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前最委屈的算是楚凡了,他本想替曹吉利出口恶气,一击解决了野田犬郎等人,不想却无缘无故吃了曹吉利一拳。然而,若不是曹吉利这一拳及时砸下,想必野田犬郎等人已然倒在了楚凡的拳下,现在他们就算不死,估计也会落个半死不活的下场。

此刻,只见楚凡双手捂着头,小猫似的蹲在曹吉利的脚下,眼底还闪烁着几丝泪光,满脸尽是委屈,却也不敢说什么。

或许,楚凡了解曹吉利此时的心情,毕竟过去那个害他丢了半条命,以及毁了他的家庭之人,眼下就站在他的对面,所以他不能不恨,而比起他内心的痛苦,楚凡这点痛实在不值一提,因此他也就没有多言。再说这又不是第一次被曹吉利痛揍,楚凡早已习惯。

“去,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咱们平奇高校的人,不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曹吉利狠狠盯着眼前的野田犬郎,同时对脚下的楚凡说道。事实上,曹吉利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就是怕野田犬郎等人伤害了楚凡。毕竟在曹吉利和大众的心里,楚凡是个武力白痴。

“什么东西?”说着,楚凡低头看向那一地的灰烬,再看看手中那个金灿灿的打火机,这才明白,曹吉利是要自己把日本国旗和打火机还给野田犬郎。只不过,打火机倒没什么损坏,可是这些国旗早已化成了余烬,只剩下了十根小旗杆,怎么还啊?

没有办法,楚凡只好捡起那十根小旗杆,站起身来,嬉皮笑脸的去到了野田犬郎的跟前,然后伸出双手,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拿着那十根被烧的漆黑的小旗杆,并看着野田犬郎那张被气得已经扭曲变了形的脸面,讪笑道:“开个玩笑嘛,动什么气?反正你们的国旗画质简单,大不了回头我找几张白纸,再在上面画几个小红圈,陪给你就是。”

“好小子,我记住你了。另外我奉劝你一句,以后出门最好小心一点。现在这个社会很乱的,有时候一个好好的活人,说没他就没了!”野田犬郎狠声道,而他的这些话,听着倒不像是在警告楚凡,显然是挑明了要干掉他。

说起来,这也是野田犬郎的一贯作风,只要有谁敢得罪他,他就会派人对其进行追杀,而且还是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追杀,直至将对方赶尽杀绝为止。据传,野田高校还和日本的“黑龙会”有瓜葛,而“黑龙会”则是日本最大的黑帮,势力遍及全世界,他们要想让一个人彻底消失,简直易如反掌。十年前,据说就是“黑龙会”的人追杀曹吉利的。

更值得一提的是,号称日本第一高手的“石原井”,他不仅是日本前内阁大臣“石原慎太郎”的曾孙,还是“黑龙会”前任会长的儿子,现在还是野田高校的训导主任,当年追杀曹吉利,正是此人带的头。因此,野田高校多少和“黑龙会”有点关系,要说没有,别人也不会信。

如今楚凡公然与野田犬郎作对,野田犬郎又岂能放过他?并且野田犬郎已经立下主意,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追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楚凡)。

面对野田犬郎的威胁,楚凡却是嘿嘿一笑,跟着不以为然的“哦”了一声,轻描淡写的道:“那你一定要记住我这张帅气横生的脸,千万不要把我忘了。”至此楚凡顿了一下,贴近野田犬郎的耳畔,即小声又认真的道:“我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内,你要是弄不死我,我敢保证,你的野田高校将会在中国的土地上彻底消失,片瓦不留!”

说完,楚凡微微后仰,再次露出了那副憨厚的笑容,依旧将双手里的东西横在野田犬郎的身前,大声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扔了啊?还有,你别想打我哦,因为我也是武力白痴,不过我比你厉害,虽然这是在武力学校里,但是按照‘国际武力法庭’定下的条例,我揍你可是不用负责的,更不会牵扯到平奇高校,你想清楚哦。”

野田犬郎已是气得勃然变色,整张脸一片铁青,就连两颗眼珠子都在剧烈的颤抖,“咯咯”磨骨般的脆响声不住的从他嘴里传出,显是正对楚凡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也只得吃下这口闷气,因为他知道,今天平奇高校已经占尽了上风,如果自己还不收敛点,那么最后丢人现眼的,只会是自己。

“小子,我记住你了!”说完,野田犬郎低头看向楚凡手中的那十根旗杆,心脏不由猛地一颤,腹中立时又增加了一股怒气,同时心想,这国旗都已经烧没了,还要旗杆做什么。于是,他放弃了索要旗杆,可那打火机乃是野田家族的信物,不得不要。

野田犬郎眼珠一转,看向了那个打火机,正要伸手将其接过,不意楚凡手面一翻,直接将打火机扔在了地上。

“你……”野田犬郎不用问也知道,楚凡这是有意为之,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小子竟是如此嚣张,只不过是平奇高校的一个三流学生,居然比毛楷云还要傲慢,看来他是真的没死过。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可能是你刚才说的话吓到我了,我一害怕,手上就会没力气,甚至连个打火机都拿不住。还是麻烦你自己捡起来吧,我要去洗手,感觉很脏。”言罢,楚凡绕过野田犬郎的身体,径直大家伙走去,临走之前,他还“不小心”踩了地上的那个打火机一下,可谓没有给野田犬郎留一丁点的面子,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猴子或小狗一样戏耍,致使野田犬郎毫无办法,肺几乎都要气炸,只差吐血死在当场了!

这个时候,楚凡还没走远,又忽然停了下来。

呆呆站了一会儿,他慢慢转过身来,好奇的看向野田犬郎,一本正经的问道:“对了,我有个问题很好奇。你爹和你有仇,还是你和你爹有仇?他怎么给你起了个这名字?野田犬郎,呵呵,看你这么没教养,想必是你母亲当年在野田里遇到猎狗了吧?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懂得。”

此话方落,楚凡哈哈一笑,孩子似的蹦蹦跳跳,继续奔大家伙走去。

“可……可恶的支那人……简直可恶至极……气……气死我了!”此时,只见野田犬郎浑身都在不停的哆嗦着,气喘如牛,导致胸口起伏不定,面色赤红如血,双唇干白似霜,像是发了四十度的高烧一般,且头顶隐隐有些青烟冒出。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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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想为保钓出一份微薄之力,可身为一介草民,除了杜绝日货之外,着实没有什么好做的。我和大家一样,对某国近期的无耻行为表示深恶痛绝,又帮不到什么忙,所以只能把心中的不爽化成文字,然后写出来,同时希望大家看得爽,看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