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

霍焰有些困难的咽了下口水,他感觉好不真实,烟雾萦绕下,她的面容清晰可见,白皙的肌肤上沾着水珠,一滴一滴的从她肩头滑落,瞬间就让他有流鼻血的冲动了。

“魂早就被你钩走了!”

霍焰抱着她转了个身,他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被弄湿了,他轻轻的抹去她身上的水珠,立刻以唇取代了手,吻住了她的脖子。

天真听着他低低的喘着气,她轻轻笑着,然后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对于她的主动回应,霍焰更是觉得自己体内的血管都要爆炸了。

“我现在给你说不的机会!”

霍焰突然间停止了一切动作,他不想再勉强她做任何事,哪怕她有一点点的不愿意。

天真看得到他眼底的欲/望,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还来问她的意见,天真摇了摇头,然后将唇凑到了他的耳边说道,“我愿意!”

霍焰低低的叫了一声,然后抱着她就冲出了洗手间,将她放到了卧室那张大**,他很快的脱去身上的湿衣服,然后很快又覆上了她的身体。

“天真,这是真的吗?”

霍焰摸着她的时候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她的肌肤温度还是热的,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时候,痒痒的,天真唇角上扬着,脸上露出那种安详的笑容,这对霍焰来说是个不小的惊喜。

他没想到她也会这么热情,这么主动的缠着他。

“傻瓜!”天真的手指碰了碰他的发丝,霍焰整个人都覆上了她的身体,只是他没有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着她,却急切的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上了她的索骨,胸口……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清晰痕,这些都是他爱她的证明,他耐心而又仔细的取悦着她,他知道以前是他太鲁莽了,没有给过她甜蜜的回忆,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她尝到甜蜜的感觉。

“天真,你爱我吗?”

动情之时,霍焰还是问出了他心底最在乎,也最害怕的那个问题。

天真咛喃一声,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眼睛紧紧闭着,好似没听到他的问题一样。

最后的最后,霍焰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取出一个薄薄的套子,然后才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

天真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望着他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她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肌肤里,霍焰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些害怕的说道,“天真,我不敢再冒险了……”

他说过不会再让她受任何伤害,也不能让任何意外出现,那天他徘徊在手术室外,心里像是在油锅里煎着一样,他怕失去她……

“霍焰,你这个笨蛋!”

天真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这个男人真是傻的让她心疼。

“霍焰, 我愿意,我愿意!”

他到底明不明白,当初生下唯一她是自愿的,就算后来恨他恨的要死,可是有了他的宝宝她还是想要留住他,因为除了他,她不会跟任何人生孩子。

他还问她爱不爱他?

她对他的爱,从来都没有变过!

“天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霍焰已经不敢再奢求更多了,他紧紧的扣着她的腰,然后深入的嵌进她的身体深处。

这一场欢/愉来的那么猛烈,那么迅速,也那么甜蜜,天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浮浮沉沉,没一会她就沉沦在了霍焰带给她的颠峰里……

这是两人最默契的一次,天真累极了蜷缩在霍焰怀里的时候,他轻轻的试着她身上的薄汗,然后又不停的亲吻着她的额头。

天真已经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霍焰正眨着一双迷人的眸子认真的盯着她看。

她想起他之前说的话,要把过去那三年空缺的时间都补上,她对他莞尔一笑,心疼起这个男人的执著。

“霍焰?”天真突然叫了他的名字,霍焰的手还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似乎这对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还有些不敢相信。

“我今天见到简思了,她叫我姐,她还求我……”

天真的眼神里已经表达出她接下来想说的话了,霍焰伸出手指在她唇上点了点,“不许为她求情,她差点害死唯一,又让你受了那样的伤害!天真,我说过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你们的,就连我自己都不可以 !”

“我是想说,你真的要让她嫁给俞恺?”天真拉下他的手,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那个俞恺是什么时候醒的?其实四年前我那几下没把他砸成植物人吧?”

“真聪明!就你那点力气哪够啊!是我帮的忙!”霍焰诡异一笑,然后捏了捏天真的鼻子,她立刻就炸毛的跳了起来,“霍焰,你太阴险了,原来你都是有预谋的!”

“我要是没有预谋?怎么能抱得美人归呢?”霍焰挑了挑眉,然后任何她的小爪子不痛不痒的落在他身上,他笑的越发张扬了。

“太坏了你!”

天真扑上去咬他,两个人在大**滚作了一团,其实天真不是想为简思求情,而是不想让霍焰把她的路铺的太坎坷,嫁人对她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坏事。

那声姐姐,早在她输血给她的时候就已经承受了她的这个称呼……

唯一已经四岁了,宋薇安告诉她可以让唯一和洛尧一起进幼稚园,这样或许对两个孩子都好。

天真和霍焰商量了一下,决定看唯一的表现。

她很怕生,送进学校的第一天她安静的坐在角落不搭理任何人,洛尧却像个护花使者一样伴在唯一左右,不停的跟着说着话,虽然唯一不理他,但是他一点也不生气,好像真的将唯一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三天下来,唯一似乎也适应了,她的内心太过封闭,多接触一些同龄的小朋友对她的身心健康都有帮助。

将她送去幼稚园的时候,天真还有些舍不得,可是一想到她会慢慢的正常起来,她也就忍受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