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雨冰全都回头看着赵舫蕴,一时没有想明白她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于是,赵舫蕴就继续说道:“你们想想看,锦织在那个厂子至少工作了超过半年的时间,就算加班的时候是她自己,没有人会来送她。那么,白天的时候呢?下班的时候,夏天肯定时间还早,不会天黑。锦织不可能在下班之后,还故意留在厂子里面,是一定要回家的。那么,这边完全没有人家存在,她要是往这边走的话,就没有人怀疑过?为什么所有人,甚至是带我们来的那个同村之人,全都没有察觉到过锦织的这个问题?”

是啊,我们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锦织虽然并不经常和人‘交’往,但是既然是在厂子里面工作,一定还是会接触不少人的。另外,从我们厂子那边往这边走的话,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转弯处。我们三个人想了一下,发现就算这路上有两处转弯,但根据正常的想法和路途行进方式,这边整个的地区里面,竟然都没有什么人家。

能够建厂的地方,一般也都是在比较靠近郊区的地方了。所以,本来在这一片上,就没有太多的人家。甚至可以说,在这边建厂之前,根本就是没有人家居住的。等到这边开发出来之后,尽管有了人在这边建房,却也都是在厂区的另一端,处于季风的上风口方向的。这边是下风口方向,根本不适合有人居住。

那么,锦织半年多都是往这边走,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还是说,锦织每次都会避开所有人?

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应该出现,所有我们才觉得相当的奇怪。

雨冰想了想之后,说道:“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去吧!找几个人去问一问,或许会有什么线索。实在不行,我会在晚上的时候,和家里那边的紫云姐等人通话,问一问这可能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锦织并不一定单纯的只是鬼怪这样的情况,她故意接近我们,也可能和魔神封印之阵以及那个教会有关系

。”

我此时已经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在说些什么东西了,现在锦织的事情,我就算想不到那么多,但是雨冰肯定不那么认为。

雨冰和赵舫蕴跟着我一起来这里的,目的主要就是有两个,一个是照顾我的安全,毕竟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外面还是有很多隐藏的危险的。第二个,就是在有机会的情况下,继续关注那个教会的信息,并能够将我这里的事情与紫云等人进行沟通。

在这边也没有什么可以查看的,我们三个人并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直接便返回了住处。

下午的时候,雨冰和赵舫蕴两个人都出去转了一阵子,大约有三四个小时的样子。我知道,她们是出去打听锦织以及锦织所住的那个方向上的事情去了。我心里还是比较烦躁,这样的事情,我也询问不出什么东西,就没有出去,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家里。她们两个出去之后,我就继续躺在炕上休息。尽管每天上班时间有数,可能够这样悠闲地躺在这里呆着,几乎没有这种时间,现在休息一下,感觉舒服极了。

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热起来,我在屋子里面只穿了一个大‘裤’衩,上身没有穿着衣服,就躺在那里。我知道雨冰和赵舫蕴肯定不会那么早回来,因此也没有注意自己的形象,当然了,在她们两个的面前,我也没怎么在意过。

就在我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悠闲地躺着的时候,忽听外面有人叫了我一声。

“叶星雨!”

难道是雨冰和赵舫蕴两个人回来了?可是,她们两个招呼我的话,一般都不会这样称呼的。那会是谁来这里找我?想着的时候,我就已经坐了起来,顺着窗户向外看出去的时候,我几乎浑身一颤。

几天没有见到锦织,我甚至都没有听出来她的声音,外面在‘门’口站着的,正是锦织。

看到是她,我浑身一颤倒不是因为害怕,说真的,对于这样的一个美‘女’,尽管有雨冰和赵舫蕴那样的说法,可我还是害怕不起来。只不过,我已经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已经消失了好几天的时间。现在,她突然出现在我家的‘门’口,这算是什么意思?

在屋子里面的我并没有说话,但是,锦织自己已经走了进来

锦织很快就直接进了屋子里面来,看我就坐在炕上,立刻就‘露’出了一个非常温柔的笑容,并且说道:“你怎么了,我在外面喊你,你都不回答一声。是不是被我吓到了,现在在你的心里,会将我看成是什么了呢?”

我本来是走在炕中间左右的位置,就在锦织进来的过程中,我已经窜到了最里面。但现在我已经没有地方躲了,偏偏锦织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此时我到底穿没穿衣服,直接就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来,和我之间只有不到一米左右的距离。在问我的时候,她甚至还将上身向我这边倾泻过来,将身子压低,头部探向我的身边。我看着她的两只眼睛,本以为已经被证实是鬼怪的锦织的眼睛,会被我看出什么破绽。

可是,她的双目炯炯有神,亮晶晶的一双眼睛,似乎含情脉脉。这立刻就让我产生了一丝迟疑,加上从她身上飘过来的那种熟悉的味道,心里一阵翻滚,感觉锦织完全不像是什么鬼怪。这般瞧来,其实和我们人类没有任何的区别。

之所以我要这样判断,是因为如果她不是人类,从眼睛上多少都会有一些不同的。就像是紫云、云阡、凝皓、雨冰等几个,只要仔细看的话,其实完全可以看得出她们与我们之间的一些细微的区别。只不过,修为足够的话,可以将这些区别掩饰的很好。但我并不觉得,锦织会有那么高深的修为,否则就不会被雨冰的小小手段,就破了魅‘惑’之术。

光顾着打量锦织,我就没有开口说话,锦织则又开口说道:“你这是不认识我了吗?”

说话的工夫,她又向我靠近了一些,几乎就是站在了我的身边。然后,她将那小手伸出来,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我一把就将她的手给抓住了,然后说道:“锦织,我没有生病,不用这样做。只是,你这么多天都去了哪里?怎么没有来上班?”我其实,更想要问的是,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或者是什么样的原身。但转念一想,以我自己的实力,在这屋子里面和她起了冲突的话,估计肯定占不了什么便宜。现在,不管锦织到底是什么,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拖住。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估计雨冰和赵舫蕴两个人也应该快回来了。

听到我说话,锦织立刻就笑了起来,但是也没有将被我握住的小手给拿回去。

“叶星雨,你是不会说谎的,就是想要转移话题都是那么的无力

。你也不想一想,虽然我没有去上班,但至少应该是在家的。那么,你们三个人去我的家里那边,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既然你们都已经找到了那里去,而且还是白天,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你认为作为住在那里的我来说,会不知道吗?”

我当时就被她给问的愣在那里,完全脑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不知道该想什么了。

锦织所说的简直就是完全正确的事情,试想,我自己知道自己家里这边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发生。那么,一般情况下肯定是需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的,可偏偏由于有些事情,有人就正好赶上出现状况的时候,来到我的家里。那么,就算对方不说,我肯定也是会知道怎么回事的。

听了她现在说的话,我只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两句话说的,实在是有些太天真太幼稚了。

这个时候,我才有了一些担心。

锦织现在过来找我,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的吧!?要不然,怎么就赶在雨冰和赵舫蕴两人都出去了之后,她才进来找我。无疑,在三个人里面,我是实力最低的一个,也是最好对付的一个。等到将我给灭口了,再想办法对付雨冰和赵舫蕴,大概也不是很难。早知道会是这样,直接就先让雨冰将这边的事情,转告给紫云好了。至少,我们这边的情况,可以被紫云等人知晓,到时候也能来给我们报仇。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锦织挨着我的身体,就坐了下来。

由于我的右手抓着她的右手,她是靠在我的左边坐下的,所以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是她从我的后面将我环抱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既然要杀人灭口,为什么还不动手?

她不但没有动手杀我,似乎在坐下来之后,整个身体都贴到了我的身上来。尽管没有太大的着力感,可我上身没有穿衣服,对她靠过来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可惜的是,我现在就算是想要躲开,都没有那个可能,再往右去就是墙壁了。

加上锦织是侧着身子面对着我的,这样一贴过来,她的前‘胸’可就直接压在我左侧的胳膊上了。“星雨,告诉我,如果我不是人类的话,你还不会和我继续‘交’往下去?”

她的嘴巴已经靠近了我左边的耳朵,轻声地问我

。本来还有些心惊的我,忽然心情一阵放松,好像再次进入了那种朦胧的状态。从锦织口中吐出来的香气,吹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麻麻的,却甚是舒服。左侧的胳膊上,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感觉,也瞬间就传到了我的大脑里面。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我便感觉到自己失去了控制,整个人在恍惚之中,就转过身来将锦织给整个抱在了怀中。大概是因为用力过猛,连同锦织,我们两个人直接就倒在了炕上,她被我压在了身体下面。

锦织的脸‘色’变得特别的红润,一双眼睛‘迷’离地看着我,浑身似乎有些微微颤抖,但却用两只小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滑动。

那一刻,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眼前也不知道是清晰还是‘迷’‘蒙’,总之,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情况下,我心中的那股燥热和无名火气瞬间就被点燃。疯狂起来的我,几乎什么都不顾,双手快速地将身下锦织的衣服扯了下去。

由于天气已经变得炎热起来,不要说我自己本来就没有穿上衣,锦织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怕热,身上也没有穿几件衣服。几乎是三五下,我便已经将她的上衣差不多全都给扯下去了。由于她穿的是一件裙子,连同下身也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而已。

看到几乎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锦织,我心中的那种躁动不安,更加的变得疯狂。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在疯狂充血,已经完全顾不得任何东西,只知道自己要继续下去。在我的心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我自己身体之中燃烧起来的火气,将眼前的这个美人给彻底融化掉。但我却完全没有想过,这样做下去之后,到底是我将她给融化掉,还是她将我给融化掉。

人冲动之下,往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甚至是在事后想起来,也都无法回忆棋自己的一举一动。当时的我,就是这样的情况,貌似在我的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只有眼前自己准备吃掉的这个待宰的小羔羊。

我的动作不可谓不冲动,不可谓不鲁莽,甚至完全就是相当的粗暴。可是,锦织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她从被我压在炕上之后,除了用两只小手在我的身上做一些小动作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动作。这就好像,她是在默许我的做法,是在持续挑动我冲动的神经。

然而,就当我即将要不顾一切,将眼前的锦织给拿下的时候,一股冰凉的水从我的头顶直接浇了下来,同时也浇了下面的锦织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