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到天亮了,浑身好累啊,也好无力,依旧还是那么的冷,嗓子干干的好痛,自己是不是严重了啊?希月努力的睁开眼睛,她不能再这么呆下去,她现在应该再去医院看医生,无论如何都得好起来,希月钻出被窝,穿上衣服,去浴室洗漱了番,拿了背包便折出了宾馆的房间,头晕乎乎的,眼前还有些模糊,恍恍惚惚地向前走着,却撞在了别人身上。book./top/

“抱歉!”希月无力的向撞到的人道着歉,她迷迷糊糊地继续向宾馆门外的方向走着。

“希月,怎么是你?”方德凯拉住向外面走去的希月,疑惑的看着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哦?”希月回过身看向喊住自己的人,那人怎么会认识自己呢?希月想看清那人的面容,可是头晕眩的难受,身子还前后晃动了下,险些站不稳的摔倒。

“你怎么了?头怎么那么烫?”方德凯扶住向一侧倾斜的希月,她脸红得不自然,他便伸手探上她的额头,那温度烫得吓人。

“唔?”希月现在就觉得浑身忽冷忽热的,还迷糊得很,好像随时都要倒下的感觉。

方德凯没等她回答,抱起她就朝自己的座车走去,他要带她去看医生。

当希月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眼前的一片白,那药水的味道,她知道她置身在医院,不过她是怎么来到医院的呢?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想起身,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她抬了下麻木的手臂,咦?手上有东西。希月看了下左手,上面正扎着针打着吊瓶,可是她不能打针啊!她这样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的。希月慌乱了,她冲着门外喊着“护士,护士!”

不一会儿,方德凯焦急地赶了进来,身后伴随着穿着粉色衣服的护士。

“我不能打针的。”希月对着护士喊着,便要伸手去扯针头。

“希月,你住手!”方德凯大步跺到她的病床前拽着她的手做着阻止。

“小姐,你别乱动要不然会滚针的。”护士一脸的紧张与不解,不知道这位病患小姐这是要干什么?

“我不能打针啊!我怀孕了,这样会影响到孩子的。”希月不想要孩子有任何的事情,她不要,希月情绪激动的叫喊着。

“小姐,医生给你开的是不会影响到孩子的药,你不要担心。”护士上前热心的说明,走到她打针的左手处,低头诊视那针头有没有被拽滚针出血的现象,检查一切都好,护士放下心,又安慰了几句,又对着方德凯的方向说了几句叫他好好安抚好老婆情绪话,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护士的误认让希月很不好意思,她一颗心算是放下来了,但是她不能让刚刚护士的话把事情弄得复杂尴尬啊!希月看向正在盯着自己看的方德凯,她也得要对他说声谢谢的。

“谢谢你,方大哥。”希月只能道谢再道谢,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在那个宾馆里?你的那个男人呢?”方德凯站在病床前一瞬不瞬的俯视着她因病而憔悴苍白的面容。

“我。。。那你又怎么会在那里呢?”裴萌望着他反问着,一双眼闪着无神的光芒。

“那个宾馆是我家开的,我正好去那里审视,就遇到了你。”方德凯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那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个男人的吗?”

希月不知道他所问的男人是不是指汤杰森,估计也只能是他,因为方德凯只见过他一个男人。希月没有开口只是虚弱的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方德凯得到她的默认也没有再说什么,一颗心却跌倒了谷底,他一直喜爱的小学妹都已经要为人母了,他是不是也没有再追求的机会了呢?可是他还是对她有着异样的情愫,他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