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脾气这么不好么?”男人磁性蛊惑的声音,像是诱人犯罪的邪灵,正在向程诺挥着手中的小手绢儿。

程诺看向男人的眼睛,那双琥珀般的眸子里的女人,妩媚,急切,娇艳欲滴……什么时候她竟然变得如此饥渴了?

心一慌,拉着他衬衣的手垂了下来,眸子扫过男人的胸膛,被她扯开的衬衣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麦色的肌理,那是一种邪魅的诱惑,穿透灵魂的窒息感,程诺放下的手又抬了起来,一把扯掉了男人的衬衣。

东楚桭冷眼瞧着,任怀里的小女人为所欲为。

炙热的小手覆在了男人胸前,他的胸肌结实但不过分突出,身材健壮又不是传说中的肌肉男,一切都是巧到好处的尺度。

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竟然能把一个人缔造的如此之完美,每一处都经过精雕细琢般,找不到一丝瑕疵。

女人细细的指尖划过胸膛,所到之处泛起一片热浪,东楚桭只觉得口干舌燥,理智早已溃不成军,裤子前面的小帐篷撑得老高。

他再也等不及眼前的小女人药效彻底发作,低头吻住了女人两片娇嫩的唇瓣。

程诺一惊,倏得翦眸睁大,看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他闭着眼睛,浓密的长睫上下颤动,深情专注的样子像是吻着他一生挚爱的女人。

一生挚爱的女人?程诺又一惊,这几个字如魔咒般,渗入她灵魂深处,敲开了她心里一扇紧闭许久的门。

东楚桭,一个渴望又令她害怕的名字。

东楚桭已经不甘浅尝,熟练地启开她的唇齿,灵活的舌尖诱着她的丁香小舌,交织缠绵,彼此追逐。

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在东楚桭的人生信条里,这便是人生挚爱。

修长的手指钻进她的发丝,腰间的那只手,越收越紧,恨不能把她揉成一根肋骨,塞进自己身体里,让她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再也不用分开。

男人的吻不再温柔似水,突然变得霸道强势,卷着她的小舌不断索取。她扬着小脸奉上唇舌,而他却像深渊沟壑,根本无法填饱满。他的气息带着铺天盖地而来的**,席卷了她的一切。

昏天暗地,地老天荒。

程诺情不自禁的勾起他的脖颈,努力抬身体迎合着他的高度,在他近乎疯狂的亲吻中一点点沦陷。

空气中传来撕裂的声音,程诺的丝质睡衣被丢掉了地上。紧接着,她被一个大力推倒在**,他的另一只手快速解开了自己腰带上的卡扣。

东楚桭的唇划过她的脸庞,落在粉嫩的脖颈上,半年多的朝夕相处,虽然都没有做到最后,但他对她的身体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

眸光闪过一丝狡黠,大手覆上她的酥胸,指腹调皮的抚弄着胸前的粉红蓓蕾,嘴角含着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吸吮。电流一波又一波,直击她的心室,又从心室蹿出,在身体四处碰撞,最后消散在四肢百骸。

程诺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小小的身子不安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