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昨天晚上,东楚桭摸着下巴回味,小丫头的味道真是好极了!

一头饿绿了眼睛的野狼,突然被喂饱的感觉,就是他现在的心情。

靳可少抬手接住飞来的第二个枕头扔到地上,正打算解释,突然床头柜的台灯飞了过来,不偏不巧,砸到他的额头,瞬间鼓出一个明晃晃的大包。

程诺脾气上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手边能抄到的东西全奔着靳可少飞了过来,她自己身上的被子掉落下来她都没知觉。

东楚桭掀开窗帘想看看里面的情景,一眼就看到程诺张牙舞爪的向靳可少扔东西,靳可少手忙脚乱的接招,再看到程诺身上时,东楚桭的脸瞬间又黑了。

程诺只顾泄愤,完全没有顾及自己没穿衣服,蚕丝被从身上滑下来,她整个上身就这么暴露在靳可少眼前。

死丫头!东楚桭咬牙,本来准备继续看热闹的他,才眨眼间的工夫就到了程诺床前。

程诺只觉得身上一暖,被蚕丝被包裹着,落进了一个男人坚实的怀抱里。

抬头凝眸,望着身边英俊的脸,那张俊脸近在咫尺,带着想让人靠近和抚摸的亲近感。

“你是谁?”程诺低了声音,刚才的愤怒全然不见,一双墨玉般的黑眸直直盯着东楚桭,看他的眼光就像看到突然降临的天神一般。

靳可少也瞬间黑了一张妖孽般的脸,尽管他知道在程诺眼里,他和东楚桭亲厚有别,可是没想到区别竟然大到这种程度。刚才还对着自己大发脾气,现在竟然眼巴巴的看着东楚桭,问他是谁。

靠之!他英俊绝伦风度翩翩出身好背景高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就这么不招她待见么?

东楚桭蹙眉,鲁卡说靳可少诺喂给程的药能被酒精稀释,可是没说酒醒了后药力还会发作。

程诺居然又不认识他了!就冲这人品,他也是醉了。

程诺一双黑眸水蒙蒙的望着东楚桭,男人近在咫尺,专属于雄性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嗅觉,那是一种亲近中透着久违的熟悉感,很温暖很心动。

一看就让人移不开眼睛。

的确是移不开眼睛,因为才看了不到五秒钟,程诺的脑袋就剧烈的疼了起来,那种针刺般的疼痛,瞬间就将她的理智剥夺的干干净净。

程诺牙齿咬得咯咯响,额头青筋暴突,眼中透着绝望般的色彩,汗水大滴大滴的滚落,就像电影里中了五毒散要毒发生亡一样,音容样貌骇人至极。

东楚桭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怀中小女人的不适,他很用力才能抱得住程诺剧烈颤抖的身体,一双厉目扫向靳可少,“这是怎么回事?”

靳可少极力抑制住冲上去的冲动,冷汗直流,“药物的负作用。”

靠!负作用,也就是说每天程诺都会经历这么痛苦的时刻,“靠,靳可少你他妈的是人吗?”

如果不是程诺在怀里,东楚桭一定忍不住冲上去撕了靳可少,看着怀里的人儿,东楚桭悔不当初,他一直以为这半年多程诺过得很幸福很快乐,没想到竟然会每天承受这样的生不如死的痛苦。

早知如此,他当初无论如何也要带程诺回去。

----这段时间写的后妈心都碎了,冬天过去,春天还会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