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杀手?没有暗香这个组织的香味特征,那么又是谁的手下?

还有,这轮廓间像极了当年他所见的那半张照片上的人,只是,奈何,那张照片他只找到了一半,另一半却不曾看过,所以,这一直困扰在他心中。

冷晴天躺在**动了一下,却依旧没有醒来。

昨夜的过敏现在已然消失,出于正常情况下这个时间是应该苏醒了,只是却依旧深睡其中,这点不惊带着一丝怪异。

只是,医生的诊断却是并无大碍,可能是惊吓过后的反应。

南宫烈站起,高大的身影将**这抹娇小的身子完全笼罩!

冰冷的室内沾染着属于男人麝香的气息,滚落在她芳香的呼吸之中,没有动作以及言语间的触碰,却引来了那唇中溢出的一声呜咽梦呓。

男人眸间发生了变化,眸光隐隐浮动着,眸光变得更加幽暗漠然,空气中浮起令人窒息的漠然和残冷,眉心倏然一蹙,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加残忍的绝冷!

等她醒来后他会问出他想要的一切。

此刻,凝着昏睡的她,他并不着急!

房门被重新合上。

冰冷的气息却依旧留存——

“备车!”漠然的声线传出,高大的身子稳步朝外走去。

虽然是暂时的离开城堡,只是,这每走一步,就好像是一道音符一般,且是力道较重的音符,弹弦间,每一下都致命的隔空漂浮进冷晴天的心脏里,带来阵阵害怕的触感。

一下又一下间,她从**弹跳了起来。

惊吓余音间,冷晴天睁大了双眸,眼前,不是季府别墅,不是那间备给她住的房间,没有那抹温馨舒适。

有的,只是灰色调的格局。

灰色的窗帘,黑色的真皮沙发,昂贵的室内摆件,虽然,一切尽显奢华,却刻尽冷酷以及残忍,她美丽的水眸蓦地一阵紧缩……

昨夜那一幕幕的残忍与血腥瞬间,如潮水一般的朝她席卷而来……

英俊无比的轮廓,沙哑好听到极致的声音,高大堪比模特的身材......

这些都很美好,只是接踵而来的是尽数的残忍。

狠绝的作风,无情的染指......

这些都是这么的真实体现在冷晴天的眼眸里,一时间,她只觉耳畔间有无数只的苍蝇飞过,嗡嗡嗡的响着。

还有,那张脸与她梦里的那张脸轮廓很是相像。

只是,梦境中,是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个小女孩,如果说那个小女孩是她,那么现在的她已经十八有多,那么现在必然是很多年以后。

那样的一张轮廓在此时依旧不变吗?

没有一点苍老而言,反而细细一想,却觉得更显年轻。

一切,没有一丝头绪。

顿然,心绪如一团乱麻!

美眸暗下去……

下了床,她朝着窗户边走去,外面,已经庄严一片,楼下全是保镖,再走到门缝间,悄悄打开一丝裂缝,瞄着眼睛朝外看去,外面也是赫然守着保镖。

一切,防守森严。

只怕是插翅难逃!

只是,此时的冷晴天也并不想逃出去。

原因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里关乎她的过往,这梦里浮现的城堡以及那男人的轮廓,一定跟她的梦,跟她的过往有着必然的联系。

即使,那梦里的轮廓间与这个男人的轮廓有着怪异。

通常只有轮廓苍老之说,没有更加年轻的说法,可是,这张男人的脸却显得比梦里更为年轻。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对于冷晴天而言,既然昨夜敢踏入这座城堡,那么对于这些疑问她也必然是想知晓的,即使一开始的情况下她并不知道会是入狼窝,闯虎穴。

并没有预料到有这份危险。

但是现在的情况下,一是她无法安全离开,二是她也想留下来,查探到这当中蕴含的秘密,她记忆之前的事情,她的过往,还有时常浮现缠绕她的那个噩梦。

“里面的女人是谁?”随着一阵脚步声逼近,冷晴天听到外面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声线柔柔,却潜藏着柔中的刚毅。

“是……!”

“把门给我打开!”门口的保镖刚要回答,显然,门外的女人少了份耐性,声线却依旧带着一丝柔。

这种柔仿若是天生的,也仿若是后天历练出来的。

听的男人总会觉得舒服,即使是带着命令。

只是听在冷晴天的耳膜里却是一阵反感,不知为何,女人的这种声音听在她的耳朵里,带着一股装出来的牵强。

水眸泛着反感的闪烁了半秒,门便被打开了。

能够对这里的保镖发出命令,身份显然是不简单,只是这个身份是女主人的身份还是未来女主人的身份,亦或者只是一个过客的身份,冷晴天还有待斟酌。

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

身姿,脸蛋,都是极其精致且美丽的,还有之前那声线,即使冷晴天不喜欢,但也不可否认是一副好嗓音。

这巧妙的搭配,足以迷倒重数男人。

本钱,这个女人绝对有。

美眸间凝着进来的女人,眼底尽显防备。

进来的女人名叫慕之晴,是名门之后,众望千金,同样,她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让南宫烈看上一眼的女人。

这点,便成了她傲人的资本。

也成了她是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这座城堡的女人。

在外人的眼里,慕之晴是娇弱柔美的名门千金,尽显柔情。

在南宫烈的身边,她更是将这点发挥到了极致,所谓滴水不漏的彰显温柔甜美。

只是,这层美丽的表面下,她对于出现在南宫烈身边的女人都是心狠手辣,只要是待在他身边的女人可以被三次以上眷顾,那必然遭受毒手。

当然,在南宫烈身边,除了她之外也从未有女人可以被眷顾三次以上的,唯一的一个女人已经被毁容消失这座城市了。

这座城堡里,即使有女人被眷顾,也是不会有幸被留宿的,即使她也是如此。

而昨夜,冷晴天却被留了下来。

这一点,传进慕之晴的耳膜里,必然是按捺不住,前往了这里。

慕之晴瞅着冷晴天的眼眸里,眸光复杂,有浓浓的醋意,也有鄙夷的的讽刺,更有毁掉的潜在因子游移。

唇边,她命令随身带来的两名保镖将门关上,那副柔情骤然哗变,狠狠的对着冷晴天骂了一句,“狐狸精!”

冷晴天闻言,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她什么时候变为狐狸精了?

还有,凝着眼前女人这抹恶心的表情,变脸如翻书一般的快,还真是伪装到极致的好,她骂她是狐狸精,想必这个词汇更适合的人是这个女人才对。

观摩到这个女人的表情变化,冷晴天心中多少也有了一丝了然。

“狐狸精这个词汇我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你,因为这点上似乎你更适合!”还需要在这座城堡伪装本来面貌的女人,想必地位一定是飘忽的。

冷晴天确定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城堡的女主人,也许是出于待定的位置上,或许应该说连待定都算不上吧。

因为位置的不稳,所以才需要架起伪装,哪怕是在城堡里的保镖面前。

那么,如此的话,冷晴天必然回嘴。

她不是需要伪装吗,那么即使她回嘴骂回去,她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贱女人,在我面前竟然敢如此嚣张!”慕之晴脸上剩下的柔情尽数散去,那张本是秀丽的脸颊上泛出的是更多的狠毒。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只会让你不知天高地厚!”关上门之后的慕之晴在自己带来的两名保镖面前是无需伪装的。

所以,表现出来的是那副蛇蝎心肠。

抬腿间,她气势凌人的走至冷晴天的身边,似乎是无需她的视意,她身后跟着的两名黑衣保镖便提前上前狠狠按住了冷晴天。

冷晴天身上穿着的仍然是那条吊带睡衣,只要稍稍反抗,那脆弱的吊带必然断掉,所以以至于她并未敢太过反抗激烈。

“你们要做什么?”

“啪……”

随着一声响声,冷晴天那张白皙的脸颊上顿然留下了一个五指印记,慕之晴冷冷开口:“我要毁了你这张狐狸精的脸蛋!”

话语未落,慕之晴又是狠狠的甩了冷晴天一个巴掌。

力度之大,使得冷晴天的脸颊,顿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下意识的反抗,也不去估计吊带裙了,只见冷晴天动作极快的一个反身,虽是柔拳,可却是力道精准的将两名保镖很快打倒在地。

如此好的身手令慕之晴吓了一跳,可更令她害怕的是,冷晴天的拳头并未放下,而是五指一展,如雨点一般的朝她劈了过来。

“啪啪啪……!”

连续几个巴掌,毫不留情的赏给了慕之晴。

人前你处心积虑的伪装温柔,人后你何必如此嚣张?

然道你就不怕露出破绽,传到那位你在乎的男人眼里吗?

慕之晴显然没料到冷晴天有如此好的身手,仿佛是经过特训一般,并且在这座城堡里,竟然会还敢打她,“你竟然敢还手?”

其实,这一次,是冷晴天第二次对自己感到震惊。

为何她的身手会如此之快!

慕之晴显然是被冷晴天的巴掌拍的火冒金星,微微顿了下来之后依旧是头昏脑胀,这点是更加激怒了她。

本是漂亮的眼眸露出更多的凶光,那眸子,仿佛是要杀死冷晴天,如果眼神就能杀死一个人,那么她早就可以杀死很多人了。

“敢与我慕之晴对弈,我绝对不会给你好过,你们给我l奸了她!”

说出这句话,必然是有底气的,虽然两名保镖被冷晴天打倒在地,身手不如她,但是武器呢?

在两把黑洞洞的枪口下,冷晴天确实是不敢有任何动作。

即使眼前的这个女人需要伪装,但是逼急了她,后果显然也不是那么乐观。

其中一名保镖将枪交给另外一名保镖把守,本来冷漠的脸颊顿然因为慕之晴的那句话染上了许多的兴奋,仿若是瞬间注射了鸡血一般的兴奋。

被枪口对着,不敢乱动,却又不能坐着等死,那就死马当作活马医,既然昨夜潜入这里,那名女杀手死了,而她不但没有死,还安然的躺在**,那么必然是有什么不杀她的原因。

水眸顿然一凌:“你们在这座城堡里如此放肆,然道就不怕烈少会动怒吗?”

昨夜,她记得城堡里的保镖称呼那个男人为‘烈少’,那么她便借用一下这个词语,也只能用这个来试图保护一下自己了。

“好一张利嘴,竟然敢用烈少的名义来压我,只是,你也不看看你算什么,怕是即使杀了你,他也不会过问!”

慕之晴又是一声冷笑,仿佛觉得冷晴天在说一个笑话,她这样的女人死上十个八个南宫烈也不会在乎,可是她竟敢用这个理由来压她,简直是笑话。

没看到慕之晴有收回命令的姿态,那名保镖是三两下便急切的来到了冷晴天的身边,想要抱住她,却被冷晴天本能的闪开。

另一名保镖见此,开口,举着枪支恶狠狠的警告:“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