洞’的前面站好,双目直接看向那个小‘女’孩儿的头,并与她的双目对视。并且,我开口轻声对她说道:“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或者是什么原因造成现在这个情况的。这个墙‘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必应该是知道的。另外,如你现在这样子显‘露’在其他人的面前,是会很容易造成恐慌和惊吓的。”

对于这个眼睛可以活动的小‘女’孩儿的头来说,我本身并没有准备与她对话,无论是生是死,还是灵异等等,我都没有觉得她可能是会说话的。如果能说的话,那在我们两个见面的时候,她不应该连任何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过。再说,从我来到这个墙‘洞’前面,她的这个头出现,到现在我又站在这里面对她,时间也过了好一阵子,至少也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了。

十几分钟,也许这个时间是相当的短暂的,没有人会因为十几分钟而觉得时间太长。但是,在这十几分钟里面,是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的,很多事情又是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和警示的。就算是在一秒钟里面,一个人也会作出很多的反应,或者说很多的话出来。

因此,我认为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面,她都没有作出过任何的声音,就只有两个情况。

第一个是她完全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出来,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毕竟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只是这个小‘女’孩儿的脑袋,没有任何的身体连接。那我基本可以将她看作是一个死人,尽管眼睛还可以动,看上去也是有意识的一般,但实际意义上,她已经可以被认做是一个死人了,死人是肯定无法发出声音来的了。

第二个就会比较复杂,她也许所有的感官感知都是存在的,只不过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模式。但这个模式是不可逆的,人死不能复生,就是最好的例子。因此,就算知道可能她是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这个已经只剩下头部的小‘女’孩,也无法在将曾经的事情给讲述出来。

我现在对她开口说话,其实最多只能算是一种自我安慰。

就是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墙‘洞’口位置,还有诡异出现的这个小‘女’孩的脑袋。尽管我现在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也知道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和变化,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并认为这个小‘女’孩儿的头,会对我说话,会告诉我怎么回事。但还是不能什么都不做,至少在我现在还没有打算要进去的时候,直接询问是最简单的办法,尽管可能得不到回答。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这里刚刚对她说完,我就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倒是没有发出来,可我还是能够看得出,她的确是想要对我说什么的。只不过,可惜我并不懂得什么‘唇’语,对于这样的口型来说,我想要直接读出她在说什么的话,也是相当麻烦和费力的事情。以至于,刚才她动的这几下嘴‘唇’,我完全都没有注意到,里面到底都是一些什么样的话语,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读出来。

既然她是想要说话的,那她对我目前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要不然没必要这么长时间,就只是看着我,还在我出声之后作出回答。

“你是想要说什么吗?如果是的话,你眨几下眼睛,说的时候,尽量将每个字的口型表现出来,这样我才能猜测你到底在说什么。不然的话,我是无法知道你所说的内容的,我还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了解不到‘唇’语。”

果然,当我再次对她讲了这些之后,她的那双眼睛稍微快速地闪了两下,表示的确是想要对我说什么。之后,她就开始一点一点地张嘴讲话,说话的速度是极慢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将口型读出是什么样的字来。当然了,这样并不需要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样的字,只需要根据口型,得知可能的读音,然后前后几个字之间一对比,进行串联,那么就可以知道她到底是在说什么了。

可我毕竟不是那么专业的‘唇’语研究的人,对于这样的对话来说,还是相当的困难的

。因此,我不得不在有些时候,打断她的‘唇’语,然后将之前她的说对比一下,然后让她将某一句再说一遍。

确认正确与否的方法,当然就是眨动她的两只大眼睛。

这样做虽然是很慢的速度,但也是在没有办法之下,能够得知情况的唯一手段了。好在这个小‘女’孩儿也表现出了很大的耐心,并没有因此而出现烦躁的情绪。

首先她对于自己不能说话出来,作出了一个解释。

现在的她,只有这样一个脑袋,一个头而已,连同脖子都是没有的。要知道,人想要说话出声的话,那并不是只要有一张嘴就好使的。声音的产生,需要在咽喉,也就是脖子上面的声带的。没有声带的存在,可不就是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来了嘛!这还不算,若是正常人的话,就算声带损坏了,那也不是什么声音都没有的。可她就不同了,就这么一个头,悬浮在这里,还真的就没有办法在发出声音了。

发不出声音,当然就无法与人‘交’谈。更主要的是,以她目前这样的情况,哪里还可能会有人与她‘交’谈。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要是有人看到这样的情况,那恐怕都是会被吓得够呛,怎么可能会想我这样,还敢站在她的面前,和她面对面相视,甚至是进行这样比较特殊的一种‘交’流。就算白天会差一点,可发现了她的人,绝对不会在这里等着和她进行‘唇’语的‘交’流,而是第一时间就去报警什么的。毕竟,不管这个情况是多么的诡异,首先出现了人头,那就是肯定存在命案的。

本来,我最想知道的,就是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现在要说话的是这个小‘女’孩的头,也只有通过她,我才能了解这里的情况。因此,尽管她现在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我还是很有耐心地去解读。因为我也清楚,一个一直都无法与人‘交’谈的人,在突然发现有人可以与自己‘交’流的时候,肯定是相当‘激’动,会说出大量根本无用的信息的。

出于对她的理解,我也并没有阻止她,她早晚会将正事说出来告诉我的。我可不相信,她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只是为了找到一个可以‘交’流的人,然后在这样费劲的情况下,只说一大堆垃圾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