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多之前

夜色朦胧,天气格外的闷热,空气中仿佛压抑着什么,令人透不过气来。

漆黑的房间内,男女的衣物散乱一地,一只十厘米的高跟鞋还落在大**,随着大床的起伏而起伏,可见是有多么的心急如焚。

偌大的**剧烈的晃动着,被子下正进行着一场无休止的激——情,男人压着女人,四肢交||缠,急切地撞||击,一场欢||爱中,女子的呻||吟声伴随着男子低沉的吼声持续着,持续着……

一直紧闭的房门突然被“嘭——”的一下打开了,**的男女忘情得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啪——”的一声,头上的灯光都被打开,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才恍然清醒。

“啊……”那名搂抱着男子的女子倏然一叫,也把意乱中的男子给叫回了神,望向门口呆滞的妻子。

门口站着一名年轻的女子,身材高挑匀称,长相清新美丽,漂亮的丹凤眼噙着泪水,往日里只为男子展现的甜美的笑容此刻早已消失在唇畔,僵硬的脸上有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在渐渐碎裂。

她脸色苍白如纸,在夜晚显得像无家可归的孤魂,飘荡在所有寂静的地方。她灵动的眼睛此时呆滞得没有焦距,她很想看清**男女此时是怎样的丑态不堪,可是泪水不受控制地氤氲而出,模糊所有令她心碎的画面。

她一进家门就听到楼上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它像魔音一样钻入她的耳蜗,一遍一遍,似乎永无止息,她很想潇洒地摔门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她发现,自己的双脚不受控制地走向楼梯,走向属于他们的新房,冰凉的手还是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道门,那道门里,她的丈夫正在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忘情畅快。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夏忆丹脱口而出,似是喃喃自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要一个理由,明知这是个愚蠢到不能再愚蠢的问题。

毕竟丈夫在外寻欢又不是第一次。

但是,在家寻欢却是第一次。

男人出轨,还肆无忌惮地滚床单滚到自己家里的**,这一切还需要加以说明吗?

夏忆丹不知道,她的脑袋此时已经停止转动了,一双失神的眼睛望着和自己已经结婚一年多的丈夫顾炎彬,他此时一脸冰冷,一双寒眸直直锁住夏忆丹失了血色的脸。

他光露的上身白皙而健美,然而他的身下却有一个娇媚动人的女人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在上面肆意摸索着,完全无视夏忆丹这位正牌妻子的存在,她的眼睛里有着明显的挑衅和嘲笑。

夏忆丹她知道,即使再痛苦,也不应该在他们面前这样软弱,她应该高傲地抬起她的头,昂着她的下巴,对这一对无耻的奸夫**—妇嗤之以鼻,嘲笑他们的不堪和猥,琐,但是,就在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陷入诡异的沉默,难堪、羞辱、悲哀在无声中席卷而来。

“滚——滚出去——”顾炎彬身体大震,错愕过后,突然吼一声。

夏忆丹缓缓地抬起头,被她极力抑制在眼眶中的泪水此时在顾炎彬冷漠的声音中奔涌而出,喉咙咸湿,想质问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干涩的唇如被人缝上了线,开口是那样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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