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曙光破晓。(:--网,看小说最快更新)

朝阳温暖的光线,驱散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渐渐使天地变得一片光明。

崭新的一天,如时来临。

阳光铺洒大地,温暖着人心。

郊区的清晨,格外美丽,清晰无染的空气,令每一个生活在这片区域的人都觉得神清气爽,倍感舒畅,不论是年轻男女,还是晨练的老人,甚至是早早起床玩耍的孩童,每一个人的脸上,仿佛都挂着甜甜笑意,貌似人人都安于现状,对生活很是满意。当然,这要感谢党。

此时,睡房里,楚凡吸血鬼似的慢慢坐起身来,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随即又伸了个大懒腰,方才睁开惺忪的双眼,精神显得有点萎靡,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也难怪,昨晚他回来时已是深夜,又看着拳神手套发了半天的呆,所以他很晚才睡,精神不振也是理所当然。

一分钟后,楚凡依旧闲坐在**,两眼微眯,精神涣散,看样子还没醒过神来。

片刻,他习惯性的抬手挠了挠头,本来就凌乱的不堪的发丝,被他这么一挠,更是显得不堪入目,如果他现在出去走一圈,想必人人都会把他当成一个流浪儿童看待,说不定还能捞几个施舍钱。

又是一分钟过后,这时楚凡徒然精神一振,脊梁一挺,总算是彻底醒过了神来,跟着就开始喃喃自语道:“呃……我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可究竟是什么事情来着?”

摇头晃脑的思索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嘿嘿一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然而仅仅只是瞬息之间,他又快速沉下脸来,那是个满脸惆怅,貌似情绪很不稳定,跟个神经病似的,继续自言自语道:“还有个毛楷云没有找到呢。唉!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竟给人家添麻烦。等着,哥马上就来找你。”

掀开被子,蹦下床来,他依然穿着昨天就没有脱下来的那件脏兮兮的校服,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去厨房煮了两碗鸡蛋面,自己吃了一碗,另一碗留给了老妈,饭后便出了门,径直平奇高校前去。

来到学校,楚凡并未直接去教室,而是来到了医务室,打算找仁伯聊聊,看看当天救走毛楷云之人,是不是他和徐老太?

无奈此时仁伯正在和几名老师聊得正欢,楚凡也很识趣,并未前去讨扰,再说自己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问他吧?

下一刻,楚凡又来到清洁处,意图找徐老太聊聊,奈何徐老太也在和一群老师聊得不亦乐乎,个个眉飞色舞的,看样子聊得很是投缘。

楚凡不忍前去打搅,无奈之下,只能先回去上课,何况这里是学校,课前课后耳多眼杂,还是等中午放学在找他们聊聊好了。再说毛楷云若真是被他们二位所救,那么毛楷云现在绝对是安全的,也不急于一时。假若不是被他们所救,那即便自己现在和他们打起来,也于事无补。

想到这里,楚凡小步一开,直奔e班走去。

来到教室门口,还不等迈进门槛,楚凡便习惯性的探头往教室最后一排的左角边瞧去,赫然发现欧阳晴已经到位,他不禁心中一动,跟着嬉皮一笑,仿佛瞬间将毛楷云抛之脑后,而且还大大咧咧的径自来到欧阳晴身边,旋即二话未说,直接坐到了她的身旁,若无其事的等待着上课。

此时此刻,只见欧阳晴黛眉紧蹙,面若冰霜,斜眼狠狠鄙视着楚凡,好像是想用眼神杀死他一般,同时眼神之中还充斥着疑惑,似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

瞪了半天,见楚凡毫无反应,欧阳晴气得小嘴一嘟,突然冲他破口叱道:“喂,这好像不是你的位子吧?”

蓦地听她一嗓子喊出,楚凡顿时打了个寒噤,险些没有吓得从座位上蹦起来,却是呆若木鸡,满额冒汗,扭头直勾勾的看着满面愠色的欧阳晴,半天没有回神。

愣了一会儿,楚凡抬手抹去欧阳晴喷在自己脸上的口水,再低头看看眼下的课桌,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来错了地方,坐错了位子。

“凶什么凶?这位子本来就是我的,只是被无耻小人霸占了而已。”楚凡振振有词,而且一脸委屈。

“滚!”欧阳晴一字蔽之,再也没有多言。或许她很想和楚凡多说点什么,可是,自己还能和他说些什么呢?

楚凡有些不舍的站起身来,脸上却是带着丝丝笑意。话说他本已打算退学,决意在家里好好陪陪老妈,而他之所以重返校园,一是为了查出毛楷云的下落,二来就是想保护欧阳晴的安全。如今张一峰这个祸害已经被武力战警控制,他心中大石算是落下,欧阳晴也可无忧,如此他又焉能不乐?

“如果,将来这个位子依然空着,我还可以回来坐吗?我好像比较习惯坐在这里。”楚凡微笑着,笑容还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像个孩子一样看着欧阳晴,弱弱的问了一句。但是这话,他却问的极为认真。

“不好意思,我想这个位子永远都不会空着。还请某人不要忘了,这个位子已经有了主人,他叫张一峰,也是‘武力榜’上的。”欧阳晴看都没有看一眼楚凡,一边摆弄着指甲,一边道:“你要非想回来坐,那你就先把人家张一峰打倒再说吧。”

当然,欧阳晴这是玩笑话,其中不免有讽刺楚凡之意,同时她也给了楚凡一个绝望的回答。说来不怪,她又怎会想到,楚凡能把张一峰打倒呢?不过既然他打不倒张一峰,就永远别指望能重新坐回来。总之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不可以。

“?”楚凡黯然失笑,一时无语,在他看来,自己没有必要告诉欧阳晴,张一峰已经被自己打败,因为他觉得这是自己的事情,实在与人无关。当下他只是一边往角落里自己的座位走去,一边小声的喃喃道:“又怎么样?就连不是也离开了么。这些通通都是虚名而已,可是你,为什么又要用这些虚名来断定某些事情?感情的轻重,难道非要以战力的高低来衡量吗?好可笑!”

由于楚凡的声音太小,所以欧阳晴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道了一句“神经病”,便继续摆弄起了指甲。