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希望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拿花去医院看望谁。”祁烈垣来到她的床前温柔的安慰。

“嗯。”妃妃回以笑容。

“伯父伯母呢?”祁烈垣看病房里只有他们,不见一向紧张妃妃的夏家父母。

“我妈回家帮我煮点东西,我爸出去办点事。”夏爸爸出去帮妃妃处理出国留学的事,这段时间妃妃的爸爸妈妈相当辛苦,家里医院来回跑,妃妃才知道自己有多鲁莽,自己出什么事,最伤心最辛苦的还是自己的父母,她不想再让他们为自己操心了。

“这样人手会不会不够?下午我让个专业的护士来帮忙。”祁烈垣其实很想自己来照顾妃妃。

“不用了,烈哥哥,千万不要,我已经快好了,过阵子就可以回家了。”妃妃当然不想领取祁烈垣太多情。

林雪儿想出来,看见两个人谈话很融洽,一时烦恼自己要不要出去,她又退了进去,把花插了又插,插了又插,一直在消磨时间。

“雪儿,雪儿。”妃妃一直不见雪儿出来,想她插花也能插这么久,其实妃妃是觉得单独和祁烈垣相处,多少有点尴尬。

“哎,来了。”林雪儿如得大赦,一身轻松的出来了。

“花弄的好漂亮!”妃妃赞叹到。

林雪儿笑着不语,心想:当然了,她在里面摆弄了好久。

过了一会,夏爸爸回来了,祁烈垣忙和他问好,眼尖的他瞥见伯父手上拿着的东西,虽然只是一眼,夏爸爸随即就把东西塞到口袋去,可是还是让他看到了。

“烈垣,你来啦,还有这位?”夏爸爸还不认识林雪儿。

“爸爸,她是我的大学同学,一个寝室的,林雪儿,是我的好朋友,在学校都是她照顾我哦。”妃妃骄傲的介绍。

“哪有哪有,我们彼此互相帮助,伯父,您好!”林雪儿每每听见妃妃介绍她是她的好朋友,心里总觉得好温暖。

“原来你就是雪儿,妃妃总是提起你。”夏爸爸招呼来看望妃妃的祁烈垣和林雪儿,祁烈垣比起雪儿,夏爸爸当然更加随意一点,两个人聊起来好像岳父和未来女婿一般的感觉。

林雪儿悄悄和妃妃说:“你爸爸对祁烈垣有种老丈人见未来女婿的感觉哦。”

妃妃往夏爸爸和祁烈垣的方向看了看,心里烦恼,“雪儿,才不是呢,我和烈哥哥可没什么。”

“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可是你爸爸希望你们有点什么。”林雪儿直言不讳。

“唉!”妃妃低头微微叹气,她知道她爸爸是怎么想的。

另一边,夏爸爸和祁烈垣说起妃妃要出国读书的事。

“伯父,妃妃是真的决定了吗?”他猜测的果真没错。

“嗯,我看她这次是下了决心了,所以我也配合她的决定,刚才出去就是给她办这事,就挑学校这事,我自己也不懂,想和你商量商量。”现在能一起商量的就只有他了。

“伯父,既然这样,这事就让我来跟吧,我会帮妃妃挑最好的学校和最好的老师。”

“这样太麻烦你了,不行不行!”夏爸爸摇着头十分不好意思。

“伯父,您太见外了,妃妃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从来没把妃妃和你们当成外人来看,而且这事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麻烦。”

在一番言辞下,祁烈垣成功把妃妃出国读书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他既然明白妃妃想要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斩断和齐骥的联系,那么他就会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绝对会把齐骥从妃妃的生活中剔除掉。

那么他,就一定会有机会取代齐骥,走进妃妃的心里!他坚信!

妃妃发生车祸这一个星期以来,她身体受伤,骨折、头晕、昏迷,但围绕着她的是大家的宠爱和关心,而对童静乐来说,这一个星期,她感觉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地狱也不外乎如此。

她被齐骥毫不留情的收拾一顿后,身体已经重伤,之后便昏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昏暗潮湿的地方,四面灰墙,没有一点阳光,她身上一如在酒店时的状态,**,对于这样侮辱人的处境,她只有再次痛哭出声。

“齐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如果说之前在酒店齐骥对她放出的狠话她还心存侥幸,那么这会她的自我优越感再也不敢作祟,她身上没有通讯工具,她知道此时只有她的舅舅才能解救她,不然她肯定死定了。

“有人吗?来人啊!救救我啊!”童静乐的哭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歇斯底里的喊叫,当她彻底沉静下来时,一直紧闭的门“吱呀”的打开,随即强烈的灯射到她身上,聚光灯一下全部堆积在她身上。

童静乐受不了这强光,眯着眼用手挡住光亮,一边试着睁开眼睛看向来者,只见一大群男人一个接一个走了进来,每个人只身着一条内裤,他们有的身型魁梧,有的骨瘦如柴,有的面目狰狞,有的一进来就对着她发出猥亵的笑,各种奇形怪状的男人渐渐把她围起来。

“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童静乐此时浑身赤/裸,又被这样一群面目可憎的男人围住,强大的恐惧感让她想起齐骥临走时打的那通电话,难道这些人都是准备要来凌辱她的?

她泣不成声,害怕的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她终于尝到后悔的苦果,再给她选择一次,她一定、绝对、死都不会去惹怒齐骥,她真的后悔的想死了!

“齐哥哥,我错了我错了!那晚我们没有发生关系,我骗你的!你听得到吗?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真的!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敢出现在你和妃妃的面前,呜呜呜…”童静乐可怜的跪地求饶,只因那些男人已经把她包围的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