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鬼好像坠入雾里一般,迷迷糊糊的,但又好像听明白了一些,看着断刀离去的背影,嘴里念叨起来:“超脱,超脱……”

自从上官博被警察发现藏毒并被逮捕后,皇朝大酒店就整天张灯结彩地热闹非常。

虽然上官博逃脱了,但丝毫不影响杨宁兴奋的心情。

特别是指使着几百个黑帮的混混,把前来质询骆贝儿去处的铁五给打退后,杨宁更加地趾高气昂了。

见到谁都是高抬着下巴,摆出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

直到杨晨光深夜到来,杨宁才放下了架子,恭迎着父亲大人前来指教。

杨晨光没有表现出多少欢快的情绪,大病初愈的脸上,老是皱着眉头,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

又一帮小混混当着杨晨光的面,举着酒瓶子,边喝边勾肩搭背地往外走着。

杨晨光感觉实在忍无可忍了,回身怒瞪着还偷偷冲小混混们打招呼的杨宁就是一通臭骂:“不成器的东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那些混混,痞子有什么不同……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混蛋……皇朝现在像什么样子!”

杨晨光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大厅内的人都看了过来,这使得杨宁很没面子,两条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范友山看到杨宁的样子,赶紧上前打圆场:“杨副市长,小宁也是一时兴起,多叫了几个朋友来玩……”

杨晨光微微叹了口气,把杨宁叫了过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话,我也不当外人面说了,好自为之吧!”

然后回过头来,把范友山招到身边,凑到他耳朵上说道:“那个……那个贝儿……”

范友山立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看看还在憋气的杨宁,大声说道:“小宁,赶快安排个房间,让杨副市长先去休息一下,把你的哥们儿朋友都先请出去!”

杨宁带着不情愿的表情走到吧台上,拿过一张房卡递给范友山,然后叫过那个叫胡三的保镖,粗声粗气地安排道:“胡三,去跟餐厅的那些人说,今天不侍候了,就说杨老大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再请他们通宵……”

杨晨光本来正在欣赏着大厅的影壁墙上,抽象派艺术家的超大幅绘画作品,一听到杨宁竟然自称“杨老大”,马上怒目圆睁地回过头来,又想开口训斥一番。

范友山一看不好,赶紧上前挡住杨晨光的视线,恭敬地说道:“杨副市长,咱们先去房间里休息吧!”然后,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杨叔,大厅广众之下,给小宁点面子吧,要不,他以后怎么管理下属啊……”

杨晨光看看范友山一脸哀求的样子,气得使劲哼一声,扭头就走向电梯那里。

范友山又跑到杨宁身边,摆出一脸的严肃,小声说道:“小宁,别惹你爸生气,忙完了赶紧上去,带贝儿上来的时候,别让外人看见!”

杨宁也不说话,赌气地看着范友山和杨晨光上了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才转身向皇朝后院走了过去。

后院的小花园附近,有七八幢样式别致的小别墅,一般都是那些高级领导的暂住地,里面的设计和家具摆设,都是经过名家指点的,几幢别墅的内部格局各不相同,都别有风味。

杨宁走向7号别墅,一挥手,门口站着的一个黑衣保镖就小跑了过来:“杨总!”

杨宁向四周看看,小声问道:“怎么样?”

黑衣保镖用手挡在嘴边,凑到杨宁耳朵边上说道:“今天终于吃饭了,看着也不怎么害怕了……”

杨宁点了点头,挥手让保镖退下去,打开别墅的门走了进去。

骆贝儿自从给上官博下了迷药以后,就惊惧地连夜跑到了皇朝,请求杨宁保护自己。

可杨宁冷冷的表情让她浑身一寒,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杨宁虽然一次性地给了她五万块,却把她给软禁在皇朝后院的别墅里。

吃饭有人给做,衣服有人买了送来,就是不允许骆贝儿打电话。

杨宁每天都会来看望一次骆贝儿,但是,已经没有以前色色的样子了,最多冷着脸,伸手摸一下骆贝儿的屁股和胸。

在别墅里的日子,骆贝儿觉得格外漫长。

她不知道杨宁最终会对自己怎么样,她甚至想到了杨宁会杀人灭口,可她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杨宁能念在自己跟了他好长时间的份上放了自己。

今天,骆贝儿终于放下了纷乱的杂念,开始吃饭了,脸面上也不像前几天一样害怕了。

但是,一见到杨宁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激动地禁不住发抖。

杨宁看着骆贝儿,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语气尽量装作关心地问道:“你今天吃东西了?这才对,不吃东西,身体怎么受得了?”

骆贝儿听到杨宁的话,一下子哭了出来,起身就扑到了杨宁怀里:“呜呜……杨……杨公子,我想回家……”

杨宁一甩手,厌恶地将骆贝儿推到了**,斩钉截铁地说道:“可以,但不是今天!”

骆贝儿一听杨宁会放了自己,赶紧又扑了上去,想对杨宁再温存一次,也许,杨宁就会……

可骆贝儿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只见杨宁一巴掌甩了过来,“啪”,正打在自己脸上。

杨宁吹胡子瞪眼地说道:“老凑过来干什么?不嫌烦啊?”

骆贝儿捂着脸,惊恐地望着杨宁:“杨公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杨宁从桌上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泪珠,狠狠地扔在垃圾筒里:“以前?哈哈……以前,你没有侍候过上官博……他是我的仇人,被仇人玩过的女人……我没兴趣!”

“不不,杨公子,我跟上官博没有……”

“放屁,”杨宁呲着牙,一把抓住骆贝儿胸前的半边领子,狠狠地拉到自己跟前:“你说没有?怎么证明?”

“证明?”骆贝儿心里那一丝幻想,在这一刻,已经被杨宁的恶语给撕得粉碎了。

杨宁看到了骆贝儿越来越暗淡的目光,感觉着她越来越软的身体,一股征服的冒了出来,特别是他看到骆贝儿胸前,因为自己撕扯而露出白花花一团以及上面的牙痕时,兽欲更加的强烈起来。

将骆贝儿使劲推倒在**,杨宁紧跟着压了上去,手开始不停地**起来。

骆贝儿在最初的慌张过后,竟然享受地闭起了眼睛,以前,她跟杨宁就是如此,现在的骆贝儿,正努力回想着以往的种种激情感觉,盼望着杨宁能再一次把自己压在身下,驰骋疯狂……

一番激烈的厮磨后,骆贝儿并没有等来杨宁的激情施放。

杨宁只是隔着衣服胡**了一通,突然就站起身来,斜眼看着骆贝儿:“你跟上官博也是这样吧!”

骆贝儿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两眼黑黑的,耳朵也嗡鸣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还想再开口解释几句的,可没想到,杨宁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去了。

骆贝儿蓬松着头发,无助地慢慢坐了起来,满脸的沧桑,她现在是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就连揉搓的不成样子的衣服,也不想整理,就那么呆呆地坐着。

杨宁端起桌上的一杯水,猛地灌了下去,用来熄灭自己内心的欲火。

骆贝儿看着杨宁的动作,委屈地再一次瘪起了嘴,并且发出了细小的嘤嘤声音。

“给我闭嘴!”

杨宁将空杯子一下扔了过来,越过骆贝儿的头,正砸在后面的墙上。

“咣嚓”

玻璃杯粉碎了,骆贝儿的心也粉碎了,就如同一块经历上万年风吹雨打的页岩石一般,脆弱地已经无法承担任何重量,轻轻一触,就会大块大块地碎裂掉了。

“换身衣服,化化妆,跟我去见一个人!”

杨宁冷冷的声音传来,骆贝儿根本没有反应,连眼皮都僵硬得好长时间没有眨过了,一滴眼泪,反射着晶莹的亮光,顺着白嫩的面颊滚落下来。

杨宁叹了口气,拉开房间的门,对外面守候的保镖说道:“你们两个进去,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我们?”两个保镖不相信地对视一眼,然后伸头看看房内坐在**衣冠不整的骆贝儿,心里开始嘀咕起来:

那可是杨宁的女人,竟然让咱们两个大老爷们给换衣服?

杨宁跟两个保镖疑惑的眼睛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少占点便宜,别脏了她身子,这个女人我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