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来的时候很威风,走的时候却像风一样,不到一分钟,那支车队就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开走了。

杨宁这次的面子可丢大了,那班混混他召集多时,光是练习包围阵就花去了三天的时间,满以为接到铁五现身的信息后赶去,肯定能旗开得胜,再怎么说,也是几十人对几人的绝对不公平战斗,可结果却让杨宁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回到皇朝大酒店,杨宁已经进入了癫疯状态,逮谁骂谁,有时还无缘无故地说打就打,一点征兆都没有,吓得皇朝的工作人员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敢再上来拍马屁了。

胡三和钢子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被杨宁连抽了十几耳光,一下车,早就窜得没影了。

现在的杨宁,就如同古时的暴君上朝一样,所有的王公大臣都噤若寒蝉,生怕挑起了杨宁的暴戾。

来到后院,杨宁进入软禁骆贝儿的别墅,一脸的戾气让守门的两个黑衣保镖也赶紧退避一边。

疲惫的骆贝儿正躺在**睡觉,这段时间,杨宁好吃好喝养着她,可总是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陪一些省厅级的高官。

不但陪吃陪喝,晚上还要陪睡,碰上某些有特殊爱好的禽兽,她还要忍受****,鞭打,电击等一系列变态的折磨。

如今的骆贝儿,浑身是伤,可谓是生不如死,但她总还抱有一线希望,希望杨宁能看在自己曾经服侍过一段时间的份上放过她。

还好,过年这段时间,杨宁没再让她去干那些污秽的事情,并且在亲自监视下,让骆贝儿与母亲和弟弟有了一个简短的团聚。

这就让骆贝儿更加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心里甚至幼稚地想过,只要能完成杨公子所说的陪客任务,自己就可以拿着一笔不菲的养家费,离开这个曾让自己痛苦,失望,以及身体和心灵都受到剧烈创伤的皇朝大酒店了。

杨宁一进入骆贝儿的房间,没有睡熟的骆贝儿就感觉到了,翻身从**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默默地注视着杨宁,一丝欣喜悄悄爬上了心头。

杨宁已经好久没来看骆贝儿了,今天他一出现,让憋屈的骆贝儿仿佛看到救世主一样的激动,马上把双腿飘下床来,要穿上拖鞋前去迎接。

杨宁面无表情,冷漠地说了句:“脱衣服!”

骆贝儿一愣,刚刚穿上拖鞋的脚又抽了回来,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疑惑地看着杨宁。

“我让你脱衣服!”

杨宁的暴喝很清晰,骆贝儿耸动一下喉咙,把手伸到胸前,开始解扣子。

骆贝儿本就没穿多少衣服,只是一件睡衣加身,连内衣都没有穿,反正在别墅里有暖气有空调,也冻不着,这也是杨宁要求的,为的是那些高官们进入这座别墅时,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楚楚动人,丰满诱人的骆贝儿,以最快速度挑起他们的兽欲。

上衣的扣子已经全部打开了,骆贝儿没有再继续,而是眼巴巴的看着杨宁,她心里在想,不知道又有哪个杨宁的客人要来玩弄自己了,唉,又是一翻**,早知道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因为那五万块而去陷害上官博。

不过骆贝儿转念一想,如果当初不答应杨宁的话,说不定,自己的下场更加悲惨,好歹那五万块杨宁没有扣下,自己交给了正上学的弟弟,解决了弟弟的学费和母亲的医药费,吃的苦也算值了。

思绪还在闪动着,杨宁已经扑到了**,把呆呆的骆贝儿惊得娇呼一声,但马上反应过来,这次是杨宁需要自己服侍了,而不是那些风度优雅的衣冠禽兽了。

骆贝儿没有厌恶,反而感觉一阵愉悦,杨宁能扑上来,说明他不再讨厌自己了,不讨厌自己,就有可能再让自己服侍他一段时间,服侍一个人,总比像卖身到妓院去接客一样来承受那些官们的欺**好多了。

“杨公子,快……啊……”

杨宁已经粗暴地扯掉了骆贝儿的上衣,嘴也含住了胸前的白嫩突起,两手使劲地在骆贝儿上身乱抓着,疼痛的感觉,马上刺激了骆贝儿的,一声声粗喘低吟,能让男人的荷尔蒙在瞬间暴发。

骆贝儿久经沙场,对于如何挑起男人的已经驾轻就熟了,虽然受点皮肉之苦,但她对于掌握杨宁的情绪动向还是有把握的。

趁着杨宁在自己上半身胡咬乱抓的时候,骆贝儿两只嫩藕般的玉臂已经伸向下面,手指勾住杨宁的上衣下摆,轻轻往上拉动着。

杨宁一下立起身子,一把扯掉上衣,着又扑上去。

骆贝儿更加心满意足了,已经好久没跟杨宁做了,现在肌肤相亲,骆贝儿又回忆起以前的感觉,身体开始发烫,四肢使劲扭曲,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

骆贝儿再次伸手,想去脱杨宁的裤子,可杨宁却粗暴地将她的手打到了一边。

骆贝儿继续行动,想脱去自己的睡裤,她要把全身都展现在杨宁面前,供他使用。

睡裤刚脱到大腿,那团茂密的森林才露出半片,杨宁忽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上下打量一下还在娇喘连连,动情陶醉的骆贝儿,腿一迈,跳到了床下,抓起自己的上衣开始穿了起来。

骆贝儿紧闭的眼睛猛地张开,身体僵硬,胳膊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无力去脱睡裤了。

“洗个澡,穿上衣服,今晚还要安排你去接待一位客户!”

杨宁冷冷地说完,把没穿起的外套往肩上一披,捋了捋略显杂乱的头发,抬腿就走出了房间,走到冰箱边,拿出一瓶可口可乐,猛地灌进嘴里,好压制一下内心的欲火。

虽然是冬天,但杨宁却丝毫没犹豫,整整一瓶可口可乐十几秒钟的时间就全部进入了胃里。

骆贝儿听着杨宁在外面咕咚咕咚灌着冷饮,眼泪无声地滑了下来,顺着面颊一路直下,滴在印花的床单上。

手臂机械地动作着,把睡裤重新穿好,想伸手去拿睡衣时,可怎么也够不到了,模糊的泪眼里全是潮涌。

终于拿到睡衣了,紧紧挡在胸前,遮住那抹迷人的春光,骆贝儿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肩膀剧烈地起伏着,嘴唇都要咬出血来了,两手已经把那件真丝的睡衣给揉成了麻团。

“今晚的劳务费,多加一千!”话音一落,杨宁站起身来,把外套穿好,大步走向房门。

骆贝儿听着杨宁摔门离开,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如奔涌的江水,一发不可收拾,那团真丝睡衣已经捂住了脸,很快就湿答答地开始滴水了。

“哇……”

骆贝儿凄惨的痛哭声澎湃而出,又渐渐趋于小声嘤嘤。

杨宁一出门,就见到两个保镖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们看什么?”杨宁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穿着不得体的地方。

保镖赶紧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两幢别墅间的小花园:“范哥等你半天了,我说进去叫你,他不愿意,说等你出来时告诉你!”

杨宁一怔,伸头往小花园那边的石凳看去,见只有范友山一人坐着,正端着茶怀往嘴边送,还好,杨晨光并没有来,这才叹了口气,把领子正了正,大步走了过去。

范友山看到杨宁过来,眼神斜斜的,鄙视的神态显而易见。

杨宁大咧咧地坐在范友山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毛尖,端起来小啜了一口:“别这么看我,我没睡骆贝儿!”

范友山注视的方向没变,还是斜着眼看他。

杨宁转过身来,正面朝着范友山:“我真没动她,被人玩烂的小娘们儿,我没兴趣,哼哼,我杨宁又不是找不到女人,还不至于下贱到这个地步!”

范友山眉毛都竖了起来,但紧接着就恢复了平静的神态:“你的私生活我不感兴趣!”

范友山端起茶杯,放到鼻子底下细细嗅着茶香:“被铁五打败了?”

杨宁猛地一抬头,长叹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让你训练的那班小子就这么没用?连东北那三兄弟也不行吗?”

范友山一听到杨宁打败的消息,被深深震惊了,东北三兄弟的身手他是见过的,对付铁五的时候,他就在暗处观察着,眼见着打断了铁五的胳膊,连这样的猛人都打败了,范友山心里的寒意一阵一阵涌了上来。

“小宁,暂时先别跟铁五斗了,我想办法去查查这个胜利哥的底子,夜太美那边加紧办手续,免得夜长梦多!”

“你不相信我能办了铁五!”杨宁嚯地一下站了起来:“这次是我大意了,早知道就带真枪去,下次不会了!”

“不行,不能再轻举枉动了,枪更不能动,动了枪就是大案!”

“我不管,我咽不下这口气,哼,他铁五蹦达不了几天了!”说完这话,杨宁气呼呼地走了。

范友山起身拦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范友山的牙齿都快咬碎了,抓起桌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可地上种着草,杯子没摔坏,咕噜咕噜滚出老远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