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烈心已经醒过来了。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烈心嗅到一股强烈的药水味道,所以断定是在医院。

萧笛脸色很不好,看向烈心,解释道:“你昏迷在家里,我带你来的。”

“昏迷?”烈心满脸吃惊。

就在这时候,韩城溪与秦圣进入病房。

“溪哥哥?”烈心双手立即抚摸上了自己的脸蛋,确定自己的仪态,她不想在韩城溪面前丢脸。

韩城溪走过去,对烈心语重心长道:“心儿,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烈心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内心忐忑,神情紧张。

“是关于你病情的……”

“我病情?溪哥哥,我生病了吗?”她只感觉这些天总是想要睡觉,很累很无力的感觉。

韩城溪睨了秦圣一眼,才道:“嗯,是脑瘤,是初期,你不用担心。”

“什么,脑瘤。”萧笛十分震惊。

“确定了吗?”萧笛比烈心本人还不够淡定。

秦圣点头,“嗯。”

“**!”萧笛再一次谩骂出口。

相比起萧笛,烈心这个当事人却显得过分的沉静了一些。

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看着秦圣问道:“我还有救的,是吗?”

“嗯。”秦圣笃定的点头。

“那就好。”烈心强颜欢笑着,其实心里面害怕得要死,脑癌,虽然是初期,听着名字也很可怕。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萧笛郁闷道,声音很野蛮无理。

烈心嘴角的笑容僵持住了,眼神冷冷扫向萧笛。

“我不笑,难道要哭吗?”真是的,什么情况,的脑瘤的是她,又不是萧笛,他暴戾个啥。

“总之我见不得你笑。”萧笛说完,转身暴走出了病房。

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我要去忙了。”秦圣一手拍打上韩城溪的肩膀。

韩城溪点了点头,“嗯。”

秦圣离开了,病房里就只剩下韩城溪和烈心。

韩城溪眉宇间有着一道浓郁的忧伤未散去,烈心看在眼里,乐在心底。

释然的冲韩城溪一笑,道:“我没事,溪哥哥不要担心。”

韩城溪苦笑了一下,“我会让阿圣医治好你的。”

“嗯。”

**

锦香御苑。

黑衣人收到包裹,是韩宝宝的。

因为没有寄件人性命和地址,黑衣人有些担心里面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便向韩城溪回报。

韩城溪让黑衣人找韩宝宝说明一下,然后先检查,再给韩宝宝。

黑衣人拆开检查了一番,里面只是一些衣服而已,没有伤害物品。

韩宝宝纳闷,究竟是谁寄这么多的衣服给她。

而且还都是孕妇装,还有一些是小孩子的衣服。

男孩女孩的都有。

韩宝宝想会不会是苏宁权给她的惊喜。

晚上,苏宁权回来了。

韩宝宝迎上前,便与他来了一个深情拥抱。

苏宁权有些傻眼:“老婆,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不行啊,就算你很热情都要控制住,你快要生了,我不能够对你动手动脚的。”

韩宝宝小手握紧拳头捶打在他胸膛,小脸涨红,“你想哪儿去了。”

“不是吗?那你怎么了?发烧了?”苏宁权伸出手背放在韩宝宝额头试探。

韩宝宝将他的手拿下来,“没有,难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忘记了?”

“我做过什么?”被韩宝宝说得,苏宁权越发费解了。

“衣服。”韩宝宝试着提醒。

“衣服?什么衣服?”苏宁权蹙起眉头,一脸的黑线。

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他是不是在做梦?还是他走错地方了,可是眼前的人明明是他老婆韩宝宝啊!

“今天我收到包裹,里面是衣服,孕妇装,还有小宝宝的衣服通通都有,怎么?难道不是你?”韩宝宝见苏宁权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深蹙起了眉头。

“不是。”

“那是谁啊,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我打电话问问是不是妈。”苏宁权拿出电话给苏母拨打了电话,询问了情况,并不是苏母。

“衣服在哪里?”苏宁权问。

“在楼上房间里。”

苏宁权大步流星的往楼上去,查看了牌子,这个牌子是名牌。

“怎么样?”韩宝宝想要知道苏宁权有没有什么线索。

苏宁权摇头,“可能是记错了,不用在意,如果你觉得可以穿,就穿,如果不喜欢,就让人丢了吧!”

“嗯。”韩宝宝点了点头。

**

同一时间。

这已经是无数个晚上魏琪来到酒吧等待蓝浩了。

可是怎么等都无果。

可她始终没有放弃,这不,今晚她又来了。

以为又会失望而归,没曾想,她竟然看见了蓝浩。

“嗨。”她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拍打了蓝浩的肩膀。

“是你。”蓝浩没有想到会再次遇见魏琪,显得有些吃惊。

“我可是等你电话好久了,你都没有找我,所以我只好每天来这里等你。”魏琪道。

“你每天都在这里等我?”蓝浩费解,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女人为了见到他,每天来酒吧等他。

“嗯,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等到了你。”

“我不常来的。”蓝浩抱歉的一笑,心有些动容。

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着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能够轻而易举的勾动男人的心。

只是蓝浩心有所属……

“怎么?你不打算请我喝一杯吗?”魏琪眸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容,表情表现得楚楚可怜。

蓝浩想既然她等了自己这么多天,看在她这份心意上,他请。

“走吧。”蓝浩包了一间房间,点了一些酒。

“你能喝吗?”蓝浩关怀的问道。

魏琪浅笑,用手比划,“能喝一点点。”

“那你随意就好了。”蓝浩的绅士风度,再一次折服了魏琪,让她的心情不自禁为他沉/沦。

这个男人不论品行,身材样貌,还是各方面都非常的棒,这么好的基因上哪里找。

“嗯。”魏琪想,今晚她一定要拿下蓝浩。

只是她不知道蓝浩原来这么能喝,喝了很多,都毫无醉意。

“你养父还有没有……欺负你?”蓝浩出于关心,问道。

魏琪点了点头,“我是注定逃脱不掉的。”

“怎么逃不掉,你可以离开那个家啊!”蓝浩语气显得有些焦急。

他养父都如此禽/兽不如了,她怎么还不离开。

“我害怕,他说如果我跑,就打断我的腿。”魏琪楚楚可怜道。

“可恶。”蓝浩气愤,端起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可憎可恨之人。

“要不要我帮忙?”蓝浩问。

“谢谢,不用麻烦你了,我最近已经在找朋友,想办法了。”这一切都是骗局,她怎么可能让蓝浩知道。

只是设下一个谎言,你必须用另外一个谎言去圆。

然后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撒谎。

“嗯,那就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直说。”蓝浩只是单纯的觉得助人为快乐之本。

既然老天让他们有缘遇见,帮一下,不会怎样。

只是蓝浩并不知道,他的热心注定让他走上一条不归路。

女人于男人来说,可以是宝贝,同样也可以是毒药。

因为蓝浩不醉,魏琪心里开始焦急了起来。

看来她只有用阴招了。

“我来给你倒酒。”魏琪身上早已经备好了药,以备不时之需。

当她给蓝浩倒酒的时候,弯曲的小手指伸指,药落入了蓝浩的酒杯中。

魏琪心绪紧张,身为坏女人的她竟然也会有不安的时候。

她表情谨慎的看着蓝浩将酒杯里的酒通通喝光,一滴不剩。

药性比较慢,后面蓝浩还连喝了几杯,他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了,站起身,说离开。

“我和你一起走。”魏琪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蓝浩离开酒吧,蓝浩已经意识模糊了,头偏靠在魏琪的肩膀上。

魏琪招揽了一辆的士,将蓝浩塞了进去。

“去附近的酒店。”

车子很快便消失在了车流中。

夜上浓妆。

一切都显得那般鬼魅。

魏琪开了房间,将蓝浩搀扶回房间,便开始实行她的奸计。

脱掉蓝浩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衣服,玉体相见。

蓝浩头昏脑胀,浑身发热,很不舒服。

当魏琪的唇瓣靠近,两片薄唇想接触的那一刻,他便不那么难受了。

为了不难受,他深入了感觉。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这一深入,彻底玩完了。

隔天,一早。

蓝浩脑海里的准时钟便敲响,他自然的睁开眼睛醒来。

睁开眼睛第一眼,便觉得这个地方很陌生。

身体感觉也异样,身边更有温热感。

他扭过头一看,彻底石化了。

‘蹭’的一下坐起身子。

“你为什么在这里?”蓝浩质问魏琪。

魏琪还闭着眼睛睡觉,并没有被蓝浩这一句话而有所反应。

蓝浩将她推醒,魏琪蓬松了眸子,看着蓝浩。

“啊……”她的样子表现的很诧异,看了看两个人的样子,故作可怜。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魏琪忧伤的哭了起来,小手一个劲的捶打蓝浩。

蓝浩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和魏琪在一起……

天啊!

他都干了些什么。

**

同一时间。

法国巴黎。

费斯的私人别墅。

季歌醒了过来,竟得知费斯身体受了伤,她追问缘由,维朵娜却不肯告诉她。

季歌很担心费斯,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

于是便只有做好吃的东西给费斯吃,季歌这才发现,她竟然会做饭菜。

只是……

这饭菜的风格是哪个国家的?

不是法国菜,让她有些郁闷……

毕竟她的记忆里,她一直生活在费斯和维朵娜的身边,一直有人照顾她。

她也并没有下过厨,但是她的的确确会做饭菜。

这让季歌一时之间陷入了费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