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再忍一会儿,一会就好了。”这半年来,她几乎每天都会经历一次这样的时刻,每一次,都是这样撕心裂肺。

程诺被疼痛折磨的受不了,身体被靳可少禁锢得不能动弹,猛的一低头,咬上了靳可少的手臂。

嘶……靳可少疼得咬牙吸气,眉头紧蹙。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诺感觉到口中的腥甜味道时,忙松开了口,靳可少手臂上已经多了一排整齐的小牙齿印儿,几乎每个牙齿印里都洇出血来,血迹沾着她的口水,在靳可少胳膊上泛着亮光。

仔细看来,他手臂上深深浅浅的,已经排满了一圈圈整齐的牙齿印儿。

“对不起。”程诺墨玉般的眸中满是水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半年来,她每天都会有一阵子生不如死的体验,过去那一阵,又什么症状都没有了,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没事儿。”靳可少拽了拽衣袖,遮住了手臂上的咬伤。往年这个季节他早穿短袖了,现在却不能,因为两条手臂满满都是她咬出来的伤。

“很疼是吧?”程诺昂着小脸望着靳可少,他眼里的隐忍让她心一阵钝痛。她的唇瓣还沾染着靳可少手臂的血,鲜艳炙热的血色吸引住了靳可少的眼睛。

喉咙一紧,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

程诺只觉得搂在身上的双臂聚然收紧,眼前的空气变得难能可贵起来,手臂力气大的几乎将她的身子揉进他身体里,程诺难受在他怀中蠕动,却被他抱得更紧。

靳可少狠狠碾着她的双唇,偏执霸气的吻几乎切断了她所有氧气来源,程诺被他禁锢在怀里,就像困在钢铁牢笼,根本动弹不得。

许久,靳可少才喘着粗气放开了她,看着她被吻种的红唇,靳可少心情一阵大好。

程诺猛的推开的靳可少,慌慌张张的向楼上跑去。

程诺逃走后,靳可少慢悠悠的起身,胳膊上的血迹洇出了衬衣袖子,他挽起袖口看了看,深深浅浅的圈儿一个压着一个,简直惨不忍睹。

口中泛起腥甜的味道,靳可少突然受虐因子大暴发,很想让程诺再咬他几口。

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响,接着是警卫员的声音:“部长好。”

父亲回来了?靳可少刚想迎出去,就想到衣袖上的血迹,他得先上楼换件衣服。

办完d市的贪污案,靳天威提前一步回了北京,冷凌志还有一些卷宗需要审,暂时留了下来。靳天威一走,他们的活动就高调了起来。

当天晚上,东楚桭带着欧阳南几人,在jh国际顶级豪华的餐厅招待冷凌志。

一个上百平米的房间,墙壁全是金色的雕花及摆设,房间正中心巨大的吊灯,是施华洛世奇的豪华水晶灯,连房间里摆的盆景都是极其名贵的兰花“素冠荷鼎”。

“怎么样,这儿的规格,还衬得上你堂堂第一检查官吧。”东楚桭双手一摆,洒脱的拉过主座的椅子,坐了上去悠然的叠起双腿,指着房间里的摆设说:“这个房间,就是当年单独为你准备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